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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效忠的主子,二來,李清瑟注定了身邊夫君成群,如影也早已知曉。那又能如何?姜公釣魚,愿者上鉤罷了。他是上了,無悔,即便再來一次,他也會做如此選擇。小朱子偷偷安慰他,如果換一個角度看,就不會很難受了——別去想與多少人分享,要覺得是僥幸分得一杯羹。如影憤憤然,但也覺得很有理,就如同小朱子說的,換一個角度心情便能舒暢許多。而后,如影與清瑟、凌尼二人制定了約定,一個月三十天,每人十五天,連葵水都不放過。協(xié)議達(dá)成,凌尼同意,如影便也認(rèn)了,清瑟起初覺得自己沒了人權(quán),不過后來想了一想,反正自己不吃虧,最終也就同意了。接下來便是盛大的婚禮,整個嵩山滿被紅色覆蓋,鋪天蓋地的皆是紅布,讓這嚴(yán)冬成了春天,也讓這一年的年關(guān)更為熱鬧非凡。這一場婚禮讓多少女子傷心死心不說,就說翠花大當(dāng)家這是二嫁了,第一嫁當(dāng)然是從前黑風(fēng)寨的大當(dāng)家三癩子,只不過卻無人敢提而已。吹鑼打鼓抬花轎,拜了天地入了洞房,整個“少林”無論是屋子中還是院子中皆是桌椅美酒美食招待前來的百姓。鬧鬧哄哄到了半夜,人終于散了去,一對新人也終于可以休息。一身紅袍,身前帶著紅花的凌尼今日比往日多了男子氣質(zhì),看著床沿上靜坐的李清瑟,蒙著蓋頭,有些別扭,但更多的是激動和感動。為何別扭?因為在那桑國,蒙著蓋頭坐床沿的應(yīng)該是他而非她,但在大鵬國,他卻經(jīng)歷了換位的婚禮。激動,自然是終于與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這算是苦盡甘來嗎?感動,是因為他的妻主竟無比尊重他,雖然試婚前要有儀式,但上一次兩人同眠,即便是她想強行要了他,他也不會抗拒。能嫁給這樣的妻主,他太感動了。面向東南方向,凌尼雙手合十,在心中默默對著遠(yuǎn)方的父妃匯報如今的幸福,他的半路離去,想必父妃定然擔(dān)心不已,希望父妃能早早接受這個事實,不要再因為他而傷心。“喂,你干什么呢?快來給我揭蓋頭啊,我都要累死了?!鼻迳^上的鳳冠有幾斤重,生生頂了一天,此時覺得脖子幾乎要斷了。天還沒亮就被喜娘弄了起來,現(xiàn)在又困又累,只想睡去。“哦,知道了?!绷枘嶷s忙上前,用早已放置在一旁的玉如意將她的蓋頭掀開,一雙褐色眸子大大的睜著,眼中滿是驚喜。李清瑟白了他一眼,“你覺得我這面具很好看?為什么一臉的驚艷?”既然蓋頭掀開了,便不再拘束,直接走到銅鏡面前,用草藥將臉上的面具卸掉,舉世無雙的絕美容顏現(xiàn)出,如同滿是溝壑的千年老蚌張開了蚌殼,露出了晶瑩的珍珠一般。凌尼點頭,“確實是驚艷,無關(guān)容貌,是因為驚艷五公主你本人?!?/br>清瑟抿唇一笑,“之前便讓你叫我瑟兒,你死活不肯,要么叫公主,要么叫大當(dāng)家,以后你準(zhǔn)備叫我什么?”凌尼很自然地回答,“妻主?!?/br>“……”清瑟無語,“妻主肯定是不行的,瑟兒也肯定不行,我在這山上化名為翠花,要么叫我翠兒?”自己說著,都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此時十分后悔起了個這么惡俗的名字,當(dāng)時小朱子提出異議之時,她還振振有詞,現(xiàn)在卻是后悔不已。凌尼微微低頭,“叫瑟兒吧,沒有外人的時候叫瑟兒,有外人的時候還是叫……大當(dāng)家?!?/br>清瑟想了一想,確實也有道理,在外人面前親昵的稱呼名字有損她刻意樹立起的威信,“行,就這么定了?!币贿呎f著,一邊將鳳冠霞帔脫下,內(nèi)里是紅色絲綢里衣。隨著清瑟若無其事的脫了外衣,整個房間卻突然如同著火一般溫度急速上升,凌尼知道一會要發(fā)生什么,不禁開始緊張。本來便曖昧的房內(nèi)因為凌尼的坐立難安,更是顯得曖昧旖旎。這種尷尬又火辣的氣氛甚至影響到了李清瑟,后者也是有些難安。清瑟緩緩坐在床沿,苦苦思索。按理說,在那桑國應(yīng)該女人主動,自己有過經(jīng)驗,而凌尼卻沒任何經(jīng)驗,自己是不是應(yīng)該主動點?嗯嗯,越想越有道理,她現(xiàn)在應(yīng)該把自己想象成男人,把凌尼想象成女人,她應(yīng)該呵護(hù)他愛護(hù)他,主動做什么。凌尼也坐在床沿,十分緊張。這是大鵬國而非那桑國,妻主喜歡的是大鵬國強硬的男子,而非那桑國柔弱的男子,他現(xiàn)在要把自己想象成“女子”而非男子。就在李清瑟想要伸手去摟凌尼之時,卻感覺到身旁修長的身影兩道長臂一揮動,將她推到在床上,而他則是雙臂撐在她的頭兩側(cè),居高臨下地看著她。他極力讓自己平靜,臉上的神色確實是一貫的淡然,但急促的呼吸卻出賣了他。清瑟卻撲哧笑了出來,因為她的笑場,尷尬的氣氛少了幾許。“你喜歡我們誰主動?”凌尼一愣,沒想到她竟然讓他選擇,趕忙垂下眼,“我聽……瑟兒的?!?/br>李清瑟微微一笑,這一夜不是她的第一次而是他的第一次,怎么能讓他委屈?一個翻身便將他推倒上床,后者輕呼,雙唇已被人輕輕吻上。室內(nèi)靜靜的,只有急促的呼吸聲和猛烈的心跳。清瑟阻止了想動的凌尼,“今夜,我來?!彼龔膩聿挥X得這種柔弱男子有什么好,之前看見陰柔的男子便倒足了胃口,但今天看滿面羞紅的凌尼非但沒有反感,相反還能激發(fā)她內(nèi)力那最后一小撮雄激素。人們都說男人的一半是女人,搞不好女人的一半也是男人。她應(yīng)景地將他衣服撕破,覺得這樣才有“男人氣魄”,本來還很淡定的凌尼突然渾身發(fā)抖,一雙褐色眸子驚恐地看著她,濃密得不像話的睫毛抖動的厲害,“瑟……瑟兒,能不能對我溫柔……一點,我是第一次?!?/br>李清瑟撲哧一笑,“大男人的第一次和第一百次能有什么區(qū)別?”其實她動作粗魯也是應(yīng)景的鬧鬧,女上男,她也是第一次,十分緊張和迷茫。她吻上他的唇,一只手撐在他的頭旁,另一只手撫著他的面頰,感受到他體溫的上升,看到他眼中的迷離,便轉(zhuǎn)了戰(zhàn)場。他身上的皮膚嬌嫩,此時是李清瑟第二次見識了,還是不由得驚嘆。清瑟感受到他身上的微微顫抖,仿佛是恐懼,又仿佛是激動。雖然現(xiàn)在完全是她主動,也許是因為第一次嘗試的刺激感,她竟不用男子便有了感覺。她趴在他身上,輕輕吻著他的面頰,“你怕?”聲音滿是溫柔。凌尼本來想咬牙不說,但最終還是點了點頭,漲紅的小臉上稍稍白了一下。“可能是太亮了,熄了蠟燭應(yīng)該就好一些?!眱扇爽F(xiàn)在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實在不方便下床熄燈,李清瑟便想用內(nèi)力擊碎燈罩熄了蠟燭,但她努力了兩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