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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剛剛滿面的堆笑也冷了幾分?!澳枪觽兿矚g什么樣的姑娘,花娘為你們去找。”話雖這么說,卻絲毫沒有讓他們入內的意思。不找姑娘就趕緊滾,來這兒的都是玩姑娘的。李清瑟是何許人也?古代老鴇她沒見過,但現(xiàn)代夜總會媽咪她認識一群,只要她李大小姐轉場子,一群mama咪都圍過來獻殷勤,她怎會不知老鴇正想什么?從袖子中本想掏出一張一百兩銀票砸老鴇臉上,卻覺得也賭這氣不值,最終便宜的還是這老鴇,于是,手腕移動,掏出一枚三十兩銀錠,直接塞到老鴇手中?!白匀皇且恋墓媚??!?/br>說完,便繼續(xù)拽著李清澤向內走。老鴇見這姑娘出手闊綽,臉上笑容又起,趕忙親自引兩人到一處貴賓席,上了上好酒菜,而后又叫來兩名身價不錯的妓女作陪。這一切,自然都是收費的。李清澤面色越來越鐵青,終于生氣了,狠狠瞪了清瑟一眼,“別太過分?!?/br>為何他這么說?因為李清瑟正抱著小妞的小腰,喝著小妞喂的酒,一只手忙里偷閑地去捏小妞的柔軟。那青樓女子閱人無數(shù),自然也知道李清瑟的性別,不過妓子也有妓子的職業(yè)道德,只要給足了錢,客人的性別她們不在意。李清瑟回頭湊到清澤耳畔,“反正錢都花了,不摸兩把怎么能賺回來?”說著又去伸手去捏小妞,一邊捏著,一邊流里流氣地對小妞說,“這位meimei啊,小哥兒我這手法是祖?zhèn)?,只要我?guī)湍隳笊弦荒螅氵@更大更挺。”比男人說得還下流。妓子見過女扮男裝來見世面的富家女子,但還第一次見到說這種話的富家女子,忍不住笑得花枝亂顫,伺候得更是體貼了,一口酒來一口菜。與頻頻互動的這一對相比,李清澤身畔的妓子就可憐了許多,她看見英俊的李清澤早就流了口水,能與這等公子同床共枕,就是不要銀子她也是愿意的,只可惜,這公子的眼神卻冰冷的可怕,她不敢上前。青樓有什么?吹拉彈唱都是幌子,醉翁之意不在酒,都在身邊小妞也。吃飯的不正經吃飯,喝酒的不正經喝酒,一雙手都圍著小妞身上亂轉,一雙眼都恨不得鉆入小妞的衣服里。當然,整個大廳也有特別的,正是李清澤,他一動不動,神情凜然,仿佛妓子上前便能玷辱了這等神圣一般。老鴇今天算是開了眼界了,一男一女來青樓,男的不碰姑娘,反倒是那女的玩姑娘玩得輕車熟路,怪!真是怪!清瑟捏也捏夠了,逗也逗夠了,也就玩玩而已,她還沒變態(tài)到抓著青樓姑娘親親滾床單,于是掏出了銀兩將兩名女子打發(fā)下去,支著腮幫子不知在想什么。李清瑟已吃得全飽,但清澤卻一口不碰,他不屑吃青樓中的東西?!巴鎵蛄??可以走了?”“當然不行?!鼻迳琢怂谎?,“花了這么多銀子進來了,還女扮男裝,豈能這么容易就走?你以為錢財來得那么容易?那都是納稅人的錢,你要為其負責!”清澤不解,“什么叫納稅人?”“你不用知道?!鼻迳獞械媒o他解釋,趴在桌上瞇著眼,突然一拍桌子,“有了!”一旁人側目,清澤也疑問?!坝惺裁??”“有點子了啊,我們玩點游戲吧?”清瑟湊到他跟前,兩人離得很近,甚至要挨上。即便是有濃重的胭脂香氣,他還是能聞到她身上的馨香,她的馨香喚起他腦海中的記憶,那雪白曼妙的軀體讓他喉嚨發(fā)緊?!笆裁从螒??”雖然不想承認自己好色,但對她,他只想將她扔在床上好好蹂躪。“玩角色扮演怎么樣?”清瑟說著,還對他拋媚眼。“……”以前并未發(fā)現(xiàn),最近卻覺得清瑟總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詞語,兩人都是在皇宮長大,她怎么知道那么多他沒聽過的詞語?該不會是中邪了吧?“是什么意思?怎么玩?”清瑟嘿嘿一笑,滿是曖昧,又湊近他了一些。“一會我去買通老鴇,租下一間房間,然后你扮演嫖客,我扮演妓子,你來花錢嫖我,怎么樣?”啪的一聲,面前的桌子粉碎,吹拉彈唱都停下,整個青樓都靜了,直直地看向兩人。護院跑了過來。“誰這么大膽,敢鬧事?”李清澤根本不理睬眾人的眼光,面色青中帶紫,狠狠咬著牙,聲音從牙關中擠出?!吧獌?,你知道你的身份,怎么能和去當妓子?”李清瑟一翻白眼,“都說是演戲了,你真沒意思,討厭!”正說著,老鴇氣勢洶洶地趕來,“發(fā)生了什么事?”李清瑟一把推開李清澤,站起身來,對著老鴇笑瞇瞇地走了過去,“這位大姐,我們去一邊說話?!闭f著,就拽著老鴇衣袖到了一旁。從袖子中抽出一張一千兩銀票,在老鴇面前晃上一晃?!斑@位大姐,在你這兒嫖個普通姑娘也就二十兩銀子,好一點的姑娘也就五十兩,破過身的花魁也就頂天一千兩吧?”這個價位,是剛剛她在那小妞嘴里套出來的。這家青樓是這條街上最大的,價位也是最高的,有一些小青樓,最普通的姑娘才要價五兩。也許有人會覺得五兩銀子很少,但若是在京城普通人家,一家人一個月的飯伙錢也就五兩銀子,這么算下來,也就不少了。老鴇看著她手中的一千兩銀票,笑開了花,“是啊,公子您有什么需要嗎?只要您說,花娘我這就去做?!?/br>清瑟用銀票當扇子扇了扇風,“咱明人不說暗話,我是男是女,你第一眼就看出來了?!彼岳哮d直接越過她去招呼面無表情的李清澤。“嗯,是。不知姑娘有何貴干。”老鴇答。“很簡單,給我弄一個干凈雅致又安全的房間,讓我用上一晚,這一千兩銀子就是你的了?!闭f著,便將這銀票直接塞到老鴇手中。雖然她是老鴇,卻不是老板,最多只能抽成,但若是滿足李清瑟,這銀子便全是她的,老鴇能不開心嗎?“好,姑娘,好說,就去花娘我的房間吧,雅致,干凈。”“謝謝花娘?!鼻迳巳坏男Α?/br>“這就跟花娘走吧。”說著,瞧瞧將那一千兩銀票卷成團塞入腰帶中,帶著李清瑟便向內走。“走啊?!鼻迳獊碜鍧?,后者只能不情不愿地跟著,冰冷的臉上滿是無可奈何。……還是那處精致宅院,夜色深深,稀稀朗朗的竹林中,燃著燈燭,如同人間仙境一般。琴聲有一下沒一下的傳來,不成曲調,好似主人在打發(fā)時間一般。不一會,藍色身影憑空出現(xiàn),到撥弄琴弦的白衣男子身側停下,恭敬下跪。“啟稟主子,那兩人去了青樓。”聲音還是毫無情緒。一聲長調,男子放開手中的琴?!扒鄻??”聲音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