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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兩人赤裸相見。他的唇一路向下,膜拜她雪白的軀體,每一寸皆不放過,緊緊捏著她的纖腰,他的唇舌為她帶去一陣陣戰(zhàn)栗。清瑟面紅耳赤,能感覺到李清澤從前沒做過這種事,他吻她身體之時,帶著些許生澀,每一次向下,甚至能感覺到他的猶豫,但猶豫也僅僅是一剎那,隨后落在她身上的吻卻是堅定的,絲毫不覺得身為一介皇子做這種事是否卑微,是否為了討好的一個女子降低了身份。“那個……那個不用……”李清瑟恨不得咬掉自己舌頭,澤,他還真是絲毫不放過,她有種感覺,他對她瘋狂到快要吃了她?!斑@樣就……呃……可以了?!?/br>清澤得到允許,黑暗中輕輕一笑,隱隱露出一片整齊雪白的牙齒?!吧獌?,你真美味?!?/br>“……”李清瑟無奈,“好吧,那隨你了。”話還未說完,只覺得猛地一緊,身子便落入他堅實(shí)的胸膛中。馬車在疾馳,噪音很大,車廂晃動不堪,掩蓋了車內(nèi)兩人的云雨,更是掩蓋了她的輕微叫聲,隨著他的粗喘,兩人共同到達(dá)感官的頂峰。他沒離開,還是緊緊抱著她,身上滿是汗水,肌rou緊繃,呼吸逐漸平靜下來。清瑟拿起一旁的絲帕輕輕為他擦額前的汗水,忍不住皺眉抱怨,“有那么累嗎?”怎么汗流浹背的?他輕輕親了她幾下,“是激動和感動。”清瑟明白他的意思,他們兩人能走到今日,也許是命運(yùn)的安排,幾個月前,她即便是累死也根本想象不到她能與他在一起,更是想不到能與他“們”在一起。車輛繼續(xù)前行,兩人沒說話,就這么靜靜相擁,細(xì)心享受在一起的幸福每一刻。……大鵬國是一個水資源極其豐富的國家,南鄰大海,內(nèi)有多條河流大江,名川湖泊也是數(shù)不勝數(shù)。徐州在京城以南,原為普通一個山城,被兩山相擁,后因其風(fēng)景之秀麗被眾多文人sao客看好,名流多了,自然帶來了無限商機(jī),山城便成為了一處名城。夾著徐州的兩座山,遠(yuǎn)看如雙(和諧)乳,古人便稱之為乳山,這名字通俗易懂,又親切形象,但自命高雅的文人sao客定然是不同意,于是便取了諧音名為儒山,同一個發(fā)音,卻多了意境。自從名為儒山后,更是吸引了無數(shù)讀書人,就仿佛這儒山與儒子有淵源一般,儒子不到儒山,還怎能稱之為“儒”?這些,自然是兩人花錢雇傭的“導(dǎo)游”給他們講解的。事情還要倒退到幾個時辰以前。當(dāng)兩人到達(dá)徐州之時天已大亮,之前在清瑟的好說歹說下,李清澤穿好衣服后終于肯乖乖睡覺,兩人就睡了一路,清晨到徐州時正好也是睡醒,有了精力游山玩水。兩人吃過飯走出飯?zhí)?,清瑟便看好了蹲坐在飯?zhí)们暗男〗谢?,先付?0個銅板,并為其買了身干凈衣服,讓他帶著兩人游玩,順便講這徐州的典故雜聞。自然,若是小叫花講的好,清瑟還繼續(xù)給賞金,小叫花討飯討多了,卻還是第一次當(dāng)向?qū)?,十分殷勤地帶著兩人一路游玩?/br>在京城雇的馬車已經(jīng)遣了回去,此時乘坐的馬車是在當(dāng)?shù)毓蛡虻模〗谢ê蛙嚪蛟谕怦{車,清瑟和清澤兩人則是坐在車廂內(nèi)。前者周開車窗簾趴著車窗向外看風(fēng)景。“瑟兒,為何要找個叫花子當(dāng)向?qū)В瑸楹尾徽覀€老實(shí)本分的當(dāng)?shù)厝??”李清澤不解?/br>清瑟不以為然,“原因你自己都說出來了,老實(shí)本分,試問,老實(shí)本分之人能講出什么好玩的事兒。”說著,將車窗簾撂下,在長椅上坐好?!坝斡[一個地方光聽官方介紹多無趣,人云亦云,就好比這乳山,如果雇個秀才說,搞不好就說什么王母娘娘下凡睡覺,雙汝變成了山呢,多無趣,你說對嗎?”李清澤失笑,“你這都是哪來的歪理邪說?”清瑟則是換著他的手臂,靠在他的肩上,伸手有一下沒一下地摸他肚子?!斑@不叫歪理邪說,這叫會玩?!?/br>清澤抓住她的小手,“亂摸什么?”這里離她不該碰之甚近,隨著她小手的一上一下,他只覺得口干舌燥,無名火驟起。“摸你的腹肌啊,八塊腹肌啊,真的很棒,而且形狀也美死了?!睊昝撍氖?,繼續(xù)隔著薄薄的衣衫順著他肌理摸著。同樣是習(xí)武,但其他人的腹肌絕不如李清澤的完美,也許他練的是外家功吧。馬車逐漸慢了下來,目的地到了,清澤先是下了車,而后一揚(yáng)手,將還在車上的輕松如同抱著一只布娃娃般抱下。李清瑟無奈,落了地了,忍不住抱怨?!皠e把我當(dāng)普通女子那般對待好嗎?我是什么樣人,你還不知道?當(dāng)初我沒武功的時候都敢和你切磋,如今我有了武功,可不像當(dāng)年那么好欺負(fù)了。”不提還好,一提就鬧心,面前這人竟打過她屁股。清澤也想到了,輕笑出聲,卻不提當(dāng)年之事,避重就輕。“瑟兒你有武功了?和誰學(xué)的?”“之前睿幫我打通任督二脈這事兒,你知道吧。”“嗯,知道。”“他的武功便是我娘教的,又用我娘的武功幫我打通任督二脈,后來我便要他教我武功,沒想到他直接扔給我秘籍。當(dāng)我拿那本秘籍之時卻驚訝發(fā)現(xiàn),上面所記的武功我都知曉,在記憶深處,而后,就這么會了武?!彼晃逡皇几嬖V他。李清澤想了一下,點(diǎn)了點(diǎn)頭,“也許是云妃之前講給你聽,你雖頭腦未清醒,但卻記在腦海了吧,無論如何,有武功傍身還是好的?!?/br>清瑟也同意地點(diǎn)頭,關(guān)于云妃和武藝,她不想多說什么,但本尊的記憶她已開啟,多半就是李清澤猜測的那樣,不同的是,如今的她并非是頭腦清明,而是根本就是靈魂穿越換了人。在小叫花的指引下,兩人順著山路向上攀爬,爬的正是這徐州山城所著名的儒山。小叫花果然沒讓李清瑟失望,這一路上嘴就沒停,無論是真話假話,無論是流傳的典故還是坊間的傳聞,都給她們講著。只要李清瑟開心了,便賞他一銅錢,而小叫花得到鼓勵,更是卯足了勁開講,一時間口水四濺,清澤小心護(hù)著李清瑟,生怕她被濺到。“我說,你這招還真是好用?!鼻鍧尚÷晫阎械娜苏f,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到有人這么牟足了勁講故事。清瑟嫣然一笑,不顧周圍的行人墨客,在他俊朗的玉面上輕輕一啄。“這就叫有錢能使鬼推磨。并非人人想要錢,也并非人人想要權(quán),你可知何人要權(quán),何人要錢?”李清澤有著這古代人少有的古銅色皮膚,配合其高挺的鼻梁,如刀削一般的面頰,別有一種默然的魅力。李清瑟喜歡這樣的男人——陽剛!陽剛的男子便代表了熱血和汗水,也能為女人帶來無限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