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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便是迂回。“幽禪,你說句話,是不是生氣了?”李清瑟現(xiàn)在自責,她自己都無法解釋今天為何要做這些事,此時已經(jīng)不是用懊惱一詞來形容了。慕容幽禪轉(zhuǎn)過身,神情冷靜,薄唇微微上鉤。“瑟兒,剛剛是我沖動了?!?/br>“啊?”慕容的笑容加深,“他們?yōu)槟阕隽四敲炊?,你無法割舍是自然。相反……我卻沒為你做什么,反倒是你救了我的命,如今,我確實是得寸進尺了,以我這等寄人籬下的身份哪能配上的尊貴的地位?以我這樣孱弱的身體,又如何伴你走完一生?我今生今世,永遠配不上你,謝謝你對我的救命之恩,也感謝你剛剛對我的憐憫?!苯廾瓜拢瑤е?。雖是如此,唇角上的笑卻未消失,說著卑微的話,臉上帶著笑,無比諷刺。“不是,幽禪你誤會了,剛剛我不是憐憫你,我是……”是什么?她怎么說?“瑟兒,什么都別說了,夜深了,睡吧,不知道明日皇上會有什么安排?!闭f著,便躺下,長臂一伸,將她拉入懷中。李清瑟這回可不敢反抗了,她怕自己沒輕沒重最終傷了他。她忐忑地躺在他懷中,剛剛他的話每一句都刺痛她心,這不是她想的!他冤枉她了!她對他只有尊重沒有憐憫。嘆氣,突然覺得自己是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人。李清瑟不知嘆了幾次氣后,閉上眼,試著讓自己入睡。她沒看到的是,她閉眼,他的雙眼睜開,帶著些許凌厲。她的軟肋,他找到了。李清瑟這人,遇鋼則強,與軟則弱!那些人能進入她心,都是因她對他們的愧疚,苦rou計,他也會。為達目的不擇手段,這是每一個成大事者所必須的。再者說,他們可以忍,為何他就不能?誰能走到最后,就各憑本事了。今夜注定是個不眠夜,兩人齊齊失眠,但一整夜并未說話。,各有所思。第二日,本來就身體不好的慕容幽禪因一夜未休息,再加上那麻痹神經(jīng)的藥物,整個人奄奄一息一般,滿面蒼白渾身無力不說,任誰看,都覺得這人活了今天沒明天。李清瑟也一夜未睡,哈欠連天,她最怕的就是缺眠,頭天晚上不休息,第二天就困得想殺人。于是,根本不顧皇家三兄弟哀怨的眼神,借著慕容幽禪生病的引子,和皇上告了假便飛也似的出了皇宮。一進慕容府,便將慕容幽禪扔給管家和大夫,自己跑到靜園大睡,這一睡,便從早睡到晚。靜園安靜,眾人做事躡手躡腳,生怕發(fā)出一點點響動。李清瑟起床氣眾所周知,越是平日里脾氣好的人,鬧起脾氣來越是可怕,而李清瑟的狂暴起床氣,四名宮女見過,永遠不會忘她狠命踢小朱子的場景。小朱子更是不敢發(fā)出一點響動。夜幕降臨,清瑟起床,長嘆了口氣,“睡的真解恨啊?!?/br>四名宮女算好了時間在門外守著,見她醒來,這才敢入內(nèi),伺候著她洗漱。“幽禪好些了嗎?”清瑟問小朱子。“回主子的話,駙馬爺身子還是不好,吃了藥后,一直昏睡,到現(xiàn)在還沒醒。”小朱子依言答。李清瑟睡覺之前便叮囑他,要時刻關(guān)注慕容幽禪的身體狀況,若是發(fā)生什么意外,無論如何也要將她叫醒。清瑟凝眉,不顧頭發(fā)還沒打理好,直接站起身來便向門外疾走。“公主,您的發(fā)簪還未戴上?!鼻锵慵绷耍弥l(fā)簪追了出去。清瑟無奈,這古代發(fā)髻,用發(fā)簪也用一些暗卡,先是用暗卡將頭發(fā)固定,而后用一些精致的發(fā)簪作為裝飾,各種金簪玉簪外加暗卡加起來少說也得快一斤,放頭上很重!女人很遭罪,如論是現(xiàn)代還是古代。在院子中站定腳步,任由秋香為其戴著發(fā)簪,而后快步走向主屋。慕容幽禪的臥房昏暗,門窗緊閉,室內(nèi)滿是藥味,駐府的張大夫則是在一旁觀察著。“公主,您來了。”張大夫見李清瑟來,遠遠便迎了出去。“幽禪如何了?”李清瑟越過他,直接進入屋內(nèi),停在慕容幽禪床前,看著昏睡的他,心里很不是滋味。他的面容蒼白,就連薄唇也絲毫無血色,呼吸微弱,膚色暗沉沒有光澤,就如同……死人一般。這種想法一出,李清瑟便覺得失了魂一般窒息,她已經(jīng)習慣了逐漸康復他,根本忍受不了突然并未的他!死,這個詞語她想也不敢想!她很內(nèi)疚,覺得這一切都是她造成的,若是昨天沒頭腦發(fā)熱的說那些話、做那些事,便不會一夜未睡,今日他也不會身體虛弱,更不會因食用那麻醉劑而無抵抗力。她猛然想起昨夜他心情的低落,今日他狀況不好,想必也有一部分是心理因素。她蹲在他床前,心疼的出手觸碰他的面頰——那般冰涼。“對不起,幽禪,都是我的錯?!甭曇粲行┻煅?。他本來就是病人,她還沒事找事的將那曖昧挑明,挑明后還不能給他一個完美的答復,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么就心血來潮的非要去肯定自己是否喜歡他!她做這些,分明就是想要他的命!“公主,慕容大人情況堪憂,今日回來后便默不作聲,臉色不好,喝了解藥后便昏睡到現(xiàn)在未醒?!睆堉屹t稍稍思考了一下,而后猶豫開口?!靶∪硕纺懸粏?,難道是大人在宮內(nèi)遇到了什么難題?”張忠賢一句話戳中了她,李清瑟無奈點了點頭,“是啊,無辜的幽禪在宮中被一條瘋狗咬了。幽禪交給你了,好好照顧。”說完,便飛也似的逃了。……靜園中低氣壓席卷,主子李清瑟心情不好,眾人也跟著提心吊膽,尤其是小朱子。因為李清瑟心情不爽的時候從來不和四名宮女撒氣,相反倒霉的永遠是小朱子,所以后者更是躲得遠遠的。其實他多慮了,李清瑟今天沒心情發(fā)火,她在自責。夜幕降臨,天已大黑。白天睡了一天的李清瑟到了晚上卻清醒精神的很,加之心頭之事,便只能自己窩在被子中懊惱內(nèi)疚,一次次罵自己做事不經(jīng)大腦,總沖動地做一些傷害人的事。屋外有些響動,好像是有人交手,而后是幾句交談聲。李清瑟沒理會,對自己的安全,她很放心,因為有如影在。門開了,果然是有來者。清瑟抬頭,驚訝了一把,怎么也沒想到會是他。“睿,你怎么來了?”怎么想,都覺得應該李清澤來,或者那個不要臉的無賴李清玄,她沒在慕容幽禪那守著也是料到了今夜會有人來。今日的李清睿脫下一身淡金色太子長袍,換上黑色暗紋錦袍,將貴氣逼人的王者之氣收斂,別有一番神秘。他微笑著,滿是寵溺,來到床前坐下,很自然地伸手將她拉入懷中。“發(fā)生什么事了,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