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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在條椅上,笑得邪肆?!捌鋵嵞悴蛔屛胰フ伊枘嵬踝?,還可以讓如影去的。如影是天下第一暗衛(wèi),其武功及偵察能力非一般人可比?!?/br>李清瑟身子一僵,雙眼大睜,她……好像明白了什么。這劉疏林早就知道一切,卻一直在裝!一聲咆哮從黑色馬車中爆出。“劉疏林,你這個混蛋——”☆、129,變動叫喊聲后,能聽見黑色馬車猛地動了幾下,車廂內(nèi)傳來拳打腳踢的聲音,而后黑色繡著紅邊的馬車簾撩起,如一團(tuán)火焰般紅衣女子蹦了下來,姿勢爽利卻少了賢淑優(yōu)雅,走了幾步,又回過神狠狠踹了那馬車輪一腳。劉疏林沒探頭,在車內(nèi)捂嘴輕笑,今天他算是占了便宜了,還是大便宜?;仡^定要找茗寒好好喝他一頓,不過最近茗寒好像要封官了,也不知有沒時間招待他。“主子,我們?nèi)ツ??”趕車少年回頭輕輕詢問。疏林用折扇輕輕抵在下巴上,頭腦卻一次次回味剛剛的美好?!叭ヘ┫喔!爆F(xiàn)在他在考慮要不要將今日之事告訴崔茗寒,若是說了,這頓酒估計就要換成不要命的“切磋”了。馬車緩啟,奔騰而去。“奴才見過公主?!遍T丁見五公主李清瑟回來,趕忙開門,狗腿地問安。“嗯?!鼻迳裉煨那椴凰?,隨便哼了一下,急匆匆想靜園快步疾馳,若不是情況不允許,她想跑步前進(jìn)。她今天算是倒霉到家了,也屈辱到家了,當(dāng)初皇后那么暗算她,她都沒有殺人欲望,但今天,她確實很想殺了這劉疏林。“啊——”終于受不了,想到剛剛屈辱的一幕,她對著烏黑的夜幕瘋狂喊叫。一旁的下人都嚇壞了,今兒公主到底是怎么了?管家匆匆趕來,“奴才見過公主。”清瑟長舒一口氣,今天真是糟透了,煩死了!“嗯,管家晚上好,有什么事嗎?”一再告訴自己,不能找出氣筒,不能對下人發(fā)火,她是現(xiàn)代人,要尊重人,也要尊重人權(quán)。天上彎月細(xì)如鉤,繁星點點。慕容府入了夜,便在每個屋檐下掌上油燈,使院子中不會太過烏黑。管家提著燈籠,看了看臉上有些些許猙獰的公主,實在不知她在外惹了什么氣回來。理智上知道不應(yīng)此時打擾,但大人交代的事又必須要做。“回公主,大人有請?!?/br>清瑟一愣,慕容幽禪找她?有些出乎意料,因為幽禪很少找她,尤其是這深更半夜。“知道了,本宮這就去?!鼻迳矝]多想轉(zhuǎn)身向著主屋而去。管家趕忙跟了過來,為公主打燈籠引路。剛剛吊起的心放了大半,心中不免對五公主舉大拇指。剛剛的一幕,他十分擔(dān)心,雖然與公主相處了月余,知道公主是個賢淑的女子,但今天是人都能看出公主心情不好?;始胰似獯?,誰也不敢保證公主會不會拿下人撒氣。但剛剛公主即便是氣得滿臉猙獰,還是極力壓制了自己怒氣對他和顏悅色,他對五公主絕對是無比欽佩。不一會便到了主屋,屋內(nèi)燈火通明,可見到在外守候的殘雪。“公主,到了?!惫芗业穆曇舾鼮楣Ь?,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粗蛑魑菘羁疃サ墓鳎芗覂?nèi)種百感交集,覺得定然是慕容大人祖上積德,才將五公主賜給慕容大人。公主尊貴的身份出眾的外貌不說,就憑這容人的心境,便是世間難得的女子,何況是還治好了大人的病。目送李清瑟進(jìn)入房間,管家這才提著燈籠離去。當(dāng)李清瑟進(jìn)入房內(nèi)之時,慕容幽禪靜坐在椅子上,烏黑濃密的睫毛低垂,不知在想什么。“幽禪晚上好?!彪m然心中不快,還是給對方一個大大的笑臉。聞言,慕容幽禪緩緩睜開雙眼,將眼神定在李清瑟臉上。還是那身婚衣,讓他內(nèi)心復(fù)雜。“坐。”慕容伸手,一直他身畔不遠(yuǎn)的椅子,兩把椅子之間隔著一張小茶幾。李清瑟一愣,今天的慕容幽禪很奇怪,感覺整個人都變了一般。往日里的他,更多的是溫文爾雅,身為禮部侍郎學(xué)富五車、見多識廣,有著一股學(xué)者氣質(zhì)。但今日的他,面容未變,表情未變,但周身散發(fā)的卻是涼薄之感,王者之氣甚重。在他所指的椅子上坐下,清瑟心下了然。上回他便說自己是玥國七皇子,想必,這才是他真正面目吧。“難道你對我身份不好奇?”慕容看向淡定的李清瑟,心中略略驚訝。上一次已告知了自己的身份,這身份無論是告訴誰,都會引起極大震驚,怎么這五公主李清瑟就如此鎮(zhèn)定?清瑟一撇嘴,“好奇什么,事實已經(jīng)擺在眼前了,你說你是玥國七皇子,身上的病多半是被人謀害,現(xiàn)在又設(shè)計玥國太子和二皇子之間的爭斗,就這幾句話,已將一切事告訴我了,我還有什么可疑問的?”這種事也許對于古代人來說令人震驚非常,但對于現(xiàn)代人來說,習(xí)以為常了。中國上下五千年歷史,幾乎每一百年就會出現(xiàn)一次這種橋段,見多不怪了罷。慕容幽禪這個土生土長的古人怎會理解李清瑟的心境?一雙眉皺得甚緊,雙眼炯炯,“李清瑟,你到底是怎樣的人?”為何他怎么都看不透?清瑟失笑?!拔??我就是一個普通人啊,還是普通女人。怎么?”“難道知曉我的身份,你不覺得驚恐?”慕容逼問。清瑟伸手將桌上茶碗拿起喝了一口,也不管這茶碗是誰的?!绑@恐什么?驚恐你身份的尊貴?你是皇子,我還是公主呢,我倆從官銜上來說算是平級?!?/br>“我身為玥國皇子潛伏在大鵬國,難道你就不認(rèn)為我是細(xì)作?”慕容繼續(xù)問。“拜托,哪有派皇子來潛伏的?最多是個什么將軍什么大官什么心腹!就算是玥國皇帝別出心裁,找細(xì)作皇子也得找個健康的不是?就你這病,也就是碰到我了,我敢說,放眼天下,除了我李清瑟外,就沒人知曉這再生障礙性貧血癥。就算是你打探到了大鵬國機(jī)密,也得有命回去稟報不是?”除非是穿越而來,這古人懂個屁貧血?慕容幽禪啞言,為何他認(rèn)為極為機(jī)密的大事,在李清瑟口中卻如平常小事一般?“你……”慕容雙眼垂下,“你今天出門……去哪了?”有些尷尬,他不習(xí)慣管別人、關(guān)心別人,從未主動詢問過他人去處。清瑟大感意外,她和慕容“成婚同居”也一個多月了,這一個月少說出去溜達(dá)了十幾天,但這是他問她的事?!八绞虏环奖阏f,有什么問題嗎?”慕容幽禪的心狠狠揪了一下,她與戶部尚書之子外出,那劉疏林他見過,武功高強(qiáng)風(fēng)度翩翩,手拿折扇,清瑟對劉疏林動心,他不意外,若是他也有強(qiáng)壯的身體……“我的意思是,你不會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