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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劉疏林頓了一下,微微俯身,與在門口坐著討飯的老叫花輕聲說了什么,而后那衣衫襤褸的老頭雙眼卻十分犀利,看了一眼李清瑟,而后又伸手一指客棧內(nèi),輕聲說了些話。李清瑟凝眉,不自覺想到金庸里的丐幫,難道這時空也有丐幫一說?她有些許內(nèi)力,耳力已經(jīng)高于常人,但劉疏林和老叫花說的話卻一個字都聽不見,兩人仿佛就是在動嘴唇而沒出聲音一般。其實李清瑟說對了,兩人其實真的并未發(fā)音,兩人用的便是江湖中人常用的唇語。這些,清瑟是后來才知曉的。劉疏林與當(dāng)眼線的老叫花說完話,便回頭對清瑟點(diǎn)了點(diǎn)頭,后者趕忙幾步趕了過去。因是下午,不是吃飯時間,客棧一樓的飯?zhí)脹]多少人,整個客棧比較靜,就連小二也懶洋洋地趴在桌上半睡不睡。劉疏林與掌柜微微點(diǎn)頭,后者不著痕跡地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李清瑟明了,原來他早已暗中將一切打理妥當(dāng)。不得不說,劉疏林是個十分靠得住的人,做事謹(jǐn)慎,言辭得體。這樣外圓內(nèi)方的人在什么地方都能吃得開,無論現(xiàn)代還是古代。清瑟對劉疏林更是另眼相看,身為官宦子弟能拋開地位與榮耀而在江湖上尋找自由,也算是個奇人。劉疏林十分淡定,慢慢上了二樓,李清瑟十分忐忑地跟著他前行,到了二樓深處的一間房門前停下。疏林站住腳步,也未說話,回頭看李清瑟。清瑟渾身僵了一下,本以為自己能興奮得恨不得破門而入,卻沒想到,真正到了這一時間,她卻又猶豫,莫名其妙的猶豫,轉(zhuǎn)念一想,也許是因為太過興奮,而不知所措吧。最終,咬緊下唇,李清瑟為自己鼓起,敲了敲門。門內(nèi)是靜的。她又敲了敲門,不同于剛剛的不安,多了堅定。“誰?”陌生又熟悉的嗓音從門內(nèi)傳來,清瑟頓時覺得一股心酸。心,猛然跳動,激烈得恨不得沖破她薄薄的胸膛。凌尼,真的是你?!傲枘?,是我,李清瑟?!?/br>☆、127,回報(二更)劉疏林沒動,在一旁靜靜站立,卻明顯感覺到氣氛一僵。他以為屋子里的凌尼聽見李清瑟前來能沖出來開門,但事實相反,在她報上姓名后,整個氣氛僵持,異常安靜。“凌尼,是我,李清瑟,開門,我來接你了?!鼻迳攘嗽S久,聽不到門內(nèi)任何響動,再次開口。劉疏林一雙眼落在清瑟的臉上,輕輕皺眉,捕捉著她的一舉一動,想通過她無意識的舉動,了解她的內(nèi)心。就他看來,李清瑟是真的掛念凌尼,那種期待與懇求,不容摻假。又等了很長一段時間,門內(nèi)的聲音才猶豫響起?!拔骞?,您請回吧,請諒解我,我不能回那桑國。”清瑟連連點(diǎn)頭,“是,不讓你回那桑國,凌尼你開門,我們回京城,我這就入宮啟稟父皇,我們成婚行嗎?”一雙眼緊緊盯著木制門板,仿佛欲看穿門板一般。又是一陣死寂。“是憐憫嗎?”那聲音幽幽。李清瑟頓了一下,雖說謊無數(shù),但這一刻卻卡殼,“……不是,我……我喜歡你?!闭f著,忍不住臉紅了。劉疏林仔細(xì)判斷她話的真?zhèn)危粽f是真話,那她剛剛的停頓有些牽強(qiáng),但若說假話,她臉紅什么?李清瑟的心思,外人怎會懂?內(nèi)門傳來嘲諷的笑,“五公主,不用勉強(qiáng)自己?!?/br>“我沒勉強(qiáng)?!鼻迳s忙辯解,“我真喜歡你,只不過我這人后知后覺,我……我反射弧纏腰上了,之前我們在一起時,我沒發(fā)覺,但當(dāng)你離開,我才發(fā)現(xiàn),呃……我……我心里有你。”后面這句話,她必須承認(rèn),是說謊。即便是真話,就李清瑟的性格,也不會在這大庭廣眾之下說出。即便是現(xiàn)代人,一時間也無法接受一女多男,腳踏多條船的人畢竟還是少數(shù),想象和現(xiàn)實永遠(yuǎn)是不同的。氣氛再次僵持。“若是兩個月前你這么說,我會深信不疑。但如今……我獨(dú)自在大鵬國月余,已知曉,我雖為男子,卻與大鵬國男子不同。五公主,用良心說,在你眼中,我是不是更像大鵬國的女人?”凌尼的聲音沒有之前的嗲膩,相反,淡淡的,亦男亦女的聲腺此時全然沒有情緒,就仿佛在說別人的事一般。帶著一絲慵懶,卻還有隱隱哀傷。李清瑟尷尬地笑了兩下,“很正常嘛,你在我心中不是男人,想必我在你心中也和那桑國女人不同,所以我們倆才是絕配嘛。乖,聽話,凌尼,我要進(jìn)去了哦?”一扇木門還擋不住她,暗暗運(yùn)功,李清瑟預(yù)計自己的功力可以將客棧的門拍碎。“逼我?”門內(nèi)的聲音不急不緩,帶著些許壓力。清瑟一愣,趕忙將丹田的真氣卸了,“哪兒的話,乖凌尼,我李清瑟有多大本事你還不知?進(jìn)去了好說話,周圍房間這么多人,我們這樣大聲說話多尷尬啊?”凌尼比以前懂事許多,但一個月徹底換了個人,不太可能,于是,她便想辦法騙他開門,盡量把事情圓滿解決。沒想到的是,劉疏林開口了,“瑟兒放心吧,這層樓只有凌尼王子一人,其他人早被掌柜清了出去?!睘榇?,他花了不少銀子。“靠?!鼻迳仡^狠狠白了劉疏林一眼,平時見這人很機(jī)靈,今天怎么這么二?劉疏林狀似尷尬地笑笑,心中卻笑翻了天,為何?若是李清瑟進(jìn)去了,自然是與凌尼單獨(dú)相處沒了他的份兒,他怎知兩人說了什么做了什么?江湖人都知,笑面公子最喜歡多管閑事,何況這是李清瑟的閑事。所以,這門,他不會讓李清瑟進(jìn)的。清瑟嘆氣,罷了罷了,在這說也一樣。咬了咬下唇,做思想準(zhǔn)備,開始煽情。“五公主,有什么話,在門外便說吧,說完請回,我們注定是無緣無份之人,何必勉強(qiáng)?你有你的駙馬,我有我的自由,難道這樣不好嗎?”淡淡的聲音從門內(nèi)傳出,是李清瑟從未聽過的果決。看來,凌尼這次真是傷心了。“那個……”清瑟一邊整理思路,一邊慢慢開口。“是這樣,剛開始我真是同意成婚了,但……你也要理解,你在大鵬國一個月了,見到過女子有兩個夫君嗎?沒有,別說大鵬國,就是整個天下除了你們那桑國就從未有過一女多夫的,所以,當(dāng)時我才拒絕?!?/br>門內(nèi)未說話,靜靜聽著,因為她說的確實是事實,這件事讓凌尼大為驚訝,之前只聽說卻不信,如今親眼見了才知,這國家真是詭異,一個男子竟然可以有那么多妻子。“我是女人,我怕丟人,怕人家說我不守婦道,所以當(dāng)時一著急就拒絕了。后來我越來越想你,我還記得在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