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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嗎?今天還好,昨天那叫聲才叫大呢。”“之前還納悶為什么公主天天來伺候,又是端茶倒水,又是買衣送藥,還給我們這么多打賞,原來是為了早些讓崔公子身體好起來啊,崔公子好了,才能得到滿足不是?”“話雖如此,我怎么有種感覺公主是花錢來嫖我們崔公子?”“放屁,什么那是男歡女愛!”三人還在竊竊私語,守門的小朱子沒聽見,不然非殺了他們不可。房內(nèi)的聲音漸漸小了,逐漸平息,小朱子抬頭看了眼馬上就要晌午的太陽,長嘆口氣。房內(nèi)。激情過后的兩人面容紅潤,李清瑟的容貌更為俏麗,而崔茗寒的容顏更為妖艷。“寒,不能再留了,我得走了,昨天半夜我跑出來,今天這都晌午了如果我再不回去,別說慕容府要鬧翻天,若是傳到皇宮也不太好?!彼硐碌卮┲路?。崔茗寒半臥在床上,微笑著點頭,并未再次阻攔,因為清瑟離開,他也有要做之事。至于慕容府,他很放心瑟兒在那,諒那病秧子也占不了清瑟什么便宜?!霸缧┗厝グ伞!?/br>清瑟也沒想太多,此時心里開始焦急了,昨天懵了才直接坐慕容府馬車來崔茗寒這,今天悔之晚矣,估計慕容幽禪一會就要知道自己的行蹤了,哎……馬上就要丟臉丟大發(fā)了。“不說了,我走了,回頭見,我會來看你?!贝┖靡路S便把頭發(fā)挽了幾下,便直接沖出房門,“小朱子,我們走。”眼下滿是烏黑的小朱子恨不得跪下對天感謝,跟著李清瑟急匆匆離開。三名下人見那再次關(guān)上的房門,又湊在一起竊竊私語,猜測著五公主和少爺未來坎坷的情路,未來的結(jié)果。突然,緊閉的大開,有人出來。那人身材挺拔,烏黑的發(fā)絲整齊束在玉冠之中,一身雪白衣袍如仙人一般,面容精致,高傲的眼眸中滿是不屑一顧的神情,正是崔茗寒。三人一愣,雖然少爺在宅院幾日,但從未說話,也未下床,如今這是……“備馬車,本少爺要回京。”冷冷的嗓音帶著狂妄。三名下人不解,其中一人上前質(zhì)問?!吧厦娼淮屔贍斄粼谶@院子,沒說允許出入?!?/br>一陣清澈的笑聲后,崔茗寒的笑容驟無,面上皆是陰沉,一個巴掌將那敢上前質(zhì)問的下人扇出幾尺遠?!氨旧俸拓┫嘟?jīng)常鬧些父子間的小矛盾,難道你們以為,本少以后便不是崔家少爺了?”他的眼微微瞇起,是狠戾。崔丞相,為了瑟兒,他不介意與之一斗。☆、108,回慕容府(保證八點更新?。?/br>馬車疾馳,一再加快,李清瑟覺得自己就如同做錯事的小學(xué)生,剛剛逃學(xué)回來現(xiàn)在趁著夜色匆匆回家。心里滿是緊張和忐忑。此時是晌午,路面周圍滿是往來行人,還有做生意的商販,即便是用最快速度,馬車也不能太快,李清瑟在車廂中焦急的要死。心中糾結(jié),總有種對不起慕容幽禪的感覺,不過轉(zhuǎn)念又覺得自己理直氣壯,兩人本來就是有名無實。想歸想,心情的忐忑還是難以抑制。慕容府。正是午膳時分,慕容幽禪坐在大廳,偌大的飯桌上只有他一人,就算是李清瑟在,這飯桌上也只有兩人。成婚之前,慕容幽禪的定制的飲食標準是四菜一湯,如今有公主在,便成了八菜一湯。慕容細嚼慢咽,面容之上是往日的虛弱,只不過濃密的睫毛垂著,掩住心中所想。他即便是平靜,周身也仿佛有一堵墻,這墻隔絕一切人的窺視,絕世而立。一陣不小的狂風,只見一抹窈窕身影忽地沖了進來,在飯桌前生生停住?!坝摹亩U,我……我來晚了?!鄙蠚獠唤酉職獾卣f完這句話,清瑟自己都覺得自己太過不正常,是什么?做賊心虛!靠,她也沒做賊為什么心虛?不對……轉(zhuǎn)念一想,她好像還真是做賊了!慕容幽禪有那么一瞬間仿佛并未察覺她的來到,過了片刻,才緩緩抬起頭,一雙微微含笑的眼看向清瑟,“公主這是說哪兒的話,還請公主入座用膳?!睙o論是語言,還是表情,絲毫無介意之意。清瑟用懷疑的眼神對其看了又看,實在沒發(fā)現(xiàn)什么不妥,于是便也安心了。坐了下來開始大快朵頤,從昨天中午到今天中午她都未吃飯,如今緊張過后,她發(fā)現(xiàn)自己竟已經(jīng)前胸貼后背了?!俺?,吃,這香菇溜rou片不錯,你多吃rou,對身體好?!币贿呎f著,一邊將一塊rou夾到慕容的碗中。“謝公主?!焙笳呶⑽⒁恍?,承了。李清瑟嘴里塞著飯,絲毫沒有一國公主端莊的架勢,含糊地回答著?!吧匣兀皇呛湍阏f了嗎?叫瑟兒就行,我們每天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叫公主實在見外?!?/br>慕容幽禪含笑點了點頭,沒說話,卻帶著十足的恭敬。一頓飯無聲的進行,李清瑟不知自己應(yīng)該心存僥幸還是應(yīng)該更為忐忑。僥幸是因為慕容幽禪并未質(zhì)問她夜晚去哪,忐忑是因為這實在詭異的很!別說她徹夜不歸,就算是慕容幽禪徹夜不歸,她也得問上兩句,即便是好奇!為什么他不問?越想越詭異,清瑟覺得這頓飯吃的絕對消化不良,抬眼看向那人,他一貫的慢條斯理,所有飯菜皆是細嚼慢咽,又不像是生氣。最終,李清瑟在這提心吊膽中,沒了食欲,將碗筷輕輕放下?!拔页酝炅?,你慢用,我先回去休息了?!?/br>后者微微一笑,“好的,那瑟兒好好休息吧?!鄙裆唬瑹o喜無悲。李清瑟微微皺著眉,仔細審視了慕容幽禪整整一分鐘后,終于肯定了他真沒生氣,于是便心中納悶地離去。難怪皇上如此器重這個病的死去活來的人,如此有肚量!牛!這樣也好,大家誰也被管誰,井水不犯河水。她越來越覺得當時選擇慕容幽禪是個明智之舉了。李清瑟的身影一消失,慕容幽禪便放下了碗筷,雖那長虛弱的面孔還是一貫的表情。“大人,您不再用一些了?”一直在一旁貼身伺候的管家問。慕容搖頭?!安涣?,有些累了,身子乏……咳咳……”說著,還咳了幾下。“那大人,您快去休息吧?!惫芗伊⒖躺锨?,輕輕扶起慕容的胳膊,后者并未抗拒。一主一仆慢慢離開大廳,去往慕容幽禪的房間。慕容府管家姓張,經(jīng)慕容幽禪在禮部的同僚介紹,年約四十,不高偏瘦,是個老實人,慕容對其比較滿意,也放了權(quán),幾乎將府內(nèi)的一切都交給其做決定,只因自己身子實在孬弱。當然,具體原因,只有他自己知曉。管家將慕容幽禪送到房內(nèi),將門窗關(guān)好,便出去了。慕容從床榻上翻身而下,雖不能做到健步如飛,卻也沒平日里表現(xiàn)的那般虛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