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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限淡漠。“那……那個……”一向能言善辯的李清瑟一時間竟然語噎,不知該說什么,面上一陣紅一陣白,“我……我不是占你便宜,是你衣服已經(jīng)和rou沾上,為了包扎只能弄開?!?/br>崔茗寒未動,還是用淡然的眼神看著面前之人。“我……寒,對不起,你恨我嗎?”李清瑟猶豫了半天,最終還是問了出來,這是她心底的疑問,明知道答案,卻還要去問,仿佛就想聽見他說恨她,才知足。她等了很久,最終,崔茗寒未發(fā)一語,緩緩閉上雙眼。算了,他默認了。李清瑟垂頭喪氣,想起他深凹下去的面頰,想必他幾日未吃飯吧。將那參湯放下,拿起清粥,坐在他身邊?!笆俏覍Σ黄鹉?,估計你也懶得聽我解釋,那個……吃飯吧?!倍潭桃痪湓?,恨不得將自己舌頭咬掉數(shù)次。他不語,她繼續(xù)當(dāng)他默許。將他輕輕扶起來,盡量不碰他傷口,但他身上傷口之密集根本讓她無下手之地。他即便是再瘦,身材也是高大魁梧,她一只手拿著盛滿粥的碗,另一只手扶著她,一個無力,竟然不小心碰到他身上傷口,驚慌失措。“對……對不起,你沒事吧?”她忙問。懷中之人無力靠在她身上,還是未說話,那傷口因觸碰開始微微滲血,但他連眉頭都未動一下,就如同毫無知覺一般。清瑟長嘆一口氣,仰起頭,深呼吸,沒控制住的淚水再次滑下。罷了,怨就怨,恨就恨,這是她罪有應(yīng)得。讓他龐大的身子小心靠在自己身上,而后將碗放在一旁,將清粥一勺一勺慢慢喂給他。還好,他沒抗拒。李清瑟的心也逐漸落下。這一碗粥,足足喂了半個時辰。“主子,天色暗了?!痹陂T外守了整整一天的小朱子忍不住出聲提醒。過了好一會,安靜的房內(nèi)才傳出清瑟的聲音?!爸懒??!?/br>“寒,我走了,你安心養(yǎng)傷,我……我以后還……會來看你?!豹q豫了好久,才斷斷續(xù)續(xù)將心中想法說出,很怕他拒絕。等了一會,床上那人還是雙目緊閉,李清瑟也只能長嘆一口氣,站起身來,推門而出。室內(nèi)又重新恢復(fù)了寂靜,清瑟從外面將門小心關(guān)緊。在這小院子里照顧庭院的三個下人趕了過來,一臉殷勤。清瑟板起臉,雙眼淡然掃向前方,高貴的氣質(zhì)油然而生?!敖袢盏馁p錢,你們可拿好了?”“拿好了,拿好了?!比舜颐卮?。“好好照顧崔公子,過幾日本宮還會來,如果照顧得好,本宮還有賞錢?!闭f完,便轉(zhuǎn)身而去,小朱子跟在其身后。三人一愣,一人自言自語,“本宮?什么人會稱呼自己為本宮?”另一人恍然大悟,“是公主吧?聽?wèi)蛭睦镎f,后宮里的公主和嬪妃才稱呼自己為本宮,剛剛那姑娘看年齡,肯定是公主!”“??!我竟然親眼見到公主了!”三人太過興奮,在門外開始討論起來,三人皆是平頭百姓,即便是在丞相府,也是最低等的奴才,被打發(fā)到郊外宅院,如今親眼見到公主豈能不興奮?他們身后,隔著一道房門的房間,一直一動不動的靜躺之人,精致的眼眸睜開,平靜地看著帳頂,卻不知其到底在想什么。夕陽西下。慕容府。“主子,您回來了?”春夏秋冬四名宮女在慕容府焦急等待,公主上午出門也沒交代要去何處,如今這天擦黑了才回來,很是擔(dān)心。清瑟疾步走著,沒搭理她們四人,直接沖進自己臥室,撲上床,一聲不吭。“小朱子,主子這是怎么了?”秋香抓住跟隨公主的小朱子便問。小朱子苦笑地搖搖頭,“別問了,主子有自己的事,豈是我們奴才能過問的?”這四名宮女是桑貴妃送的,才跟隨主子幾日,他不信任她們四人。四名宮女見小朱子這么說,也就無趣離開。晚膳,李清瑟并未出現(xiàn)在飯桌上,只有宮女春香前來對駙馬爺回報說是公主身體不舒服,在自己院子中用晚膳,慕容幽禪并未阻攔。翌日,正是公主出嫁第三日,大鵬國女子出嫁三日后回門,而李清瑟作為公主回門自然是回宮。她知道回宮要面對什么,是凌尼與她的婚事,她早晚要與東傾月離開,所以,她不會同意這件婚事,因為她不想害了凌尼。☆、105,鳳,涅槃公主出嫁三日,今日回宮。今日的天氣,一反常態(tài),很是悶熱,也許是要下雨了。駙馬爺慕容幽禪氣色還算不錯,也許是因為這川貝蜂蜜梨的效果,這幾日未咳,夜晚睡眠充裕,面色出現(xiàn)了罕見的紅潤,這抹紅潤可以說是他這二十幾年來罕少見到,因為休息的好,今日他心情也十分平和。是真正平和,而非平日里那種假裝。與他相比,今日的李清瑟才像個病號。她又一夜未睡好,只要是合上眼,便能看到崔茗寒渾身是傷的樣子,丞相那每一鞭就如同抽在她身上一般。她恨得咬牙切齒,但那又如何?人家是老子打兒子,她一個外人無法置喙。這世上本就沒有絕對一說,即便是正確的事放到一個特殊條件下便是錯的,有時明明是錯事,但在另一特殊條件下便是對的。對與錯,只能視立場而定!就李清瑟的立場來說,皇后與丞相是錯的;但若是從崔家利益角度出發(fā),他們卻是對的。但無論如何,李清瑟不想逃避責(zé)任,她就是錯的,就憑她當(dāng)時讓崔茗寒幫她說謊騙皇后!“公主殿下,您沒事吧?”慕容幽禪能看出李清瑟有心事,本不想理,但聽見她一次又一次嘆氣,十分懷疑其是不是欲引起他的注意,為了不弄巧成拙,只能開口詢問。清瑟一愣,而后就發(fā)現(xiàn)了自己竟一邊想這些事一邊嘆氣,被慕容幽禪發(fā)現(xiàn)。罷了,“沒什么,昨夜失眠罷了?!?/br>馬車緩緩前行,離到皇宮還有一段距離,這車比別的車還要慢上一些,只因里面坐了一個碰碰就能昏厥的病號。這平穩(wěn)又微微搖晃的馬車令李清瑟昏昏欲睡,她左右看了下,除了硬邦邦的車廂壁,就沒個可以靠著的地方。“公主正在找什么?”慕容問。他這一句話倒是提醒了李清瑟,她狡黠一笑,“找你呢?!敝苯雍雎詫Ψ揭蓡柕难凵?,湊到他身邊,將頭毫不客氣地靠在他的肩上——這么個大活人在旁邊,不靠他,靠誰?可惜……他的肩太瘦,可以說是皮包骨,實在太過隔人,她很想將屁股下面的墊子抽出來放他肩上,卻又覺得這樣太傷人自尊。罷了,罷了,特殊情況,克服下困難吧。不一會,她便真睡了過去。慕容幽禪一愣,他從小便因為身子弱被眾人保護,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