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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高。“你明明就準(zhǔn)備嫁給我哥了,不乖乖在你的舒云宮待嫁,來這招蜂引蝶干什么?”崔茗甄的聲音大了一些。“本宮來尚書房是圣旨,如今那圣旨還在舒云宮,用不用本宮將那圣旨拿出來給崔大小姐過目?還是你在質(zhì)疑皇上的決斷?”李清瑟的聲音還是很低。崔茗甄一愣,圣旨?“你……你這個不知廉恥……”“嘖嘖嘖,崔大小姐,說理說不過人家就想罵大街?你們崔家的家教就是如此?”清瑟根本不給她說完的機(jī)會,速度接上,很滿意看到崔茗甄本來瑰麗的臉上有了屎色,心中大塊。在現(xiàn)代她一直不知道女人之間吵架有什么好玩的,有事伸手打起來多痛快,如今卻發(fā)現(xiàn)了樂趣所在——暗爽!“你才沒家教!”平日里哪有人這么和崔茗甄吵嘴?在家里,她是嫡女,在外,她是宰相之女,在宮中,她是皇后的侄女,在她的眼中自己就是真正的天之驕女。李清瑟撲哧一笑,“有本事一會和本宮去御書房,當(dāng)這皇上說本宮沒家教,所謂子不教父之過,確實(shí)應(yīng)該好好質(zhì)疑下皇上怎么能生出如此不堪的公主?!痹秸f越上癮,比打架還有趣。就這么你一言我一語,兩人吵得不亦樂乎。趙太傅早就聽見了下面私語聲,忍了又忍,這可是尚書房!不是普通私塾學(xué)院,竟然有人在課堂上閑聊,氣憤!不過最終又忍了下去,兩人一個是當(dāng)朝公主,一個是宰相之女,就算是教育她們,也要給其父親們留些臉面。“咳咳……”趙太傅輕咳幾聲。尚書房所有人都聽見兩人交談,回頭好奇觀望,除了太子。“別說了,趙太傅咳了?!崩钋迳眯奶嵝?。崔茗甄趕忙抬起頭,發(fā)現(xiàn)大家都在看兩人,面色猛紅,也知道自己丟人了,立刻坐正了身子,拿出了書籍,裝模作樣看起來。室內(nèi)恢復(fù)平靜。趙太傅雖然專心學(xué)究,但也是明白人情往來,更是明白人心如何,他一眼便看出這崔家小姐的本質(zhì),可憐了好學(xué)的五公主竟受其干擾。心中決定,定要趁著午休時間命人去內(nèi)務(wù)府取一張新桌子放在另一側(cè),將兩人分開,別打擾了公主學(xué)習(xí)。課程繼續(xù),但所有人都沒了心思,都豎起耳朵準(zhǔn)備聽后面兩人繼續(xù)吵架。果然,兩人不負(fù)眾望,又開始了“竊竊私語”。“五公主還真是水性楊花,有了我哥哥,還跑去和趙家公子勾搭?!闭媸莥in賤!最后一句話,她沒說,但在心里狠狠的想。李清瑟失笑,這女人是被家人保護(hù)的太好了,還是天生不長腦?難道她就沒意識到兩人身份的差距?清瑟的性格其實(shí)有些中性,本不愿和女人一般見識,甚至想讓著她,但這廝真是給臉不要臉。深深嘆了口氣,將那最后一絲隱忍也吐了出去。“崔茗甄,之前的事,我們便到此為止,從現(xiàn)在開始,本宮絕不給你面子了,若你執(zhí)迷不悟,別怪本宮讓你吃不了兜著走?!?/br>清瑟說著狠話,希望能把這頭腦簡單心思惡毒的崔茗甄壓下。沒想到,后者一下子火了,“哼,你不就是一個賤妃所生的公主嗎?算個什么東西,我可是太子妃,未來的皇后!”崔茗甄最痛恨的就是有人用身份壓她,她覺得自己早晚要高高在上。她的這句話徹底戳中了李清瑟的痛處。清瑟緩緩閉上眼,深呼吸,幾日以來心中的憋悶今日徹底爆發(fā)。李清?!@崔茗甄未來是要嫁給李清睿?但李清睿分明說的愛的是她!趙太傅終于忍無可忍,一拍桌子,“老臣學(xué)識尚淺,自知無法教導(dǎo)五公主和崔小姐,請二位離開尚書房,習(xí)作之事另請高明吧?!?/br>清瑟一愣,趙太傅生氣了?趕忙用無辜和哀求的目光看向前者。“對不起太傅,是瑟兒的不對,還望太傅再給瑟兒一個機(jī)會可好?”崔茗甄沒說話,對著一旁狠狠冷哼了一下。趙太傅隱忍著,銀白色的山羊胡氣得微微抖動?!拔骞鞯恼\意老臣知曉,不知崔小姐的意思如何?”崔茗甄一抬頭,竟發(fā)現(xiàn)尚書房所有人都用嘲諷的眼神看著她,又惱又怒,面色通紅,臉上滿是氣急敗壞,她……她可是未來的皇后,今天真是丟人,都怪這李清瑟!但一回頭竟看見李清瑟那無辜的表情,氣得一下子從凳子上蹦了起來?!岸脊帜悖际悄阍诤臀艺f話!”眾人發(fā)出哄堂大笑,就數(shù)柳氏兄弟的聲音最高最大,他們是二皇子一幫的人,柳家和崔家從來都是勢不兩立,在崔茗寒這狐貍身上抓不到把柄,如今在那草包崔小姐自然喲啊狠狠抓把柄。“二弟,這尚書房從來都是有秩序,今日怎么突然如此吵鬧?”柳賦言哄堂大笑的亂勁,轉(zhuǎn)身側(cè)坐,問身后的人,那人自然是他的弟弟,柳賦語。柳賦言因為習(xí)武,聲音爽朗,略帶了寫膛音,很有磁性。與健壯挺拔的柳賦言比起來,同為出身將門的柳賦語就斯文了一些,微微一笑,他面皮雪白,眉眼極為細(xì)致,“因為今日尚書房多了一人,就是因為那人,才如此吵鬧?!币唤z壞笑,他雖平日里還算溫和,但肚子里壞水也不算少。李清玄早就懶得裝他的“淡漠”,也側(cè)過身子,看起了熱鬧。趙靈修為李清瑟擔(dān)心,因為他了解自己爺爺,雖多少給同僚面子,但如若一旦是急了,就算是皇上的御書房,他也敢鬧。崔茗寒從頭到尾都沒看過去一眼,狠狠閉著眼,恨不得從來沒見過崔茗甄,更因為剛剛柳氏兄弟的嘲笑,精致的面龐鐵青。他確實(shí)不知這崔茗甄何時決定來尚書房,若是知道,怎么也要生生攔下!崔茗甄哪有那肚量讓人調(diào)撥,一下子就火了,“姓柳的,你們說誰呢?”“誰承認(rèn)就說誰?!绷x言哈哈一笑,用嘲諷的眼光看著崔茗寒,只因后者平日里也沒少嘲笑他學(xué)術(shù)不精。“夠了!”趙太傅終于忍無可忍,“出去,尚書房容不下你們這兩尊大神!”李清瑟嘆了口氣,罷了,出去就出去吧,尚書房只要有崔茗甄這個草包,她就沒法安生學(xué)習(xí),還好今天的課程是經(jīng)釋,她不喜歡。站起身來,對趙太傅報以歉意的眼神,便出了尚書房。而柳氏兄弟聯(lián)合七皇子、八皇子,對著崔茗甄一頓哄笑,后者也氣呼呼的沖了出去。尚書房外。“李清瑟,你給我站住?!贝捃绱蠼?,“你這個賤人,勾搭那么多男人攻擊我……”李清瑟都要瘋了,老天爺啊,她到底得罪誰了招惹來這么一尊口無遮攔的大神?此時她的脾氣也上來了。“崔茗甄,你別給臉不要臉,和你說過多少次了這里是皇宮不是你崔家,你真以為本宮對付不了你?”“哼,你對付我看看啊,這后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