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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的,這山望著那山高?讓別人怎么看她?一個(gè)男人滿足不了,要找那么多男人滿足???算了,還是那句話,彼此只是生命中的過客,留下精彩,就這樣擦肩而去吧。雖然想著,心中還是難受,心情壓抑,就連聲音也覺得十分嘶啞低沉。“太子哥哥,你們吃飯吧,我……去未央宮見母后了。哦對了,我的銀兩,麻煩太子哥哥幫我整理完送到舒云宮,麻煩了?!?/br>說完,便頭也不回地離去。前廳,皇后身邊的宮女已在等候,在她身邊的正是崔家小姐崔茗甄。今日的崔茗甄一看便是精心打扮,一身粉紅色宮裝,成套的精致首飾,濃妝淡抹,明眸鋯齒,靜靜站立便如同畫卷中走出的人一般。李清瑟看了她一眼,沒多做搭理,不僅僅是因?yàn)楸揪蛯Υ捃绲姆锤?,而是一想到她即將成為太子妃,即將擁有李清睿溫柔的女人,她就無比……嫉妒!“奴婢秋雁見過五公主?!币娎钋迳皝?,那宮女趕忙福身請安。“嗯,走吧,莫讓母后久等?!崩钋迳曇舻?,心情低沉,轉(zhuǎn)身就走,連多一眼也沒看崔茗甄。女人的感覺都是敏銳的,也包括了崔茗甄。她能感受到李清瑟隱隱的低落,卻不知是因?yàn)楹问?,但卻有一點(diǎn)可知,李清瑟不高興,她就高興!想到這,本就精致明媚的容顏更是動(dòng)人。不請自如,直接進(jìn)入太子房間中,之前她經(jīng)常來,雖然太子表哥有時(shí)不快,但是太子的習(xí)慣很少發(fā)脾氣,于是她便次次得寸進(jìn)尺,而太子又看在皇后的面子上只能次次忍讓。“甄兒給太子表哥,二皇子、六皇子,凌尼王子請安?!睕]想到的是,竟在太子房內(nèi)看到四人,他們四人皆是外表出眾、各有千秋,即便是已對自己和哥哥崔茗寒美貌有了免疫的崔茗甄,也忍不住愣了下神。“既然太子皇兄有嬌客,那皇弟就告辭了,不過……一會(huì)悠著點(diǎn),美人嬌嫩,可不能下重手?!闭f話的是李清玄,他妖媚地向太子拋了個(gè)媚眼,聲音慵懶中透露出痞氣,故意說這種曖昧的話氣太子。即便是有著溫和假面的李清睿也生氣了,母后非要將這崔茗甄嫁給他,他堅(jiān)決不接受,他愛的人是李清瑟,而非這個(gè)頭腦草包只喜歡虛榮的表妹!李清玄話說完,隨身的太監(jiān)也將他龐大數(shù)額的銀兩收拾完畢,便帶著壞笑轉(zhuǎn)身而去,凌尼也趕忙恭敬和太子、二皇子告別后跟了出去。兩人的身影越來越遠(yuǎn),隱隱聽到兩人的交談聲。“玄表哥,太子殿下的妻主也很美啊?!?/br>“閉嘴,你這個(gè)笨蛋,和你說過多少次,這里是大鵬國,男尊女卑,別老喊什么妻主妻主的?!?/br>兩人的聲音越來越小,李清澤冰冷的面容聽到這對話也是忍不住輕笑,只要太子出丑或者太子不舒服,他都高興的很。一旁的崔茗甄見到二皇子千載難逢的微笑,心中也春風(fēng)蕩漾。二皇子武功京城第一,文韜武略絲毫不比太子差,加之梁貴妃的母家勢力龐大,聽說也是未來儲君的熱門。而二皇子的冷酷對女子有著莫大殺傷力,即便是早已心意表哥的她也為之側(cè)目。雖然母親和父親說崔家支持的是太子表哥,但……崔茗甄面頰一紅,向著李清澤小心拋了個(gè)媚眼。但如果二皇子最終奪得皇位并欲娶她,她也會(huì)同意的。李清澤發(fā)現(xiàn)這崔家小姐對他含情脈脈,那淡淡笑意立刻蕩然無存,唯有留下更為冰霜冷酷!崔茗甄嚇了一跳,趕忙收回了視線,但已晚了,這一切都落入李清睿的眼中,后者心中冷哼,讓他娶這個(gè)膚淺的表妹?沒門!二皇子的太監(jiān)也將銀兩收拾好,李清澤對著太子簡單打了招呼,便如一陣冰風(fēng)般離去。麒麟宮的太監(jiān)們也將一堆銀兩收拾起來,“太子殿下,不知這銀兩,是現(xiàn)在為五公主送去,還是隨后?”李清睿點(diǎn)了點(diǎn)頭,“現(xiàn)在便送去吧?!闭f完,便轉(zhuǎn)身回床上躺下,剛剛太過激動(dòng),如今也是有些累了。崔茗甄覺察出有些不對勁?!氨砀纾@銀兩給誰送去?李清瑟?”那語氣沒什么尊敬。李清睿眉頭一皺,溫和的假面頓了一下,不過瞬間便又重新戴起,無人能發(fā)現(xiàn)。“茗甄,有些尊卑,她是大鵬國五公主,怎么能讓你如此點(diǎn)名道姓,這話若是傳出去,你可不好交代?!?/br>崔茗甄哪肯服軟,她是驕縱管了的,她姑姑是皇后,在她眼中,這皇宮和她家后花園一般,而且,這皇宮也早晚是她的,勢在必得?!耙粋€(gè)傻子,能拿我怎樣。表哥,這銀兩為什么要給她送去?”清睿是個(gè)好脾氣的,但此時(shí)也沒了什么耐心。“她的銀兩為什么不送?”崔茗甄卻發(fā)現(xiàn)了桌子上還未收拾的麻將,拿起來玩弄?!氨砀?,這是什么?”“麻將棋。”李清睿閉上眼,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陽xue,隨口回答,敷衍著。后者卻突然來了興致。“好奇怪的名字,怎么玩啊?表哥教教甄兒好嗎?”李清睿暗暗深呼吸,將脾氣生生壓下,“無法教,得四個(gè)人才能玩,本宮累了,想休息一會(huì),你回去吧?!毕铝酥鹂土?。崔茗甄卻突然來了小聰明,她想起剛剛進(jìn)來的情景,六皇子李清玄的太監(jiān)收拾了銀子,二皇子李清澤的太監(jiān)也收拾銀子,而那賤人李清瑟的銀子是太子表哥幫忙收拾,難道……她突然有一種感覺,脫口而出?!氨砀?,難道你們在賭博?”李清睿心中一驚,猛地睜開眼,“甄兒別瞎說,你快些回去。”宮中禁賭,這是父皇明令規(guī)定,若是有人明知故犯,絕對要重罰。“哼,表哥騙甄兒,那李清瑟就是在賭博,我要告訴皇上去?!闭f著便轉(zhuǎn)身準(zhǔn)備出宮,好容易抓到五公主的鞭子,她怎么能輕易放過?李清睿一愣,一個(gè)翻身從床上下來,閃身瞬間到了門口,一手撐住那門。終于,他溫柔假面不在,深邃的眼眸中滿是凌厲,面色嚴(yán)肅得更人生寒,身上懾人的氣質(zhì)壓迫得崔茗甄一時(shí)間不敢喘氣,她第一次見到表哥如此。“崔茗甄,”李清睿的唇角微啟,聲音淡淡卻冰冷可與二皇子媲美,“沒錯(cuò),剛剛五公主確實(shí)在這賭博,一同賭博的還是本宮,還是二皇子,還是六皇子,也有那桑國凌尼王子,若是你覺得崔家后臺甚硬可與這些人抗衡的話,你大可如此?!钡穆曇魠s如同地獄的惡鬼一般滲人。“我……我……”崔茗甄怕了,向后倒退兩步,從小到大,太子表哥一直對她溫柔,今天卻……想著想著,眼淚便嘩嘩流了出來。李清睿最終嘆了口氣,罷了,不說崔茗甄嫁給她的事,她也是他表妹,從小看著她長大的,原諒她了吧。他的手從門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