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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要和李清瑟在一起,堅定不移!無論有多大的困難,他絕不退縮。瑟兒,是他這一生第一次想要的人,也許也是最后一個。圓月碩大,孤寂,搖搖掛在天上,哪知這世間凡塵之憂?世人都遙想那天上人間,但高處不勝寒之苦,又有幾人可忍受?前后千年,過往悠悠,無外乎三個字——愁、愁、愁。天亮了,花開鳥鳴,人醒。但剛剛合眼不久的東傾月只聽到耳邊一聲驚叫,趕忙提起內(nèi)力,處于戒備狀態(tài)——她有危險!?“東傾月,你個混蛋!你又綁我整整一夜!兩次!你竟然綁了我兩次!”李清瑟要瘋了,嗷嗷大叫。剛剛還有絲迷糊的他立刻想了起來。糟!昨夜因為頭腦雜亂,將李清瑟嘴上的紗布取下,竟忘了給她解開手腳上的紗繩。趕忙一翻身,幾下便解開她腳上的繩子。而李清瑟二話不說,伸出那纖長的美腿就往東傾月身上狠狠踢去,那架勢絕不留半絲情面,目標簡單明了——他的胯下。東傾月趕忙提起了注意力,就在那美腿到達目標的瞬間,他的手死死抓住她的小腳,后背上冒了一層冷汗,因為——別看這李清瑟身材嬌小,不識武功,但這腿勁兒絕對不小,若是不小心被踢上,就是不殘,也沒個好下場。這只腳沒踢中,還有另一只,只聽一聲嬌喝,微微風(fēng)響,李清瑟另一只小腳也到了。東傾月又是一身冷汗,將另一只腳也控制住?!吧獌簞e鬧。”“別叫我瑟兒,叫我五公主殿下,哼。”李清瑟嗷嗷叫著。東傾月覺得額頭出了汗珠,“是昨夜你自己讓我叫你瑟兒的?!?/br>“我后悔了還不行?昨夜我還沒讓你綁我呢,你不照樣綁了我整整一夜?哦,不是,這是你綁我的第二夜了?!崩钋迳偭耍沁@天下最倒霉的女人,試問哪個女人被自己男朋友綁了兩夜在床上?東傾月眉頭微皺,沒生氣,只是慌張解釋,“瑟兒,你聽我說,第一次綁你確實是我的不對,但那時你我并無關(guān)系,我向你承認錯誤還不行?這一次,確實是我錯了,昨夜我很亂,點了你的睡xue就忘了摘下這紗布,你打我罵我都行?!?/br>“哼,男人嘴里沒一句真話,現(xiàn)在說打你罵你都行?那你還抓我腳?讓我踢兩下解解恨不行?”東傾月欲哭無淚,“瑟兒別鬧了,若是打別處,我東傾月要是喊半句疼,天打雷劈!但……你踢的這地方萬萬不可受傷?!闭f著,自己都很尷尬。他平日里便冰冷不茍言笑,無論遇到何種情況皆遇事不亂,也許這天下能將他弄的手忙腳亂的也只有李清瑟一人了。剛認識時便如此,現(xiàn)在更是如此,也許,未來會永遠如此。這李清瑟仿佛就是他的克星,將他吃得死死的!“你放開我的腳,我不踢你了,我胳膊疼死了!”李清瑟聲音也柔了下來,剛剛自己確實是……沒什么輕重,若是真踢上,就她那跆拳道黑道的功力,搞不好就……殘了,這可是她未來的夫君啊,弱真是這地方殘了,吃虧的也是她自己。“啊?”東傾月一慌,趕忙放開她的腳,根本就沒想過能不能再次被踢,立刻去解開她手上的紗繩。“很難受嗎?”李清瑟沒好氣地狠狠瞪了他一眼,而后伸手揉了揉手腕,“你被綁一夜試試?。俊?/br>東傾月卻突然笑了出來,而后點了點頭,“嗯,被綁過夜確實難受,我曾經(jīng)被綁了整整十天?!?/br>清瑟愣了,一邊揉著手腕,一邊好奇地抬頭看他,“真的?”眼中有些疑惑,其實她與東傾月相處的時間不算長,但莫名的,她就是相信他,她覺得他不是那種亂說話之人。東傾月下了床,走到梳妝臺一旁,拉開匣子,從中取出一只精致小盒?;氐角迳磉叄瑢⒛切『写蜷_,瞬時,一股淡淡香氣散來?!笆?,幾年前的一個任務(wù),那時我還不是熠教的東護法,只是熠教的一等殺手,偽裝成被擄舞姬到玥國一個幫派,刺殺他們的首領(lǐng),一路上一直被綁著未曾松開,整整十日?!?/br>他的語氣淡淡,面上還是帶著淡淡冰冷,但卻比之之前溫和許多,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他喜歡李清瑟,但多年習(xí)慣使然,他已盡了自己最大努力控制表情,暫時,這便是他的極限。清瑟聽著,微微低著頭,剛剛那種暴躁的怒氣瞬時消失無蹤影。罷了,其實她的錯在先,若不是她昨夜鬧的太為過火,他也應(yīng)該不會那么失態(tài)。他的手指沾取帶著花香的膏體,而后一點點擦在她的脖頸上,手到之處,一片冰涼。李清瑟皺眉一愣,“這是什么?”東傾月眸子閃過一絲冰冷,但馬上便被他強制壓了下去。唇角淡淡勾起,他努力對著她微笑,他不是不會笑,但行駛?cè)蝿?wù)時的微笑假面,他不愿對著清瑟用,他想真誠的笑,雖然此時十分困難?!斑@是百花凝露,最能消除淤痕?!?/br>李清瑟想了一想,如此耳熟的名字……瞬間想起,二皇子李清澤也送了她一些,讓她用來……擦屁股。李清澤對她也好,可惜,他們之間注定了有緣無分,只能惋惜說再見。但馬上,清瑟想到一件事,東傾月說給她去淤痕,在脖子上……靠!她差點忘了,昨天晚上李清玄那廝竟在她脖子上弄了那個東西,天,她被別的男人弄成這樣,今天竟要自己男人來……趕忙一把搶下那盒子,“我自己來就行?!庇行┬奶摗?/br>東傾月也沒阻攔,“之前的事,我不在乎,因那時你不屬于我,但我已決定,從今往后,就算犧牲我生命,也絕不讓你受半點委屈。”正拿著盒子的李清瑟一愣,心中驟暖,有絲羞澀,這種被保護的感覺……真好。除了被保護,還有被信任,他竟然都不過問到底是誰將她弄成這種樣子。但他不問,不代表她不說,既然決定了和他在一起,就不想有絲毫隱瞞對方。她將自己發(fā)生之事,原原本本都講了出來,除了自己穿越的事實,她只告訴他,她的癡傻之病突然痊愈,而之前的記憶也是斷斷續(xù)續(xù)。其實這些也是實情。東傾月聽著,有時沉思,有時目光生冷,有些時眉頭微微皺起。她說完后,他才開口。“和我走,沒了這榮華富貴,將來也許是風(fēng)餐露宿,你……可曾想過?”李清瑟冷哼了下,“你還真當(dāng)我是溫室里的花朵,就是尋刺激跟你走?錯了,這皇宮雖好卻多了身不由己,隨時都有危險,處處都沒有自由,這宮,我是一定要出。”東傾月垂下眼,長長的睫毛遮住他心中的想法,其實……人生在世,哪有真正的自由?李清瑟只知道在皇宮中身不由己,其實在江湖中又何嘗不是身不由己???只不過,他不想說出來,讓他自私一回吧,他怕她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