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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詭異的笑讓一旁的劉疏林也忍不住輕笑出聲,剛剛發(fā)生的一切他也看了個(gè)大概,能感覺出五公主對那小太監(jiān)沒什么太大的惡意,反倒像貓對老鼠的戲弄,有趣,這公主真是太有趣。……進(jìn)入霓裳衣的是一位風(fēng)度翩翩的公子和一位國色天香的女子,而出了霓裳衣時(shí),那貌美女子卻換成了粉雕玉琢的小公子。“接下來我們?nèi)ツ??”李清瑟問?/br>劉疏林微微一笑,將那扇子刷地打開,在胸前搖了一搖,“東南方有一湖,名為南湖,從來都是文人sao客的必去之所,何況那南湖之上還有名動大鵬的水上人間,李弟可知水上人間是什么?”說完,曖昧地對她一笑。“青樓?!毕胍矝]想的回答。劉疏林一僵,一想淡定的雙眼睜得篤大,他知道五公主很聰明,但怎么能聰明到讓人發(fā)指!?這“水上人間”從哪都不能看出是青樓,毫無任何旖旎之意,身在深宮中的公主怎么就能知道!?難道是皇子們和她講的!?但卻說不通啊,皇子和公主討論宮外青樓!?李清瑟能看出他的驚訝,一撇嘴。古人就是古人,少見多怪,“水上人間”她沒去過,但現(xiàn)代的“天上人間”卻如雷貫耳。那“水上人間”確實(shí)名副其實(shí),處處皆是才子佳人,而五公主李清瑟在宮外的威名,也是在此打響。☆、069,嫉妒水上人間位于南湖,顧名思義,是在湖面之上。不是建筑而是船,一艘巨大的畫舫足有五層樓高,長約十余丈,這在現(xiàn)代也不算小船,在古代更是罕見,而這罕見又無比豪華的畫舫有個(gè)響亮的名字——水上人間。這名字飄渺出塵,讓人浮想聯(lián)翩,但是卻真真是個(gè)青樓。李清瑟與劉疏林下了馬車,遠(yuǎn)遠(yuǎn)便看到那離岸邊不遠(yuǎn)畫舫。湖面如鏡,翠柳成蔭,配之碧空閑云,如詩如夢,“好一個(gè)天上……哦不不,水上人間?!崩钋迳滩蛔≠潎@。劉疏林先是下車,下意識伸手去扶公主,但手剛深處卻猛然想到,對方可是金枝玉葉的女子,怎能隨便唐突?想收手的瞬間,那雪白嬌嫩的柔荑便很自然地放在他的大掌之上,翻身下車,借著他手上的勁,動作瀟灑利落絲毫不做作,更沒有絲毫嬌羞扭捏,而下車后,十分淡定地抽回自己的手,遠(yuǎn)眺那湖面上的奢華畫舫,由衷贊嘆。劉疏林一愣,手上仿佛還有那帶著馨香的絲滑。“劉兄,這水上人間在湖中,我們怎么上去?。俊彪y道入畫舫和出畫舫還規(guī)定時(shí)間?他趕忙醒過了神,瞬間又恢復(fù)了慣有的淡定,微笑著伸手一指岸邊?!澳抢镉械囚承〈?,只要付得了銀子,便能送上畫舫?!?/br>李清瑟順著劉疏林的手勢看去,果然,那岸邊有一幢木制房屋,房屋一旁幾間涼亭,涼亭別致,處處都系以嫩色輕紗,微風(fēng)一過,輕紗飛揚(yáng),好生雅致。而透過飛起的輕紗,可見碼頭有幾只精致的小船,有幾名身著華麗的年輕男女站在這專屬水上人間的別致碼頭,有的攀談,有的等船。“這水上人間老板真會做生意,其他青樓要了酒菜、聽了曲兒,玩了姑娘才付錢,但這水上人間還未登船已經(jīng)付錢,這是什么?這是門票!這一道小小的坎兒就把那些打腫臉充胖子的假大款拒之門外,高,實(shí)在是高!”李清瑟一邊向那碼頭閑步而去,一邊看著那豪華畫舫自言自語。劉疏林輕笑出聲,“李弟好見識,寥寥數(shù)語便能將水上人間成功之道之一說出,佩服佩服?!辈贿^,這公主怎么之道其他青樓怎么收費(fèi)?難道她去過???他費(fèi)解。兩人又閑事交談,一路走向那碼頭,一同前往的還有數(shù)人,皆是穿著華麗,大部分都是年輕人,身上散發(fā)著濃郁的書卷氣和富貴氣,李清瑟敢斷定,這些人都是閑的蛋疼喜歡無病呻吟的富二代。每人交了十兩銀子,便拿了牌子站在小小碼頭等待船只送上畫舫,驚訝發(fā)現(xiàn),這水上人間果真有趣,因?yàn)榫瓦B這撐船之人也是美女,美女撐船,香汗淋漓,別有風(fēng)趣,李清瑟不由得靠近劉疏林,“劉兄,是不是經(jīng)常來啊,想必那畫舫上的美人都為劉兄所傾倒吧?!?/br>劉疏林輕笑搖頭,“在下哪有那番風(fēng)度?眾所周知,這畫舫之第一花魁媚娘一向傾慕那容姿天人的崔茗寒,覺得只有崔公子那般容貌神韻才能讓其甘愿憩木。這媚娘雖也陪客,但更多的是賣笑不賣身,只與有緣人才共度良宵?!?/br>清瑟聽罷,非但沒覺得這花魁媚娘有骨氣有原則,反倒是嗤之以鼻。“當(dāng)了婊子還立牌坊,若是只賣笑不賣身,還有女子的氣節(jié)可言,既然都下海了還裝他媽的圣女貞德?有緣人?我看是挑人皮相吧,長得好看的就上床,人財(cái)兩得;長得不好看的就說沒緣。這種外表圣潔內(nèi)在yin蕩的貨,也就現(xiàn)在憑借父母給的皮相裝裝女王,過幾年人老色衰,誰還認(rèn)識她?”劉疏林一愣,沒想到清瑟對這花魁有如此反感,不由得不解,“是不是女子都厭惡這青樓女子?”雖是問話,但內(nèi)心已肯定,哪有良家婦女喜歡這專勾男人的女人。李清瑟白了一眼那畫舫,回過身來看向劉疏林正色道,“非也。君子也分真君子與偽君子,同樣,女子也分良女與婊子。若是女子真有氣節(jié),不幸淪落風(fēng)塵,那便咬緊牙關(guān)死活不賣身,只賣藝,這名聲流傳出去也是一美談。但既然都賣了人格破了身,就別非占著那冰清玉潔的名聲。我這么說若是你不理解,那便聯(lián)想下真君子與偽君子之別,真君子是說到便做到;偽君子是光說不做,只玩那嘴上功夫,或者干脆說一套做一套,以此類推,不知?jiǎng)⑿置靼追???/br>劉疏林的雙眼帶著明顯的震驚,這五公主李清瑟已給他太多驚喜,沒想到這驚喜接踵而至,一波高過一波,如今,他有一種非卿不娶的沖動。一個(gè)女子,竟然能將世事萬物想的如此通透,立場如此鮮明,他游歷神州,見識了不少才女佳人,不少女子讓他另眼相看,但如此震驚外加一些崇敬的,只有這五公主一人。李清瑟習(xí)慣性一聳肩,對著那豪華畫舫白了一眼,“劉兄,我們回去吧。”“???為何?”他驚訝。“都到這了,怎么又想離開。”“上那畫舫干什么?好聽了說是水上人間,說不好聽的就是水上人賤,我才不去?!彼^續(xù)嗤之以鼻。撲哧,劉疏林終于忍不住噴笑出聲,“水上人賤”?這五公主還真能想。“李弟莫急,媚娘只是一青樓女子,更不是這水上人間的東家,再說這畫舫也不是她一人的舞臺,你沒發(fā)現(xiàn)今日來了如此多的人?除了京中才子,也許是集全國是才子。”劉疏林耐心解釋。這些,她也發(fā)現(xiàn)了,有些奇怪,“那是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