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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雙明眸眨巴眨巴,想了一下,而后恍然大悟,“父皇,您太牛氣了,兒臣就兩件事,還都讓您猜中了!”其實本來是一件事,就是求那令牌,但經(jīng)過皇上一說賠罪,她才想起來,自己之前來御書房興風作浪,逼著御書房暗衛(wèi)傳功。趕忙話鋒一轉(zhuǎn),一件事硬生生成了兩件。“嗯,起來說?!被噬线@幾天心情大好,不是因為大壽,而是一下子解決了兩大難題,而幫她解決難題的正主恰巧在對面跪著。劉瑜農(nóng)趕忙站到一側(cè),也是滿眼含笑地看著對面五公主,心中已不止一次贊嘆五公主為奇女子,怎么看都不是平凡女兒。“嗯……第一件事,”清瑟不好意思地低頭,“是兒臣有錯,跑御書房來鬧事。”站在一旁的劉瑜農(nóng)一愣,跑御書房鬧事???這真是千古奇聞,還有人敢在御書房鬧事?何況是當今皇上這般的霸君。令劉大人意外的是,皇上非但沒生氣,相反哈哈大笑,仿佛聽見什么好玩的事?!吧獌喊。捱@御書房暗衛(wèi)皆是萬里挑一,尤其是暗衛(wèi)首領(lǐng)隨風,只認令不認人,從來都是鐵面無私,能讓他帶領(lǐng)手下做這種無聊事的全天下只有你瑟兒啊?!闭f完還哈哈大笑。李清瑟垂頭,哎……被人揭穿了。“但,”皇上突然話鋒一轉(zhuǎn),語氣中多了凌厲,“凡事不可一蹴而就,也不可投機取巧,若是想習武便從頭習武,讓外人傳內(nèi)力這算什么?傳出去被人笑話不說,人與人氣息不同武功套路也不同,這么做唯有害無利,下不為例!”清瑟哭喪了臉,“兒臣謹記父皇教誨?!奔皶r皇上不說,她也不敢干第二次了,這后果太嚇人了!皇上簡單數(shù)語,劉瑜農(nóng)一下子聽明白了,很想笑出聲。這五公主鬼機靈的可愛,這種投機取巧的事也能想出來,逼著皇上暗衛(wèi)輸內(nèi)力,想必這天下也只有五公主能想到、能干出吧,今天這事兒他也得回家和兒子講講,實在是太有趣了,何況自家兒子好像很喜歡聽公主的事。“父皇,您會武功嗎?”李清瑟突然沒頭沒腦的問。皇上哈哈大笑,而后微微點了點頭,目光卻沉了一下,因為想到了那名為舒云的女子。“哦對了,父皇,兒臣還有一事相求,傳聞父皇大壽舉國同慶,這京城很是熱鬧,兒臣想去出宮轉(zhuǎn)轉(zhuǎn),一方面見識父皇英明統(tǒng)治下的太平盛世,令一方面作為皇族公主也理應了解民生疾苦?!崩钋迳f得頭頭是道,卻引來皇上哈哈大笑。劉瑜農(nóng)很驚訝,皇上本是嚴厲之人,但在這五公主面前卻開朗如同一名普通慈父。“鬼丫頭,就說你想出宮玩便可,但你深居宮中,獨自出玩可萬萬不可?!?/br>“不不不,父皇,兒臣是應邀?!崩钋迳s忙解釋。“應邀?”皇上一愣,“應誰的邀?”李清瑟笑著看了劉瑜農(nóng)一眼,把后者弄了一愣,公主應邀和他有什么關(guān)系?“回父皇的話,正是戶部劉大人之子劉疏林?!闭f著,還把那“證物”直接上繳給皇上。而皇上也毫不含糊,直接打開了便看。劉瑜農(nóng)后背冷汗驟起。“嗯,好?!被噬先〕鲆粔K令牌交給李清瑟,“去吧,這令牌以后就歸你,朕相信你是個有分寸的孩子?!?/br>“謝父皇,那兒臣這就走了。”李清瑟大喜,沒想到皇上能這么痛快的答應,還弄來個令牌。見清瑟走后,皇上對劉瑜農(nóng)意味深長地笑,“還是你家兒子有眼光?!边@信上字里行間都有一個味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劉瑜農(nóng)一身冷汗……李清瑟真出宮玩了,沒帶小朱子,沒引起其他皇子的注意,就這么偷偷溜出去赴約了,但沒想到的是,與她與劉疏林一同游玩的還有一對兄妹,正是崔家兄妹,崔茗寒和崔茗甄。☆、068,青樓!?李清瑟拽著那內(nèi)務府名為翠云的小宮女一頓狂奔,哪還敢回靜寧宮換衣服,一來希望小朱子好好休息,二來那樣便少了自由,就如同她在現(xiàn)代一樣,跟班很多,卻不喜歡身后隨時有人。大鵬國的內(nèi)務府專門管理皇家事務,上到管理收受貢品儲備皇室金銀珠寶,下到后宮御膳房買一枚雞蛋拉出去一桶泔水,可以說整個后宮包括皇室皆是由內(nèi)務府服務,而為了方便,這龐大的內(nèi)務府機關(guān)便建在了后宮內(nèi),若是仔細說,應該是建在了宮墻內(nèi),成為皇宮圍墻的一部分,只因為,它大門雖對著后宮,但卻也有一側(cè)門對著宮外。這也方便了皇宮內(nèi)外處理事物。此時,劉疏林正在內(nèi)務府外府大廳喝著茶水,由專管內(nèi)務府涉外事項的一小管事陪著。劉疏林雖不是什么大權(quán)在握,但其父可是戶部尚書,這放在現(xiàn)代便是堂堂部長級人物,部長公子,誰人不給面子?當李清瑟拽著那小宮女跑入內(nèi)務府時,已經(jīng)呵斥帶喘,那小宮女更可憐,若不是李清瑟拽著,恨不得直接趴在地上。“來者何人?”一小太監(jiān)上來就問,公事公辦的口氣絕無客氣。李清瑟一愣,低頭看了看自己華麗麗的衣著,難道他看不出她非富即貴嗎?回頭看了那小宮女一眼,那意思是讓小宮女報上她名號,但剛剛確實跑得急了,那小宮女一時間哪能適合得了李清瑟的節(jié)奏,此時別說說話,就是喘氣都是費勁。沒辦法,也只能不顧身份的自報名號?!氨緦m是五公主?!?/br>那缺心眼的小太監(jiān)一時間還不信,“若是公主,請出示令牌?!?/br>李清瑟一松手,那小宮女立刻噗通趴地上,清瑟哪能顧得上她?早飛起一腳踢上那沒眼力的太監(jiān)了,清瑟那跆拳道黑帶的實力本就不容小窺,如今又打通了任督二脈,這一腳,差點沒把那小太監(jiān)踢得吐血。“刺客,抓刺客啊——”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扯嗓子喊了起來。清瑟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之前還在感慨這沒眼力的太監(jiān),如今卻覺得這太監(jiān)幼稚的好笑,“喂我說,人家刺客不去行刺皇上,行刺你這個太監(jiān)干什么?”那太監(jiān)一愣,而后又扯嗓門改了詞兒,“刺客啊,有刺客要行刺皇上,抓刺客啊——”“……”李清瑟無語,這貨還學聰明了,這么快就學會,什么叫學以致用了。這太監(jiān)一喊,呼啦啦地出來一群人,有太監(jiān),也有侍衛(wèi),就連前廳正坐著品茶的劉疏林也慌張趕了過來。當眾人趕來,看到的確實另一番情景,一名穿著紫紅色羅紗裙的女子,一只腳狠狠在趴在地上的小太監(jiān)后背使勁捻啊捻,本傾國傾城的容顏此時有著猙獰的笑,雖然那笑容無損其美貌,但讓每個見到這絕色之人,都忍不住渾身冷戰(zhàn),在她身側(cè),還趴著一人,那人一身內(nèi)務府宮女衣著,也是趴在地上上氣不接下氣。“大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