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鋼刀架在脖子上。“你想干嘛?”婉婉這種仗義的小東西,當然是毫不猶豫奮不顧身的就沖將了上去,把完全沒把她放在眼里的蘇大將軍給……撞了個屁股落地平沙落雁式。這個姿勢,當然是要歸功於兩點。一是婉婉氣力夠大,今晚吃得夠飽,廚子夠勤力;二便是,蘇將軍還是挺憐香惜玉的,對這種個頭僅到他胸口的小姑娘毫不設防。“你們!”不設防是一回事,被偷襲了,落了面子恨不得當場把人滅口了又是另一回事。“哇──大個子打人了!”鋼刀揮過來的一瞬間,婉婉再度施展出了她鮮為人知卻確實存在的一點輕功優(yōu)勢。加上對這個房間的地理位置比較熟悉,三蹦兩跳的還真就徹底的避開了那把兇器,還能有空從盆子里撈出軟巾子來,擦洗臉上的泥巴面膜。“大膽,還敢戲弄本將軍!找死!”見狀,蘇大剛不樂意了,一人高的長柄鋼刀耍得虎虎生風,堪比街頭那對賣藝討生活的大胖哥兒。“阿書,給我點兒雪花膏?!睕]空顧上這頭的婉婉,一門心思想著得在臉上皮膚受了泥巴的洗禮後,好好的養(yǎng)護一下。這些年被春少給逼著迫著,學了好多關(guān)於美容的知識,基本上已經(jīng)是根深蒂固的想要去好好養(yǎng)護了。所以,雖然腳上還蹦跳著,心里頭還緊張著,但主要的擦臉舉動一個步湊沒落下。誠然,這樣的狀況,蘇將軍是不樂意見的。本還存了幾分礙於身份,不能太下狠手的念頭,硬生生給逼得沒了蹤影。“兄臺,對一個柔弱女子,如此下狠手,委實過分了些?!蓖瑯酉春媚樀耐跤钑?,自是不會眼見著婉婉被追殺而不幫把手。他非常明白,這個平日里太過貪玩的小東西,從來就沒有好好修習過功夫。再跑跳兩圈,就會氣竭,就會被那把比她腦袋還大上一圈的鋼刀砍將上去,就會血濺五步。一時不察,誤以為屋中是兩個女子的蘇將軍,聽到王予書的聲音呆愣了片刻。正是著片刻功夫,便讓向來懂得以柔克剛巧力的王少,抓住了機會:“得罪了!”“你……”不曾想到,這麼個看似弱不禁風的男人,竟能徒手接住他的鋼刀。要知道,這柄鋼刀單就重量便能壓趴下一兩個,還是丈八尺的大個兒兵士。可面前這一個,分明瘦弱得像是女子,竟能有這樣一番作為。呆愣的蘇將軍,因為過於震驚,而失了先機。一時間,聞訊趕來的巖九與春少,并著王少一起,很快就制服了這位空有一身氣力的大將軍。好在大家也沒下狠手,只是比較有禮貌的點了他xue道,把人搬到一張椅子上坐好,等著婉婉來“主審”。“你干嘛要打殺我???”小婉婉撅起嘴來,吃著巖九端來的炸油糕,不太滿意這個陌生男人的行為。雖然她并不曉得美容的重要性,但是一直以來春少都有耳提面命,這種時候蠻不講理來打擾的,都是大壞蛋!雖然比起打擾婉婉姑娘吃食的大壞蛋來說,打擾做面膜并不算什麼。但婉婉是個好姑娘,她總是很聽大家話的,因為之前偷偷有人說過,鄔少是因為她太不聽話給氣死了的(說這種話的,當然是沒耐性哄人的王予書啦)!相對這種不算太過嚴厲的質(zhì)疑,堂堂將軍大人,自是能輕松搞定的。可惜,那是尋常時分,那是他沒見著蘇婉婉其人,才不會露出當下這麼副癡癡的表情,傻愣愣地瞧著,半張著嘴一個音兒都發(fā)不出來。等了半天沒等著回音,婉婉自以為自己已經(jīng)達到了大家口里所說的那種“盛氣凌人”模樣,頗為得意的歪著腦袋,朝著面色不愈的巖九道:“阿九,瞧瞧看,是不是我已做到了春少那般,風情萬種迷死人的模樣?”“是?!睅r九在婉婉面前向來是無節(jié)cao可言的。小東西一臉的糕餅渣子,額頭上還留了點兒剛剛敷臉的泥巴不曾擦洗干凈,混了雪花膏,那顏色……總之,若春少真叫人把她此刻的畫像掛出去,萬春明個兒便能關(guān)門大吉是也。“你這人沖入門來打打殺殺的,竟還想要覬覦我們婉婉的美色?”輸人不輸陣,雖然桃花眼挺大的春少是看明白了當下婉婉的狀況,但硬要說,他還是有點兒本事能把死的說活。叉著腰,瞇著眼繞到那個自從婉婉擦干凈了臉就傻傻站在屋子中間,一眼不錯的盯著婉婉猛瞧的男人。被擋了視線,好歹回過三五分神色的蘇大剛,當下?lián)渫ㄒ还颍土松碜雍窟罂奁饋恚骸拔业挠H娘啊──”響徹云霄的哭號聲,不僅振聾發(fā)聵,而且硬挺挺的直戳在在場所有人笑xue之上,除了站在他跟前面色陰晴不定的春景蘭。一時間,眾人憋笑的憋笑,嚎哭的嚎哭,兩撥人,互不干涉,和氣得緊。“原來春少是姑娘??!”直到,那小婉婉說出了今天一語,方才破了當下的氣氛,硬生生讓哭的收了嘴,笑的噴了茶。而最最無辜的春景蘭,則苦哈哈的頂著滿臉滿身茶葉渣子,半真半假的埋怨道:“小婉兒,爺是男是女,你不是最應該知道的嗎?”“混賬!”一聲虎嘯般怒吼,出自那個剛才還跪在地上嚎啕大哭的蘇大將軍。但見他一個躍身而起,非也似的奪過王少手中的長柄鋼刀,對準春景蘭一個猛劈下去。那種豪氣干云的模樣,與剛剛哭哭啼啼的簡直判若兩人。就算輕功也還算不錯的春少,這會兒也沒來得及反應,眼睜睜的瞧著偌大刀鋒徑直往他面門狠狠招呼而來。作家的話:這誤會大了……☆、(15鮮幣)尋個良人刀光似兇光,隱隱還藏著三分血光。婉婉竟是屋中反應最快的一人,一面口中高喊著“刀下留人”,一面施展輕功靠將過去。這會兒眾人都有了反應,卻無一不是對婉婉捏了把汗。要知道,蘇大剛那柄鋼刀,剛剛就算是王予書接下時都頗為困難,地面上還留著兩個鮮活的腳印呢!她那小胳膊小腿兒的一伸過去,那還不是直奔屠戶的小仔豬,一點兒活命的機會都欠奉???!可婉婉是誰???打小就總是會有那麼些個逢兇化吉的氣力,總?cè)菀自谧铌P(guān)鍵的時候,化不幸為大幸。諸如之前被賣給人牙子,又如傻里傻氣的進了皇宮獲圣上恩寵得了一些個真龍精氣,再如現(xiàn)在這會兒的莽撞行事竟也就沒丟了她的小命……反而還硬逼著那蠻子將軍拐了刀勢,生生收了氣,反憋出一口熱血來。這樣的行徑,真不像是一個進門來便提刀要砍人的主會做的。難道真如王予書所說,這個高壯的將軍大人,對婉婉一見鍾情生出了什麼不同的心思?可剛剛那陣失心瘋的嚎哭又是怎麼回事呢?難不成,這就是傳說中的“變態(tài)”?!“小碗!我是你哥哥蘇大缸?。 焙芸?,蘇將軍的又一聲高聲怒吼,解決了所有人心中疑惑。剛剛他那一切的行為,也漸漸的有了不一樣的解釋。愣愣的瞧著婉婉的臉,那是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