丸罔陸/HE:三、戀人
丸罔陸/HE:三、戀人
* 畢竟是性欲旺盛的少年,積攢那么久的jingye一股腦射出來,根本不是口腔的容量能夠承受的,指尖輸精管鼓起來、跳動出清晰的流動痕跡。 中途便有不妙的預感,然而起身掙脫的剎那、那雙手卻以不可阻擋的力道下壓,傘狀嵌在喉嚨前端,大股精漿被迫充斥口腔,又往食道涌,哪怕竭力試圖吞咽,過多液體還是從嘴唇與roubang的間隙泄出來。 唾液混著精漿、沿柱身不住向下澆淋,白濁陷進腿間,將毛發(fā)打濕成一團不堪的黏稠。 畫面yin靡、混亂泥濘。 性器愈發(fā)興奮,積蓄已久的白精停不下來,不斷跳動向內激射,壓迫糟糕的惡心感。 不知道究竟持續(xù)多久,等到射精終于結束,已經(jīng)咽下不少味道怪異的黏稠液體,我滿眼淚水的捂著嘴咳嗽,好半天才緩過勁,手握成拳用力砸向仍勃起的淺色roubang 痛痛痛痛痛痛?。?! 丸罔陸對我毫不設防,當即痛苦地捂住下身,眼淚都流出來了: 痛、?。?!再怎么生氣也不能隨便砸這種地方吧?!還硬著的時候突然砸下來真的會壞掉?。?!會折斷的?。?! 咳咳、是嗎? 我邊擦眼淚邊把手心嗆出來的jingye往他腿上倒,我都不知道呢,謝謝,咳咳,謝謝陸君告訴我。 別把我當傻瓜?。?/br> 到最后兩個人身上都變得一片狼藉。 把被白濁弄得一團糟的身體洗干凈,已經(jīng)是中午的事情了。 既然要出門,丸罔邊吹頭發(fā)邊說,我們去約會吧? 欸? 我正對著沒用過的護膚品發(fā)愁,思維稍微有點轉不過來。 不知道為什么,定丸會的屬下把這種東西也都買來了,貼心到讓人覺得有點惡心對不起,希望這種想法不要讓那位先生覺得冒犯。 我屬于有什么用什么的類型,化妝和護膚用的都是大哥送來的特調品,說起來就是高級定制吧?雖然我覺得沒必要,大哥倒是愿意送。 總之我對化妝品之類的并不算了解呢 欸什么啊。想去哪? 丸罔還在吹頭發(fā)。 這個人每天花費在頭發(fā)上的時間意外的多,因為染過所以護理得更加精心,洗完澡甚至一起做了發(fā)膜。 倒是沒見他對臉這么上心。 耳環(huán)也蠻多的,金屬制、看起來很酷的類型。 陸君,為什么對頭發(fā)這么用心呢? 我對著鏡子、姑且挑了同一個品牌的系列品,終于小心翼翼地開始護膚程序。 金發(fā)少年頓了頓,之前剛染的時候,睡覺起來發(fā)現(xiàn)枕頭上多了很多頭發(fā)。 那真是沉痛的回憶呢。 是非常沉痛的回憶。丸罔陸冷靜地說,后來用刀指著理發(fā)店主的時候,他告訴我是氧化劑不小心加多了的原因。 理發(fā)店主后來怎么樣了? 做掉了。 「啪」地一聲,沒控制好力道的手把面霜拍開。 我震撼地看著他。 因為不小心加多氧化劑就要被滅口嗎?!為什么?!做這種事情的黑道也可以合法嗎?! 丸罔陸不情不愿地補充:雖然很想做掉他但是沒辦法,協(xié)商的時候說能不能剁掉小拇指他也堅決不同意 那叫協(xié)商嗎。 沒辦法呢,小拇指剁掉就不能工作了吧,畢竟是理發(fā)師。 我是開玩笑的,鈴奈小姐確實能聽出來吧? 是嗎?我聽不出來呢。 不要用那么恐怖的語氣說話,你知道自己那樣說話多可怕吧? 我結束日常護膚,仰頭看著少年情人:說起來,陸君,我們今天去哪里玩呢。 你剛剛聽了?。?! 總之、例行公事的閑聊過后,最后決定要去游樂園。 負責接送我們的據(jù)說是丸罔組長的心腹,助手八束先生。 為什么叫助手呀?我小聲問。 不知道,大家都那么叫。丸罔陸漠不關心,反正就是稱呼而已,你叫他糟老頭子也沒關系。 他有時候真的挺過分的。 根本沒有掩飾聲音,明知車上一共就三個人,居然真的就這么說出來了! 欸、這樣說的話,我就那么問出來是不是也不太好算了,八束先生沒說應該就是不在意吧。 但是看起來還很年輕呀。我心安理得地,和情人一起當著人家的面(背著?因為在開車呢)議論別人,只有不到三十歲的樣子呢。 八束先生:因為確實不到三十歲。 他坐在前座,非常平靜地說,請不要聽丸罔少爺胡說八道,我今年二十八歲 男性頓了頓:請問該怎么稱呼您? 唔、就鈴奈小姐? 丸罔想都沒想:不行,那是我要叫的。 那,難道陸君想聽別人叫我青井夫人嗎? 丸罔斬釘截鐵:絕對不行。 所以陸君叫鈴奈就好了呀,正好別人就可以叫我哎呀,突然發(fā)燒了嗎?臉紅了呢。 金發(fā)少年彎腰把臉埋進手里,聲音悶悶地:別胡說了,鈴、鈴奈。 果然發(fā)燒了吧?我湊過去說,明明第一次的時候很自然的就叫了名字 在別人面前說什么啊!鈴奈小姐果然是生性惡劣吧! 金發(fā)少年更加用力地把臉埋進去,手都在抖,別說了!喂糟老頭子聽見沒有,隨便你怎么叫都行! 好的,鈴奈小姐。八束先生說,您和前夫的離婚申請辦得怎么樣了? 行駛中的汽車發(fā)出轟隆隆的聲音。 我和丸罔陸坐在后座,同時頓住了。 真煩人。丸罔說,你偏偏學不會說話是不是? 在下只是發(fā)出疑問,八束先生仍然很平靜,從法律上來講,鈴奈小姐只是失蹤,并不能構成死別導致的離婚,青井那邊不可能放棄尋找夫人,您打算怎么辦? 丸罔看了我一眼,沒說話。 您打算殺掉他是吧?當然了,做得到不露馬腳我們都很支持但是在那之前,果然還是要問一下鈴奈小姐的意見。 您怎么想呢,關于現(xiàn)在的立場無論是少爺?shù)氖拢€是青井的事,老爺對您的態(tài)度也很在意。 那個老頭子。丸罔冷淡地說,這是我的事,跟他沒關系,鈴奈,沒必要回答他。 他這個時候倒是自然地叫起名字了。 我看著他,結果沒到兩秒又臉紅地撇開視線。 真是薛定諤的羞恥心(?)。 那就離婚好了。 雖然在這之前無意識的逃避,被人質問著真正做出決定卻意外通暢,好像心里早就有了答案一樣。 沒辦法呀,畢竟悟君總是不在呢,在我需要他、還有渴求他的時候。那個人總是在忙碌我不知道的事情。 一開始是因為什么選擇結婚的呢?雖然也有愛著他的原因,但那份愛從一開始就夾雜著類似于逃避的糟糕東西,到最后變成這樣面目全非的樣子,也是我咎由自取吧。 我并不是不喜歡悟君,甚至也并不多么喜歡丸罔,只是覺得,或許現(xiàn)在選擇離婚比較好吧。 丸罔怔怔地偏頭看向我,連八束先生都好像很驚訝,從后視鏡里看了我一眼。 我才注意到他戴著無框眼鏡,眼睛形狀很狹長。 神色無波、卻微妙地感覺險惡。 視線讓人不太舒服。 隔著鏡子對視片刻,對方率先移開了視線,我便跟著說下去: 但是,現(xiàn)在和悟君見面沒關系嗎?我失蹤這么久,被陸送回去反倒會引起誤會吧? 那種事不是問題。八束先生非常迅速地回答,只要您有這份態(tài)度,這些問題老爺都會解決畢竟、也要尊重自由戀愛嘛。 后半句話含著某種險惡的笑意。 丸罔不知怎地,也跟著笑了一聲。 和他真正意義上相處過后,這位少當家在我心里一直是意外正常的少年形象,或許還有那么幾分善良,不知為什么,此刻坐在他的身側、望向少年唇角半勾、冷淡嘲笑的精致側臉,反倒感覺有點陌生。 鈴奈小姐現(xiàn)在正和我交往呢,青井算什么? 有點陌生的金發(fā)少年漫不經(jīng)心地說,惡劣而嘲弄地笑起來:前夫嗎? 陸君。我說。 怎么了?轉過頭的時候,又變成了熟悉的少年。 不、沒什么。 丸罔陸:不喜歡談起青井嗎?他好像意識到什么,忽然局促起來,握住我的手,掌心緊張燥熱,對不起,鈴奈小姐不喜歡的話 沒有呀。我搖搖頭,只是覺得、有點驚訝呢。 驚訝? 就是、沒見過陸君和別人交流的樣子吧。我想了想,畢竟我更喜歡兩個人相處,其實很少關注戀人和別人的陸君? 他的臉瞬間燒紅了。 戀人。他磕磕巴巴地重復。對、對啊。嗯。兩個人就要不然把這個糟老頭子趕下去 不無論怎么想都不行吧,這可是高架橋呀。 請不要把我當做不倫戀情的犧牲品,少爺。 八束先生冷靜地說。 * * * * 新角色出現(xiàn)了呢! 他就是一開始那個提議少爺睡了別人老婆的助手先生,可謂是萬惡之源呢。 當然這位和淺野是一個定位,某些特殊BE我想開黑車說不定就抓他來開() 終于要開始推進個人主線了!個人主線就是把主要情敵殺死(?不是的別聽我瞎說)的過程! 本來想說要不然每條線路都寫那種金屋藏嬌的故事吧,劇情沖突就寫黑幫之間的事情,但是想了想覺得還是讓他們繼續(xù)爭斗比較好呢(。) 以及喜歡瘋批的大家其實也可以期待一下秋翔(雖然他真的很久沒出場但是在他的線路就捂住劇透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