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下墜(h)
十七、下墜(h)
* 崛木宅或者說,大多數(shù)黑道組織,都偏愛和風建筑。 但是杉田家并不是那樣的風格,小的時候,因為杉田鈴奈住不來榻榻米,他便鬧著讓父親換成了歐式風格的大床,連帶著臥室軟裝都全部改了,整個宅邸只有這一個房間格格不入。 鈴奈是個怕麻煩的人,不僅如此,還非常怕麻煩別人,如果知道是他哭著鬧著非要父親改,一定會很生氣吧,這么想著,告訴她的原因就變成「我爸心血來潮突然想改,效果有點失敗,干脆給你住好了」。 結(jié)果就被打了。 小小的公主一樣的女孩子,氣得滿臉通紅,把黑道出身的自己壓在地上,用沒什么力氣的小拳頭拼命砸下來,打到氣都喘不勻。 樣子很可愛。 作哥就在旁邊看著。 那個時候還沒那么冷淡的少年眼里含著笑意,打圓場說「好啦鈴奈,別生氣了,阿孝只是不會說話?!?/br> 女孩子就乖乖收手,跑到少年旁邊,小貓一樣任由他摸著腦袋,說「好乖好乖」。 他便躺在地上,視線一錯不錯、看著女孩子乖乖的仰慕的臉。 以旁觀者的身份。 他不會說話嗎?除了杉田鈴奈,從沒有人這樣指責。 她好像總是不喜歡他,每每在他出現(xiàn)之前,就做出選擇。 在杉田鈴奈眼里,他向來被忽視,是隊列中排在最后,隨時可能被插隊的人。 再多看我一眼。 生氣也好。 憤怒也好。 痛恨也好。 歇斯底里也好。 鈴、奈 乳rou白得晃眼。 舌尖輕柔舔過顫動挺立的茱萸。 看著我。 墨染黑發(fā)大片傾灑,落在凌亂散開的粉白和服,暈成潑墨似的寫意色澤。 又被淺金長發(fā)染色。 阿孝 青梅竹馬輕輕發(fā)著顫、抗拒似的,抬起濕淋淋的眼睛。 淚水倏忽滑下。 臉真紅啊,因為喝了酒,還是因為他呢? 崛木孝不在乎。 杉田鈴奈總要變成他的東西,他只是預先享受。 哭什么呢? 他溫柔地、滿心憐愛地啄吻吮吸乳rou上挺立的茱萸,手指探入身下,輕輕捻著那塊仍未完全興奮的小豆。 和我做、你不愿意嗎? 崛木孝安靜地、一錯不錯地看著成為他人妻子的青梅竹馬。 某種壓抑太久、幾近扭曲的情感即將宣泄的愉悅使聲氣輕微地發(fā)起抖來。 要和討厭的人做鈴奈,你不愿意嗎? 無法繼續(xù)忍耐。 雪白的雪白的紙張,稍微濺上一滴墨點,就會顯得不潔,使人想進一步、更進一步玷污,摧毀揉皺到臟污不堪。 啊啊、鈴奈。 既然已經(jīng)墮落,就干脆墜入最底吧。 至少和他一起至少能夠 別、問我幼馴染咬著嘴唇,垂下濕淋淋的眼睛,我、討厭阿孝我、一點都不喜歡 揉弄著、撐開兩片軟rou向下探,未完全準備的淺淺濕氣從指尖蔓延時,她發(fā)出混合快樂與痛苦的泣音。 下墜是沒有盡頭的。 但是、我很喜歡鈴奈,被討厭會很傷心呢。 舌尖糾纏。 非常配合地伸出了舌頭,軟滑之中含著果酒的甜,纏繞觸碰時,腰部情不自禁繃緊、將性器輕輕蹭在女性的身體。 嘴唇真軟啊。 以前就想過,接吻的話會是什么感覺、之類的。 這樣的內(nèi)容時常出現(xiàn)在青春期的夢里,夢中場景與如今相差仿佛,都是大片大片清晰的色塊。 性,嫣紅,雪白,摩擦,濕熱。 不是沒有經(jīng)歷過。 該說是、自暴自棄嗎?鈴奈結(jié)婚的時候,經(jīng)歷了一段相當糜爛的日常。 在那之前,為了讓青梅產(chǎn)生危機、不斷換女友的行為似乎起到了反效果,反復的告白被全然無視,連半分認真的求婚都被忽略,到最后,遲鈍過頭的少女卻滿臉幸福地甩來「我要結(jié)婚了」的宣告。 在開玩笑嗎,這樣說之后,又惹她生氣了。 再之后、就連見面都少了。 為什么。為什么?他做錯什么了嗎? 不理解。不明白。無法接受。 那個時候還沒有接手當家的位置,自暴自棄之下,隨便和貼上來的女人上了床,之后又參加了一些內(nèi)容糟糕的派對,還不小心被有心人誘導染上了毒癮,每天都在恍惚與痛苦中度過。 這樣的情況下,偶爾和她見面,卻只能聽到無休止的與「悟君」的新婚故事。 啊啊。好煩。 真該做掉他。 早該做掉他的。 直到如今,想法還是沒變。 只要青井公悟郎死掉,鈴奈就可以變回以前的樣子,重新和他親近起來。 只要青井公悟郎死掉,鈴奈就只能依靠他了。 但是、果然,是他想得太少了。 是呢,對啊,怎么事到如今才發(fā)現(xiàn)呢。 哪怕那男人不死掉、在那之前,也是可以享受的啊。 鈴奈的身體也好、精神也好,他都 你明明、 嗯? 一點、都不喜歡我。 不是哦,鈴奈,是因為你討厭我才會這么想呢。 但是沒關(guān)系。 是嗎?無論鈴奈怎么想都無所謂,事實就是那樣啊。 崛木孝半跪著,低頭舔舐青梅竹馬的乳尖,舌尖慢慢舔吻下滑,落在女性股間微腫的小小紅豆。 他從未這樣做過。 舔開表層薄薄的阻隔,內(nèi)部嫣紅敏感得像某種奇特的開關(guān),輕輕撥弄就引起劇烈顫抖。 大腦反常興奮,高揚感遲遲不散。 水聲混著舔舐的色情聲響。 不知是唾液還是情動流出的潤滑,軟rou渴求般翕動著、泛起濕潤瑩亮的光。 指尖伸進甬道,輕柔嫻熟地挑逗,原本仍有些生澀的濕氣在滑動片刻后慢慢增多,青梅不自覺抬起腰身、尋求更多似的,發(fā)出動情的壓抑喘息。 阿、孝 埋在腿間的頭發(fā)被緊緊攥著,好像想推開,卻完全沒用上力氣,女性無措地喊他的名字,聲音中隱約藏匿的快樂泣音與依賴異常高亢地喚起欲望,一波一波沖擊上來。 眼前翕動濕熱的花xue如高懸枝頭的蛇果,引誘行人破禁采摘。 她在叫他。 那個、從來沒把自己放在眼里的女孩子,正被挑逗到接近高潮。 渴求著、他的 有點想射。 崛木孝用力咬下舌尖,終于壓下那股戰(zhàn)栗狂熱的欲望,聲氣發(fā)顫地吐出一口氣。 我在呀。 他輕聲細語,指尖順下腹緩緩上移,終于觸及那張滿是紅暈、被情欲折磨的臉。 鈴奈,只要你想要我一直都在呀。 性器過度期待、興奮得擅自滴下先走液,不時跳動著頂在女性滑嫩白皙的腿間,拉成yin靡長長的絲線。 秘裂已完全準備好,淺淺摩擦時、傳來輕微撥弄的黏稠水聲。 我才、唔嗯!等、!我才不需要那種! 他充耳不聞,以被愛液沾濕的指腹緩慢描摹身下無情人的輪廓,緩聲宣告: 我要進去了。 那是溫柔輕緩,從少女時期起、曾聽過無數(shù)次的青梅竹馬的聲音。 無論吵過多少次架,無論多少次在心中暗暗發(fā)誓再也不要理他,無論多少次對他感到厭煩都從來沒有 都從來沒有想過,他會傷害自己。 自己正在被最信任的人侵犯。 直到秘裂被性器撐開,緩慢但順滑地頂進深處,這樣的認知才伴隨快樂,終于從遲鈍的大腦中翻上來。 啊啊、不行、這樣的! 胸口后知后覺涌上悔意,想要推開的時候,已經(jīng)無法挽回了。 硬挺的、頂?shù)阶钌钐幍男云餍拱愫莺莩閯?,幾乎施加某種性虐的意味,傘狀的位置相當鮮明的刮在內(nèi)壁,每每挺進最舒服的位置,都激起激烈的波浪,漣漪未散、又緊隨著泛上另一股。 至少、要把指尖深深嵌入床單,語氣幾近懇求,戴上、那個好不好?我、嗚、!不能 毫無阻隔插入深處,被緊緊纏繞包裹的感覺。 想射了。 一插進去就想射了。 太舒服了,從青梅結(jié)婚時起、無休止涌上的狂熱又模糊的破壞欲好像終于找到宣泄渠道,單是注視那雙濕潤淋淋的淚眼,意識到「自己正在和鈴奈做」,胸中就傳來異常發(fā)狂、歇斯底里的喜悅。 哈、啊,可、以哦,但是 指尖黏滑仍未全干,他傾身垂眸,看見淚眼倒映的、男性晦暗得近乎扭曲的欲望,極盡溫柔安撫地問: 告訴我、鈴奈,你和他或者,他們做的時候有做措施嗎? 眼淚不受控制地掉下來。 自己、重要的一些東西,被反復不休的碾碎了。 明知如此,卻分不清被碾碎的究竟是什么。 就連眼前的景象都支離破碎。 青梅竹馬的臉,住過不知多少次的只屬于自己的客房,出身黑道的少年小心翼翼問「鈴奈生氣了嗎?」那樣的、稚嫩的臉。 「我會保護鈴奈的。」 共同經(jīng)歷的,又討厭又無法忘懷的記憶。 為、什么、啊 就連被少年強暴時都沒有流下的,胸口空了一塊的茫然的淚水不停掉下來。 胸口也是,zigong也是,傳來被虐待一樣,痛苦得過載的一片空白。 啊啊、舒服,非要說的話,因為阿孝很熟練啊,真的很舒服。 雖然動作很劇烈,情感也好像要把人卷進漩渦攪碎,可每一下都落在最舒服的位置,指尖還不停挑逗乳尖和陰蒂,快樂和痛苦反復層疊,糾纏不清。 我是很喜歡阿孝的。 我最信任的無論發(fā)生什么、都不會忘記的我以為他、永遠都 我最、討厭你了 耳邊傳來什么碎掉的聲音。 一定有什么東西、在這一系列的發(fā)展中被毀掉了吧。 最重要的,填滿心的那些東西。 但這也不影響什么。 身體好像飄在天上,被填滿的飽脹的快樂、酒精侵蝕大腦的快樂、濕軟舌尖糾纏的快樂、即將到達高潮的快樂。 愛液無休止地淌,性器交合的混亂水聲,打翻的香檳,晃動的晃動的停不下來的金色燈絲。 有什么東西在向下墜。 不停地、墜啊墜。 聽不見觸底的聲音。 鈴奈我愛你 意識消失之前,我聽見男性低低的、向我祈求什么的聲音。 騙子。 大滴大滴的guntang掉在臉上。 是什么呢? 我不知道。 * * * * 染上毒癮:大概是六年前的事情,有人往他的煙里塞了大麻,很長時間的誘導他只抽自己給的煙,然后就。那人后來被他灌進水泥里了(。) 毒癮雖然戒掉了,但是從此精神方面留下了一些問題 人物塑造需要,現(xiàn)實中毒品絕對不能沾,另外也要小心陌生人給的東西 崛木竹馬同學本來和女主角是歡喜冤家的感覺啦,雖說他沾了毒之后就變得不太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