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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滿。但是,卜藥蓮從未打罵過這兩個人,甚至還對他們百般好,可是眼睛這個野丫頭,竟然如此張狂,卜小七暗暗地握了握拳頭,心道,你若是敢欺負(fù)到蓮鏡頭上,當(dāng)心有一日我將你的腦袋擰下來。常詩卉將郭世英扶了起來,看著卜藥蓮,恨恨地瞅了她一眼,說道:“你我都是花,只看誰先謝,哼!”常詩卉和郭世英轉(zhuǎn)身離去,這兩個人本來是想來給卜藥蓮個下馬威,現(xiàn)在倒好,便宜沒撈著,還一人摔了一跟頭。卜小七看著這兩個人的背影,狠狠地啐了一口,又對卜藥蓮說道:“四夫人,您別生氣,為這種賤人生氣不值得。以后我會好好保護你,報答你,不會讓她們欺負(fù)你的?!?/br>“那種人,我根本就沒放在眼里?!辈匪幧彽脑捵尣沸∑甙蛋蒂潎@,真不愧是四夫人,寵辱不驚,老爺寵愛她的時候,她不去欺負(fù)別人,老爺冷落她的時候,她也不會哀哀凄凄哭哭啼啼個沒完沒了。她的堅毅,真是讓人佩服。郭世英接著又跟常詩卉去了香茹那里,既然在卜藥蓮那碰了釘子,在香茹這里就該得到慰藉了吧。香茹笑臉迎人,郭世英和常詩卉入了座,郭世英說道:“二夫人呀,真是太謝謝你了,我越想越是覺得這門親事不錯,以后詩卉過門了,還仰仗著你多多照顧呀。”“是呀,二姐,縱觀童府上下,最能拿得出門的女人,就數(shù)二姐您了,上得了廳堂,做事體面,meimei至今未出閨閣,不懂的事情還很多,二姐一定要多多提攜我呀。”常詩卉也嘴甜起來,跟剛才在卜藥蓮別苑時的刻薄完全判若兩人。香茹聽到被別人夸贊,自然是開心得不得了,但是也不好表現(xiàn)出來。只是,先前,她一直管郭世英叫jiejie的,現(xiàn)在被人家的女兒叫了二姐,立即感覺自己矮了一截似的。但這些都是次要的。于是,他答應(yīng)著說道:“常夫人,你這么說可就見外了,咱們仨誰跟誰呀,是吧!詩卉能嫁到童府來,也是童府的榮幸呢,有句話說得好,秀色可餐,我一看詩卉長得這么水靈,也覺得眼前一亮,心情舒暢呢!”“有二夫人罩著就好,童府真正掌權(quán)的女人是二夫人,所以呢,詩卉,你也別害怕了,那女人要是再敢朝你張狂,你就來找二夫人告狀。娘親不方便天天過來陪著你,將你交給二夫人,我也就放心了?!惫烙⒄f罷抹了一把眼淚,裝出一副可憐相。“常夫人,這是怎么了,說得好好的,怎么就哭了呢?女兒嘛,早晚都要嫁人的,你就別難過了。嫁給童家總比嫁給別人好,你應(yīng)該欣慰才是呀。”香茹安慰道,但是看郭世英如此哭哭啼啼,她還是感覺挺爽的。“二姐,剛才我和母親去別苑見四夫人,她竟然辱罵我們,還命仆人將我們兩人推倒在地上,二姐,以后我可怎么辦,你一定要幫我呀?!背T娀芤沧鞒隽艘桓便挥哪樱靡话?。“卜藥蓮這個小蹄子,太猖狂了,我會讓她好看的!”香茹惡狠狠地說道,卜藥蓮能跟常詩卉這么快就結(jié)仇,簡直是太好了,但香茹隨即也表達了自己的不滿,“說到底,你們娘倆還是更看重卜藥蓮的,要不然,怎么一來童府就先去見了她?”“因為早就見過二姐多次了,咱們也是熟人了嘛?!背T娀芄媸悄苎陨妻q。常言道,即使是陌生人,要是在一起說同一個人的不好,那她們就會跟密友一般。此時,三個女人就在吐槽卜藥蓮的不好,什么妖冶魅人,勾引男人,又sao又賤之類的,倒是顯得這三個人親密無間了。隨后,郭世英又帶著女兒去了錦瑟的住處。錦瑟一向與人無爭,所以對這兩個人也很客氣。常詩卉說道:“三姐,你好厲害啊,童府就數(shù)你最多子多福了,我想以后多來坐坐,沾沾你的福氣,不知道三姐能否答應(yīng)?!?/br>“meimei嫁過來之后,住得近了,自然可以時常過來,陪我說說話,我也解悶?zāi)??!卞\瑟很客氣地答應(yīng)著。“嗯,三姐真好。三姐呀,有些話說出來不太好聽,可我還是忍不住要提醒你一下。有些人,你不得不防,剛才我們?nèi)e苑,四夫人竟然命仆人將我們娘倆推倒,她這分明就是嫉妒。她至今肚子都沒有動靜,恐怕也是嫉妒三姐的吧,三姐可不能被摔到?!背T娀芫o張兮兮地說道,仿佛生怕被別人聽去了一般。香茹雖然老實,但是并不傻,知道常詩卉和郭世英的行為是挑撥離間,于是心里鄙夷,口頭上卻依然答應(yīng)著道:“多謝meimei提醒,我一定要注意著點兒?!?/br>郭世英和常詩卉告別之后,恰好遇到了帶著瓊瓊玩耍的甜兒。瓊瓊就喜歡漂亮jiejie,于是走上前,想和常詩卉說話,常詩卉卻一把將她推開,一臉嫌棄地罵道:“哪里來的小傻子,真討厭!”常詩卉說罷便挽著母親的胳膊離開了,只是她們沒有注意,錦瑟剛才站在門口送別她們,看到瓊瓊不由地上前走了幾步,剛才常詩卉罵瓊瓊是小傻子的話,悉數(shù)落入了她的耳中。洞房不快轉(zhuǎn)眼到了童遠(yuǎn)造和常詩卉成親的日子,這日童府大擺筵席,賓客盈門,一開始大家對為這兩家的結(jié)合感興趣,可是真正到了酒席上,眼睛卻開始在卜藥蓮身上打轉(zhuǎn)——都說童遠(yuǎn)造娶了個小媳婦,又像天仙又像妖孽,總之是傾倒眾生,可惜大家從前都沒什么眼福,今日一見,果真是不同凡響。常詩卉感覺雖然賓客人很多,但是大家都沒有將艷羨的目光投給她,于是,隔著紅蓋頭,她的不滿盡數(shù)表現(xiàn)在了自己的眼中。拜過堂之后,童遠(yuǎn)造將常詩卉抱回了洞房,掀開她的蓋頭之后,常詩卉很主動地勾住童遠(yuǎn)造的脖子,用還有些幼稚的聲音問道:“相公,我們以后就永遠(yuǎn)在一起了,是嗎?”童遠(yuǎn)造勾勾她的鼻子,笑道:“傻丫頭,都已經(jīng)將你娶過門了,當(dāng)然要一生一世在一起?!?/br>“相公,你不準(zhǔn)打我,不準(zhǔn)罵我,要好好疼愛我,要寬容我,這一輩子,就是殺了我,也不準(zhǔn)休了我?!背T娀苋鲋鴭烧f道。她說前面幾句的時候,童遠(yuǎn)造心中嫌她啰嗦,可是最后一句,卻碰觸到了他心中柔軟的地方,于是他揉了揉常詩卉的頭發(fā),說道:“能娶到你這么年輕漂亮的女子,是我童某的榮幸,我怎么會舍得欺負(fù)你?!?/br>“相公,你真好!”常詩卉說著,吧唧在童遠(yuǎn)造的嘴巴上親了一口,童遠(yuǎn)造心中喜滋滋的,真想立刻把這個小美妞揉碎了,悉數(shù)塞進身體里,但是外面還有很多客人來捧場,他要出去敬酒,于是甜蜜地說道:“寶貝,相公用一生一世來陪你,現(xiàn)在,就先去陪陪外面的客人,好不好?”常詩卉的胳膊緊了緊,摟著童遠(yuǎn)造不想放手,但她明白,明事理的女人是不該攔住他不讓去的,于是嬌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