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兄(H)
玉勢入內(nèi),觸及x口的敏感點(diǎn),隨即引得林霧扭身浪叫。那處庭院非隱蔽之所,雖不至于熙熙攘攘,卻也時常有下人經(jīng)過。林霧起先是羞恥的,她再如何孟浪,總歸也是官宦人家出生,何嘗在這許多生人前袒露過身體,這般下作不知廉恥地自褻?只是那些個下人每回僅是路過,未曾瞧過這處的情形,更是對林霧橫陳的玉體視若無睹。許是早已見慣了這般景致,倒也不甚稀奇了。如此一來,林霧雖是不知玉公子此舉用意,但尋思著自己既已決心侍奉玉公子,卻也該是拋棄廉恥,盡心侍奉他周全。況且……盈盈美目對上伯玉毫無避諱的熾熱眸子,林霧竟更覺股間一陣瘙癢難耐,y水又溢出了許多。況且,她……竟也是樂在其中的。思及于此,林霧手動作不禁加快,粗壯玉勢浸著蜜y,更深入淺出地碾磨花x,那外圍的粒粒突起,回回都要帶出好許xr,那艷靡之色,饒是久經(jīng)風(fēng)月的玉公子,竟也看得迷醉。“很好~”伯玉開口,嗓音低啞猶如夢囈,“繼續(xù),我要你取悅我。”“啊——”不知觸及哪里,林霧驟然仰首叫喚出來。她以羞人的姿勢跪趴在地上,那玉勢尚在外處的流蘇隨著她的顫動激烈搖擺,竟好似平白生出了短尾,借著日光,還可看清那上頭星星點(diǎn)點(diǎn)的晶亮蜜y,配著顫巍巍的粉x,真是說不出的動人。林霧已幾近高潮,只是股間那物雖生得與ry別無二致,卻終究是死物,如何c弄也是不得勁,她需要的,是真實(shí)的、熾熱的、鮮活的。“玉公子…求您入了阿霧罷……求您狠狠cao了阿霧的x吧…”林霧擅自取了玉勢,下體更是空虛難耐,她夾緊粉臀,纖足與玉腿緩緩磨蹭,卻怎也抵不住蜜y如潮地滴落,那水聲煞是好聽。伯玉再耐不住,起身箍住她的腰,高挺的粗硬yy不消潤滑,只借助花蜜便直直滑入了她大開的蜜x,頂端抵住子g口,r壁緊致的觸感讓他呻吟出聲,下身也不由地更加速頂弄。“啊…慢些!要…要入死阿霧了…啊…哈…rb好大…啊…”林霧不住搖首,她被情欲蒙住心智,口里竟也是各色y詞艷語地浪叫,玉腿大張,毫無廉恥。伯玉見她這般情動,眼里也漸漸染了許多暗色,那話竟更是漲大幾分,猛烈的沖撞,直入得林霧丟了又丟,幾欲暈死過去。兩人連接處已是泥濘一片,若非伯玉緊扣住林霧腰身,這般膩滑,她怕是怎都坐不住的。激情余韻,林霧盈盈美目稍稍復(fù)了清明,而伯玉此時未曾滿足一次,那粗長熱鐵仍在她rx里抽動,九淺一深,回回都頂?shù)盟诓荒苷Z。光裸的脊背上,伯玉大手略帶薄繭的溫?zé)嵊|感,讓她心尖顫動,周身皆是酥了。“兄長…阿霧…全都給你……”她緊閉雙眼,滿心滿臉地俱是迷醉,情動之時,竟無心喚出了那心愛之人的名諱。伯玉抽c的動作驀然停滯,林霧前所未有地空虛。睜開眼,她長睫上隱有淚花,看向那人的目光更滿是不解。然只這一眼,便好似萬年。此時凌駕于她身上的男人,不是林崇莘,不是她的兄長啊……她的兄長已然,不要她了……已然,嫌她臟了……而她不顧廉恥,在這相熟不過幾日的男人身下輾轉(zhuǎn)承歡,在幾多生人面前袒露身體自褻求歡……她竟是,真的臟了,成了人盡可夫的娼妓……這幾日刻意遺忘的事,瞬時涌入腦際。自以為忘了,身體卻還記得……全部記憶讓她身心瞬間冰至谷底,淚水奪眶而出。(indo:"0",pih:"0",ptp:"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