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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就是被男人cao過不久的,洞都沒合上呢,你自己知不知道小saoxue還風(fēng)sao地開著呢,是不是希望男人再多cao幾次?”江新月?lián)u頭,江雕開邪邪地一笑:“口是心非,我要讓它親口告訴我是不是想男人了……用一只手拉著下邊,那只手扯自己的rutou,一邊扯一邊揉,看看自摸是種什么感覺?”“我不會……”“不會?我教你?!苯耖_拉著她的手用食指和拇指撐開下邊,之后就強(qiáng)迫她捏住rutou,帶著她使勁一扯。江新月吃痛地叫了一聲。江雕開問她:“會了嗎?不會我們斷續(xù)啊……”“會了……”江新月很“乖巧”地回答,江雕開放開她的手,看她一只手不斷揪扯著自己的乳尖,還不時用食指輕揉頂端。不多時,果然看到了他想看的,小roudong吸縮著動情地吐出一兜蜜水,沿股溝流下來。“還說不想男人,涎水都流出來了,把手指插進(jìn)去給我看看?!?/br>江新月吃驚地看著江雕開,江雕開無辜地?fù)P眉:“怎么了,又不會?用我教嗎?”江新月知道逃不過,手指微顫地分開rou瓣,輕輕向里刺入,她敏感地弓起身子,曾無數(shù)次被兩個少年這樣玩弄過,而她自己卻從不曾……那種感覺真是奇怪,里面居然這么熱、這么濕又這么緊……江雕開加了把力,讓她的手指完全插進(jìn)去。“什么感覺?爽不爽?”江雕開不知廉恥地問她,他知道她不會回答,接著說,“你不會是第一次這樣吧?真是個乖孩子啊……抽動,就是這樣……”他的手帶著她動。“嗯……嗯……”江雕開看著她,那纖白的手指沾滿了粘露,正一下下出入在小小的嫩xue里,那情景讓人血脈賁張。而門外,南宮祭轉(zhuǎn)過身,輕輕將身體靠在了門上,少年的胸口正在不停地起伏。“啊,阿開……”江新月驚叫,因?yàn)榻耖_把她抱了起來,壓在了門上,還來不及掙扎時,少年火熱的欲望已經(jīng)沖進(jìn)了緊窒的泉眼,他提起健臀,急不可耐地抽動、撞擊。“呀……啊……嗯……”江新月覺得身后結(jié)實(shí)的門板快被搖下來了,那條大蟒如魚得水地在滑膩的密道里游動、旋轉(zhuǎn)、翻江倒海,弄得她嬌喘連連。一門之隔,南宮祭一點(diǎn)不差地感覺著那股震動與激情。只是少年褲襠里的那條大蟒,卻因得不到釋放而疼痛壓抑著。不知過了多久————“啊……”南宮祭清晰地聽到江新月嬌吟了一聲,門上的震動停止了,然后傳來江雕開的聲音。“只有你,生著這小的嫩屄,去能全吃進(jìn)我的大rou,說明里面別有洞天,可是,也只有我居然能把你灌滿,還流出來這么多,別的男人一定做不到,你說我猛不猛呢?”“……猛……啊……阿開你怎么又……”“一聽你夸我就又興奮了?!?/br>“別這樣,別人會聽到的……”“你說祭?你覺得他這種人會聽墻根兒嗎,況且,也不怕他聽,你就是我的,我光明正大的想怎么樣就怎樣,那幫小子也只有羨慕、嫉妒恨的份兒……”身后的門又開使晃蕩,南宮祭終于站了起來,向門外走去。作家的話:謝謝red999送我的“大餐”,謝謝沙歌送我的“好文供奉”,親親兩位~~謝謝童鞋們送的禮物,雙伊個人志我已經(jīng)收到樣書了,正在做最后修改中,相信過不了幾天童鞋們就會收到書啦,萌萌的書簽已經(jīng)由白白簽名后寄回阿正那里了,特意讓我留字的童鞋千萬表嫌白白的字丑哦~~☆、(11鮮幣)第113章陰謀與真相夜半,新月酒吧,紙醉金迷。打扮入時的包小月左右手臂分別吊在兩個男孩兒的脖子上,笑得花枝亂顫。其中一個男孩向另一個使了個眼色,兩個人半拖半拉地?fù)е≡孪蜷T口走去。這時,酒吧門開了,進(jìn)來的少年立刻吸引了很多女人的目光,不過他并不理會那些勾人的眼光,而是徑直向包小月走過去。“祭……”包小月指著他大叫,舌頭都大了。“放開她?!蹦蠈m祭聲音并不大,但聽到別人耳中卻自有一種威力。“原來是南宮大少的馬子啊,我們不知道,早知道……”兩個男孩早很有默契地放開了包小月,其中一個還干笑著解釋著,不過見南宮祭一幅冷淡的樣子,兩人悻悻走開。“祭,我們喝酒……”包小月抓住南宮祭,身子不停搖晃,南宮祭說了一聲好,卻抓起一杯冰水兜頭潑在包小月臉上,包小月的酒立刻醒了三分。包小月不敢向南宮祭發(fā)怒,語氣中卻帶了幾分惱意:“祭,你干什麼!”“幫你醒醒酒?!蹦蠈m祭把杯子隨手放下,“哪個好女孩兒半夜里還在這兒廝混?要不是我,你早被別人玩了?!?/br>“玩了又怎麼樣?”包小月賭氣地說,“反正又沒人在乎?!?/br>“聽著怎麼一肚子怨氣?”南宮祭半開玩笑地說,“這兒人多,我們找個包間聊聊?!?/br>跟著南宮祭進(jìn)了包間,沒說幾句,包小月情緒就失控了,她一邊哭一邊抱怨:“我哪兒比她差了?我比她年輕,個子比她高,長得比她漂亮,憑什麼你們幾個的眼睛都在她身上?那兩個混蛋更過分,我什麼都給了他們,剛開始天天粘著我做這做那,沒幾天就膩了,把人丟一邊,天天念叨那個狐貍精,聽個墻根兒都聽得津津有味,比我脫光了站在他們面前還興奮一百倍,不知道她暗地里給他們使了什麼手段,表面上看著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其實(shí)骨子里比妖精還sao,恨不得全天下男人都圍著她轉(zhuǎn)……”南宮祭面無表情地聽著,等到包小月說的口干舌燥,他將一杯水推過去,然後不動聲色地將一個信封遞給包小月。包小月狐疑地問:“這是什麼?”“看了不就知道了?”南宮祭示意她打開信封。包小月從信封里取出一沓照片,她一張張翻看,起初臉上還帶著疑惑,可慢慢那張臉就興奮起來。那都是一些不堪入目的艷照,第一張中,脫的赤條條的少女站在南宮祭面前,而少年的手指正夾住少女的rutou把玩,少女的另一邊rutou早被玩的挺立起來,在南宮祭身後的沙發(fā)上坐著江雕開、高照和包大龍三個少年,三個少年看戲一樣玩味地看著南宮祭的動作。第二張中,四個衣著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