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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司要表現(xiàn)親切的美德,作為下屬,當(dāng)然要義不容辭地配合!可是?等到茶幾上擺好了果盤,加上了冰塊,帛寧拿出高腳杯,帶著一瓶紅酒坐在她面前時,她又覺得好不真實。有在下午茶喝紅酒的嗎?!帛寧似乎看出了她的疑問,拿出開瓶器起出軟木塞,修長的手指拿著高腳杯,紅色的液體慢慢倒入酒杯,血紅耀眼,濃郁華麗。淡淡的酒香彌漫開來。“喝點紅酒,有利于養(yǎng)生,白小姐不會不知道吧?”帛寧遞給她一杯,眼含深意,嘴角的笑又壞又妖孽。“呵呵,原來,是這樣啊……”白非衿連忙接住,手指觸到帛寧的手,頓時一陣麻酥的電流流遍全身!她渾身一顫,差點就軟了。為了掩飾窘態(tài),她把酒杯舉到唇前,猛喝了一大口!我擦!什么感覺!她嗆得直咳嗽,捂住鼻子眼淚汪汪。唇邊是紅色的印跡,絲絲縷縷,順著尖俏的下巴往脖子處流去。帛寧兩指間夾著紙巾,沉默不語地遞過來。白非衿連忙接住道謝,然后又吃了好幾塊冰芒果,感覺臉好燒,好熱。這下可好了,又丟了人!怎么每一次都這么丟人呢?……嗚嗚,原來自己做什么都這么失敗……直到帛總監(jiān)的手指劃過她白嫩的臉蛋,在她的唇角慢慢研磨,又張開五指托起她的下巴,才把她從愧疚丟人的茫茫大海里拉了回來。什么情況?白非衿驚訝地發(fā)現(xiàn)……總監(jiān)他、他居然在摸她的臉?。。?/br>正文第十八章以女伴的身份白非衿先是一愣,心中大大震驚了一把,這曖昧的撫摸,無論怎么看,都像總監(jiān)在吃他的豆腐好麼?!總監(jiān)的手指溫?zé)?,與他渾身冰冷的氣息形成了對比,冰與火之間沖撞起來,白非衿立刻就不淡定了。她使勁推帛寧,推不動,又去拉帛寧的手臂,拉不動,帛寧扣住她的腰,身體有如磐石一般,輕易不能撼動。白非衿急了:“總監(jiān)……”語氣里帶著微微的怒意。她直直看向帛寧的眼睛,純凈無辜,倔強中透著迷茫。她不知道帛寧此舉的目的在哪里,但是總監(jiān)和下屬之間這樣……這樣總是不好的。帛寧冷哼一聲,放開她:“白小姐別誤會,我不過是在為你擦去唇邊的污跡而已?!?/br>白非衿當(dāng)然不能理直氣壯地反問他“只是這么簡單嗎”,因為很可能引火上身。所以她很識時務(wù)地點頭,同時整理出一個笑容:“謝謝總監(jiān)?!?/br>又是這樣敷衍的態(tài)度。如果是從前,這個女孩一定會氣極大罵,說不定揪著他就打,即便力量懸殊也要爭一口氣。是什么讓她變了這么多呢?那閃著光芒的明眸,蒙上了層層霧靄,更加溫潤柔和,仿佛玉石一般。這些改變,都是因為文辰予吧。那么,為什么要在他面洽掩飾自己真實的情緒呢?總是嬉皮笑臉、畏畏縮縮,不累嗎?說起來,倒是以前囂張的樣子更為可愛。不過既然她愿意裝出一副溫順的樣子,那他不配合,豈不是不識趣麼?哼。帛寧壓下心頭異樣的感覺,靠在沙發(fā)上,單手撐著頭,半垂的眼睛露出深究的目光:“白小姐,下周末貢銳舉辦的設(shè)計展會,你,有興趣參加么?”“作為設(shè)計部一員,我當(dāng)然會參加?!边@不是興趣,是職責(zé)所在好么。白非衿疑惑地看著帛寧,心想他怎么會問出這么顯而易見的問題。帛寧依舊一副慵懶霸氣的姿態(tài):“我是說,以另一種身份參加。”“什么身份?”白非衿問。“女伴?!?/br>白非衿正好伸手去拿水晶葡萄,聞言縮回手,大大的水眸眨了眨:“女伴?”她有些沒反應(yīng)過來:“為什么?”“久久在法國有商演,趕不回來,我暫時想不出有其他人能陪我。”帛寧盯著她,露出若有若無的笑意:“不知白小姐意下如何?”白非衿剛開口表示為難,不料帛寧拿起紅酒,慢慢搖著,又說了另一句話:“何況我們還有合約呢。”他這句話拋出來,無異于一枚炸彈,在白非衿心中激起驚濤駭浪。“呃,的確是呢??偙O(jiān)吩咐的任務(wù),我一定完成,絕不拖沓!”白非衿立刻表示衷心。同時在心中鄙夷了一下帛寧的腹黑。要她去就要她去嘛,干嘛威脅人,害的她的小心肝一顫一顫的。白非衿腹誹,偷偷瞪了帛寧一眼表示不滿。沒想到她這個小動作立刻被帛寧抓住,嚇得她立刻收回眼神,乖乖吃起水果,再也不敢抬頭。白非衿出去后,帛寧進入洗手間洗了把臉,拿著柔軟的毛巾慢慢擦拭著,對面的鏡子明亮潔凈,映照出他修長的身材和俊美的面容。那張臉,一如既往的蒼白,黑發(fā)黑眼,冷冽地不近人情,仿佛全世界放在他面前,他都不屑于低頭去看一眼。不錯,那種來自骨子里的漠然絕情,是無論多么俊美的容貌都掩飾不了的。帛寧額前的發(fā)被水打濕,一粒粒水珠滑落,襯得他眸色越發(fā)深沉暗黑。脫下衣服,解開襯衣上的兩粒紐扣,帛寧雙手撐住洗手臺,深深呼了一口氣。他的心臟在劇烈跳動著,一下又一下,沖擊著他脆弱的肌膚,想要宣泄。帛寧捂住胸口,冷冷地壓制那泛上來的痛楚,同時打開門走了出去,打了個電話:“讓林雙兒勸說文辰予參加展會,帛家的事先放一放?!?/br>他的嗓音是優(yōu)雅而低沉的,然而說的話卻像吐著紅信的毒舌,滋滋作響,任何觸碰的人都會毒發(fā)身亡,再不能得救。此時白非衿已經(jīng)回到工作間,為同事們倒著水和咖啡,滿臉開心地端給他們。任東接的時候故意調(diào)戲了她一下,被小詞發(fā)現(xiàn),立刻熊掌伺候。白非衿連忙去拉,擋在兩人中間,笑著伸出柔軟的手掌,一邊一個分開。若水去幫忙,反而被安安絆了一腳,若水雙眼含淚,撲過去捏安安的臉,安安大叫著逃走。工作間立刻鬧開了,如同沸騰的開水,紙團、零食、掌聲、口哨聲漫天飛。白非衿躲著紙團,也隨手把紙團扔出去,砸的眾人嗷嗷叫。白非衿心中狂笑,輪群架,姑奶奶可是個中高手。直到連秘書聞聲出來,喝止,一個個站成一排挨訓(xùn)。訓(xùn)完后,單獨把白非衿拎到辦公室繼續(xù)訓(xùn)。白非衿委委屈屈地跟了進去,做了個鬼臉,搖頭哀嘆自己時運不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