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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羽一樣,除掉范增,讓他自斷臂膀,范增這樣的亞父都讓人有機可乘,何況慕容純。江嵐目光漫無目的地游移,卻看見夏痕秋定定的看著自己,他忽然一笑,眼里都是流光。江嵐的眼光駐留在夏痕秋身上,看他似乎就要說話,忽然就起身,“這事以后再說吧,今日就到這里?!?/br>她徑直走出了營帳,心里很是煩悶。剛才和夏痕秋一對視,彼此就立刻明白了對方的想法,她是想找一個能說會道的人去西京,但是這人卻不能是夏痕秋,怎么能是他呢?她怎么能讓他深入虎xue,她身邊的人,誰也不能去。她抹了把臉,她真當不了女王,當不了。江嵐走進自己的帥營,趕走了所有人包括程晨,她需要一個人好好的想一想。夏痕秋走了進來,就看見她坐在那里一臉沉重。他站在她面前,仔細地看著她,默不作聲。江嵐抬起頭也看著他,然后揮揮手,“我想要休息,你下去吧?!?/br>夏痕秋并沒有動,突然跪了下來,“臣愿意前往?!蹦菢哟判缘穆曇衾镉兄惓5膱猿峙c認真。“不行?!苯瓖怪苯泳芙^,“慕容純認識你。”“臣會易容術。”夏痕秋抬起頭看著她,眉眼清淡如水,“沒有誰比臣更合適了?!?/br>“我說不行,你要抗旨?”江嵐用手狠狠拍在桌上,聲音狠厲,開始發(fā)怒。夏痕秋看著她,半晌不語,突然輕聲說:“為什么?”江嵐撫額,放緩了聲調,“不為什么,你起來說話?!?/br>夏痕秋站直了身體,心里有些莫名的歡喜,他走到她身邊,站在她身側,“告訴我原因,為什么不行?!彼軋猿?,一定要知道答案,也許現(xiàn)在是他今生唯一的機會。江嵐垂下眼,拒絕回答。夏痕秋伸出手,修長的手指刮在她的臉頰上,從額頭緩緩而下一直到下巴。“你去不合適,這里的戰(zhàn)局很亂,離不開你?!苯瓖刮⑽⒁苿由眢w,避開他的碰觸。夏痕秋很是失望,清俊的眉眼里黯然神傷,伸出的手慢慢放下,緊緊攥成了拳。他退開幾步,收起神色,鄭重地說:“沒有誰比臣更合適了,臣曾經(jīng)很仰慕嚴純,所以臣了解他,而且臣深諳官場之道?!?/br>江嵐一言不發(fā)。夏痕秋繼續(xù)道:“嚴純確實是個人物,當世豪杰,如果不盡快除掉此人,尊國將陷入長期內戰(zhàn),生靈涂炭百姓遭殃,誰也不想看到這個局面,所以讓臣去吧,明日臣就出發(fā)動身。就算臣再也回不來,為了尊國,任何犧牲都是值得的,臣懇請陛下恩準?!?/br>江嵐垂下頭,她一直就知道他是一個懂得如何取舍的人,別人以為他殘忍冷酷,其實不是這樣的,只是所有的堅持和信仰不同而已。夏痕秋一直是這樣一個人,她比誰都了解。“好,我答應你?!眽咽繑嗤?,雖痛尤斷,她是女王,當為全軍考慮,夏痕秋是最合適的人選,沒有誰比他更能勝任了,可是為何她的心里這般難受。夏痕秋伏地叩首,“臣遵旨,臣告退?!?/br>他站起身離開,剛走到門口,身后傳來她的旨令,聽在他耳里,讓他呆滯當場。“夏痕秋,今晚侍寢吧。”卷一第257章侍寢之夜夏痕秋,今晚侍寢吧。江嵐把頭埋在手心里,她為何突然就下了這個決定呢?是怕來不及?是怕悔恨終身?是因為他?還是因為她自己?沒有答案,她的心里一片混沌。夜幕降臨,帥營周圍沒有了人,所有的警戒士兵都站得很遠,甚至圍繞帥營拉起了厚實的帷幕。江嵐看得很無語,不知道是誰出的餿主意,這下子全軍的人都知道她要干什么了。她沐浴完畢,拿著一壺酒開始斟酒。其實她不會喝酒,也不喜歡喝酒,可是酒在某些時候是一件好東西,可以安定人的心神。營帳里燈火燃起,夏痕秋拉開門簾,走了進來。他還是那身青衫,簡單而優(yōu)雅,修長勁瘦的身形,容色清俊秀美,眉眼微挑,鼻梁高挺,嘴角含笑。他站在了她的面前,烏黑的頭發(fā)上有一層濕氣,一股藥香和茶香的味道,混合在浴后的皂角清香里。江嵐看了他一眼,繼續(xù)倒酒,“我給你餞行?!彼鍧M了一杯,遞給了他,素手瓊杯,瑩白透亮,宛如一體。夏痕秋看著面前的女子,那個從小丫鬟一步步變成女王的女人,青絲垂肩,白衣依舊,眉眼如畫,清純里含一分妖艷,柔美里含一點剛勁。她一直是這樣美,美得動人心魄,美得奪人心神。可是他忘不了放不下,不是僅僅因為她有這樣美,人世間遇上一個惺惺相惜的人不容易,千金易得,知己難求。紅顏知己,知己紅顏。她了解他一如他了解她,只要一個眼神就能相互明了。除了他深沉的情感。不,她也許是了解的,正因為她了解,所以她才會下意識地選擇了漠視與遠離。今夜他站在了這里,終將如愿以償。夏痕秋接過那杯酒,一飲而盡,然后他也斟了一杯酒,遞給了她。江嵐接過酒杯,遲疑了一下,慢慢地喝了一口。軍營里都是烈酒。熱辣辣的味道直沖腦門,她的臉上暈開了一片紅霞,眼里波光更勝。仿佛就要滴出水來。“你要一路小心,我會給你準備足夠的黃金,足以讓你去賄賂各級官員,你的身份將是劉暢的朝臣,不愿歸順女王而叛逃……”她慢慢地囑咐著。其實這些都他都已經(jīng)知道了,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這樣絮絮叨叨。“我知道。”夏痕秋握住了她的手,想要把她拉起來,她卻掙出了他的手,扭過了頭。夏痕秋把酒杯放在桌上,背轉過身。語氣有絲落寞,“其實,你是可憐我吧?”他背對著她。所以江嵐看不到他的臉,只有那挺拔孤寂的背脊,那略顯荒涼的語調,仿佛沙漠里突然響起的琴音,磁性的。低沉的,又是蒼涼的。“不是?!苯瓖箯谋澈蟊ё×怂难0涯樫N在他的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