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84
書迷正在閱讀:母上攻略、ABO系列2 男A女O NP向、春風渡(古言1v1)、【全息】r18性愛游戲、手帕交(GL,純百)、惡毒女配不洗白(現(xiàn)言,np,高h)、大奈獸人收集冊(遠古np穿越)、小狗、一枝“紅杏”,桃夫別過來、嬌滴滴(nph)
獄。“你怎么來了?”司馬連微有不悅,魏疏影卻沒有理會他,自顧自地走到他身邊半跪下來,“臣妾來伺候王爺?!彼难酃庥致酉蚪瓖?。她為什么來呢?她只是隨意地走走,就聽見了下人的細語,然后聽見了京城盛名的美男子新科探花郎江嵐來赴宴。她在心里大笑,什么美男子,什么探花郎,最后和她都是一樣的。她沒有同情,沒有憐憫,越美的人越遭天妒,進了這里就別想干凈地出去了。世上姓江的都活該下地獄,她沒有了愛人,沒有了親人,她幸災樂禍,她來看一場熱鬧,看一場墮落,看他加入她的行列,從此生不如死。現(xiàn)在她看著江嵐的臉,果然美人傾城,難怪司馬連剛到京城就坐立不安,這兩日連禍害的人都少了。為什么她在那張臉上看到了女魔頭江山的感覺,那烏黑的眸子是如此的相像,她恨意頓生,回過頭對司馬連說:“王爺,臣妾偶然見了一場舞蹈,不知要不要讓他們來表演一下呢?”司馬連沉默片刻后頷首,這個側王妃,還是很有眼力的,經(jīng)常會幫他解決一些他看上而又不好下手的人,所以才能隆寵至今。ps:看文的親,請?zhí)贮c一下“加入書架”收了我吧,我的收藏真是沒臉見人啊。卷一第164章嚴湛來了魏疏影手掌輕拍,一隊手各色樂器的人進來,在下方擺好陣勢,然后走進來兩人,一男一女,身披厚實的黑色披風,把全身上下都遮得嚴嚴實實,密不透風。兩張臉無論男女都很美,女子膚白如雪,五官精致,男子古銅色肌膚,五官立體,臉容深邃,細看來居然不是華夏人,頗有西亞人種的特色,是異族。兩人個子都很高挑,舞曲一起,披風就慢慢揚起。這是很有異域風采的樂曲,夾雜著很多半音,很有節(jié)奏的鼓點聲仿佛就像敲在人的心口上。突然,他們身上的黑披風被甩在了地上,露出了他們的身體,赤身裸體,幾乎沒有穿衣服,但身上似乎又有什么遮擋著。細看去才發(fā)現(xiàn),男子修長健美,渾身只有胯間一截短裙,勉強遮住要害,而古銅色的皮膚上全是刺青,在他的背上是一幅獅虎爭霸圖,胸口是一條蜿蜒的眼鏡蛇。女子身材苗條,胸部豐滿,臀部渾圓,腰肢纖細,全身潔白細膩,只在胸部和臀部裹上了層層輕紗,露出兩條筆直修長的玉腿。全場的人都驚呆了,鴉雀無聲,片刻后才陸續(xù)回過神,幾個翰林學子紅著臉低下頭,局促不安,其余人驚訝過后就恢復了自然的神色,甚至露出了某種笑容,這才是三王爺司馬連的宴會啊。司馬連看了眼魏疏影,卻沒有出聲,又回過頭看向場中那兩人,眼里有了點意味。而場中兩人眼睛只看著對方的臉,面色沉靜虔誠,旁若無人,踩著鼓點交纏而舞,女子柔弱無骨,男子英勇強健。像是戰(zhàn)場上的狩獵之戰(zhàn),此起彼伏,互有進退,舞步原始,張弛有力。江嵐覺得這就是一種祭祀之舞,很原始,很野性,也很崇尚自由與自然,所以才是如此的裝束打扮,只是在其他人眼里。顯然不是這么回事,他們的眼光會長時間盯著某個地方不放,然后神色漸漸迷離。突然。鼓點強了起來,女子站在那里,慢慢向后仰,柔軟的腰肢彎下,她的手臂攀在自己的腿上。像一座拱橋,男子站在她身前,扶住了她的腰,兩人下身緊貼,劇烈摩擦,然后在鼓點聲中開始模擬原始的男女交/媾韻律。剛強的身軀像一面墻,女子柔軟的身子是陣陣流動的水波,然后掀起滔天巨浪來。只是他們的表情一如既往地神圣不可侵犯。甚至是虔誠與膜拜。江嵐垂下眼簾,臉色微紅,就算這似乎是宗廟里某個異族部落的生殖崇拜之舞,淪落到在這樣的宴會上表演,也帶上了yin/亂與勾引的色彩。她扭過頭不再去看那些類似于印度瑜伽似的肢體交纏。只是耳邊傳來了很深重的喘息聲,她的同僚們臉色血紅。手指攥緊握在案幾上,而其他那些肆意的人,已經(jīng)把手摸上了侍女們的大腿。司馬連喝了一杯又一杯的酒,眼睛膠著在江嵐的身上,眼神里有一抹興奮之色開始升起,魏疏影淡淡地看著下面,一派悠閑,眼睛里一派漠然。江嵐覺得這樣的場合非常危險,她必須馬上離開,只是如果她現(xiàn)在說要離開,不知道能不能掙脫這群武功高強的女子之手。她又大意了,覺得自己是個京官,司馬連不敢對自己如何。其實對于皇族而言,她就是個螻蟻,碾死了又如何?她握緊了拳頭,不管如何,若是最后只有硬拼,大不了魚死網(wǎng)破,同歸于盡。舞還在跳,司馬連卻走了下來,直直地向江嵐走去。他蒼白的臉上有著紅暈,眼神晶亮,嘴唇上還沾著酒液的痕跡。他停在江嵐面前,伸手向她抓去,“探花郎,隨本王來吧?!?/br>江嵐騰得站了起來,打翻了案幾上的酒杯,身體迅速往后退了幾步。司馬連站在案前,伸出的手落了空,眼神陰寒起來,臨近的幾個侍女開始站起了身,翰林院的學子嚇得臉色煞白,而那些客人們則一副看好戲的樣子。江嵐覺得自己要不要上前一搏,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搶先把司馬連握在手里作了人質,這樣也比同時對付一堆人要好些,只是不知道除了明面上的這些女子,還有沒有高手潛伏在周圍了,因為司馬連還有黑衣同盟,她決不是黑衣人的對手。如果落到了司馬連的手里,肯定生不如死,她想起了南疆那個院子里的孩子,那一具具傷痕累累的尸體,司馬連就是個性/虐/狂。這次的任務是絕對半途而廢了,江嵐的臉上冷汗涔涔下來,后悔萬分,決定以后決不再參加宴會,如果她還能有以后的話。眼看著那些女子的腳步在逼近了,門外突然傳來了響動,有人在急急忙忙地攔住什么人,卻又失敗了,然后門被大力打開,拍在墻上發(fā)出“哐當”一聲巨響。嚴湛象天神一樣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頭頂黑玉冠,烏發(fā)散肩,身穿黑衣金紋絹布甲,腰束纏金帶,黑色的長褲緊束在高筒虎吞靴內(nèi),他嘴唇緊抿,形容冷峻,深灰色的眸子象出鞘的利刃般,掃在人身上如同帶來了一陣冬日的刺骨寒風。樂曲聲乍然而停,兩個舞者分開身形,退到了一邊,眾人驚疑不定。嚴湛一眼就看見了正被侍女們包圍的江嵐,腳下毫不遲疑,向她走來,穿過人群,站在了她的身邊。“嚴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