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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最重要的是,他對她應(yīng)該是沒有興趣的。江嵐有點想睡覺,卻又不得不打起精神來,她一點也不知道自己該如何的好好伺候他,他的基本需要都已經(jīng)被解決了,是不是現(xiàn)在只要站在這里等到他睡著,就可以隨便在地上的哪里躺一晚了?沈群并沒立刻就睡,他拿起了床邊的一本書來看,江嵐趕緊過去把油燈調(diào)到最亮,然后移到床頭邊的矮柜上。她偷偷看了一眼,是一本,受了傷都不忘處理公事嗎?江嵐在心里點頭稱贊,倒還算是個好官。沈群卻突然看了她一眼,然后說:“你識字?”江嵐站在一邊,恭順的回答:“奴婢的父親是個私塾先生,所以識得一些字。”沈群放下手里的書,靠在床頭,“你不是楚府的丫頭嗎?”“奴婢是賣進(jìn)楚府的,不是楚府的家生子?!苯瓖够卮?。沈群點點頭,怪不得楚傾城既然喜歡她伺候,卻又能把她送進(jìn)沈府,是因為根本就不認(rèn)識她。他問:“太太的兄長素有怪癖,從不讓丫環(huán)伺候,叫你去又是做什么呢?”江嵐心生怪異,怎么一個男人也會問這些婆婆mama的事?但又不得不回答:“楚公子作畫,讓我在一邊磨墨。”沈群嘆了口氣:“阿蓮素來……不過,唉……”江嵐了然,原來是為自家的小妹探聽消息,她不禁想起那次夜探,可憐這個兄長,在和老婆親熱的時候,還沒有忘記要給meimei牽紅線。這還是一個好哥哥,真是令人羨慕啊。江嵐在心里感嘆,她一直都很羨慕別人家的哥哥,小時候就想著要是自己也有一個疼愛自己的哥哥該有多好。沈群閉了閉眼,“你拿條被子到角落睡吧,有事我會叫你?!?/br>江嵐上前給他把墊子取走,讓他慢慢地躺下,然后掖好被角。她把油燈放回原處調(diào)到最暗,又在柜子邊找到了一條被子,鋪在角落里,然后把油燈熄滅睡下了。江嵐并不敢就睡著,總在半夢半醒之間,沈群很快就睡著了,大概傷口疼,呼吸有些重,但整個晚上都很安靜,也沒有要江嵐起來伺候。等到早上楚懷玉過來時,江嵐真覺得一晚過得很快,雖然睡眠不足有些累,但總體而言,也不是想象中那么難受。這天江嵐得到了補(bǔ)眠的機(jī)會,畢竟是要用來盡心伺候侯爺?shù)娜耍赃@天她都沒有什么事要做,白天自然是楚懷玉和劉氏照顧沈群。到了晚上,金枝打扮一新,就去上任了。江嵐覺得吧,這個時候還是低調(diào)點好,打扮干什么,難道這樣子受了傷還有心力做其他事?看起來這個沈侯爺也不像是那樣的人啊。一個晚上過去,金枝回來時臉色灰白,眼睛下一大圈的黑影,就像個大熊貓,江嵐嚇了一跳,“你怎么搞成這樣了?”金枝打了個大呵欠,“唉,我一整晚都沒有合眼,就在邊上看著侯爺,我不敢睡啊,就怕睡著了侯爺叫我伺候時我聽不見?!?/br>她眨著無神的雙眼,“這是第一次離侯爺這么近,我激動,睡不著。”突然她又蒙住了眼,臉上泛起羞澀的紅暈,含糊說:“侯爺真是一個溫柔的人啊?!?/br>江嵐目瞪口呆,真不是一個世界的人,金枝實在是太可愛了。這個晚上,由于是紅菱上崗,兩人都早早睡了,江嵐想事情,而金枝還在做美夢,突然就有人來敲門。江嵐趕緊穿好衣服開了門,彩霞站在外面輕斥,“主子沒睡,奴才倒先睡了。江風(fēng),快,隨我來?!?/br>江嵐不得不跟著她疾走,彩霞邊走邊說:“紅菱得罪了侯爺,被趕出了書房,侯爺指定要你去伺候?!?/br>“得罪了侯爺?”江嵐一頭霧水,沈群挺好伺候的啊,怎么會得罪的?她看著彩霞滿含深意的眼光,突然間就明白了。還能怎么得罪?對于一個通房丫環(huán)而言,最偉大的事業(yè)是什么呢?她想起了以前看宅斗文時經(jīng)常看到的一個詞——爬床。今晚已經(jīng)是沈群受傷的第三天了,是不是紅菱覺得沈群已經(jīng)恢復(fù)了某種能力,以至于做出什么事,這確實是紅菱會干的事。江嵐在心里大叫,你這么心急干什么,才剛進(jìn)去書房就撲上去了,就不能等到早上再說嗎?聽說早上那啥的啊,比較容易嘛,還可以用一個晚上的時間熟悉熟悉?,F(xiàn)在好了,這不是讓她倒霉嗎?本來今天可以睡個整覺的。真是城門失火,殃及池魚。卷一第八十六章第三晚江嵐腳步不停地跟著彩霞到了書房,彩霞也不敢進(jìn)門,就在門外通報:“侯爺,江風(fēng)到了?!?/br>半晌,從里面?zhèn)鱽硪宦暤统岭[帶怒氣的聲音,“進(jìn)來?!?/br>江嵐看了一眼彩霞,彩霞給了她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就回去稟報楚懷玉了,此時的楚懷玉大概還在處理紅菱吧。江嵐小心地開了門輕輕走了進(jìn)去,然后把門關(guān)上,就站在了角落的陰影里。她最喜歡站在別人看不見的地方,這是自己到了這個府里后不知不覺養(yǎng)成的習(xí)慣,連她自己都沒有發(fā)覺。沈群正靠在床頭,微仰著頭,閉著眼,很久都沒有說話,也沒有動作。江嵐本來很擔(dān)心自己受了連累被遷怒責(zé)罵,想不到他居然一言不發(fā),好像已經(jīng)睡著了,她懸著的心放了下來,就發(fā)現(xiàn)沈群床前非常近的地方鋪著被子,紅菱把地鋪打這么近?才想著,沈群睜開了眼,抬頭看著陰影里江嵐,他說:“過來。”江嵐第一次聽他用如此威嚴(yán)的聲音說話,不得不慢慢走到了床前,她想著要不要跪下來,不管怎么說,今天自己是免不了要做出氣筒了。“坐下?!鄙蛉褐噶酥复惭?。江嵐的心“噗嗵噗嗵”劇烈跳動起來,這又是唱的哪出,該死的紅菱,你到底做了什么?讓她坐床沿,她可不敢,說不定她剛坐下來,就被他一腳踹了下去。所以她毫不猶豫就跪在了他面前,低頭說:“奴婢不敢?!?/br>沈群沒有說話,江嵐就覺得頭頂上的目光像刀子一樣銳利,這人看起來是個儒雅的白面書生,其實是個手握江州大權(quán)的人物,雖然沒有武功,卻實是個有兵權(quán)的人,是個有權(quán)利殺人的人。良久,他終于發(fā)話了,語氣輕緩舒暢,“起來吧?!彼D(zhuǎn)了轉(zhuǎn)頭,看著站在一邊垂頭默立的江嵐問:“你們都在想什么呢?”江嵐覺得今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