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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性內(nèi)褲?肖荃還真沒見過這么反復的女人,還怪起他來了,忍不住那話就回過去了,“誰跟你似的,出門連條內(nèi)褲都不帶?”她瞪著他,“誰出門不帶內(nèi)褲了?”她那是臟了,覺得路上洗洗不方便還不如扔了事,壓根兒沒想到自己客人來的時日都快到了,得給自己備著幾條——“你給我想想辦法,總不能叫我濕漉漉的再穿回去吧?”能屈能伸才是正理,前面才為自己理直氣壯的反問他,后面一句,她到是聲音都軟下來了,低著頭,像是沒了主張。肖荃認為自己惹了麻煩,而且是個不小的麻煩,買衛(wèi)生巾已經(jīng)讓他豁出臉面去,又沒叫手底下人去買的,完全是親力親為的,一想她說的也是實話,總不能叫她把身上的洗了,再給穿回去——“你等著,我給你弄條——”他還真走的,讓她連想叫他都來不及,悻悻然地走入一個小隔間,把黑袋子掛好,動了動手,剛才還沒有覺得有什么,現(xiàn)在一動,覺得兩手酸疼的厲害,不由得皺起眉頭,擰了開關(guān),頭頂上就有水下來——完全是簡易的淋浴室,她閉上眼睛,讓溫熱的水淋著她全身,好歹水是溫熱的,四肢都跟著算是微微舒坦一回,沒一會兒,身上全濕了。她靠在墻壁,全身都懶懶的,恨不得有條凳子,能叫她坐著——“喲,還有人在呀,我以為都沒有人了——”冷不丁地響起腳步聲,她聽到有人走進來,頓時那一點放松就跟著收起來了,戒備地靠著墻壁,還聽見男聲,那人的腳步聲挺重,走起來仿佛踩在她的胸口,讓她的眉頭越皺越緊的——她頓時都屏住了呼吸,不敢吭一聲,緊接著聽見隔壁間的門給開了,還聽見水聲,讓她的心都跳到嗓子眼,萬萬沒想到這個時候還有人來沖澡!“喂,怎么不說話呢,有沒有人的?”那人還在喊。一邊聽見水聲,一邊聽見他的話,讓彎彎跟驚弓之鳥一般,縮在那里,別提說話了,她是大氣都不敢出一聲,跟做賊似的。“沒人,還開著水?小樣,哪個給開的?”那人沒聽見聲音,以為真沒有人,自言自語著——但——彎彎雖說有點慶幸他不說話了,可心里也犯怵,這當門的隔板其實薄得很,也就她是女人,身高的限制,才能叫門給擋住了——可這門其實離地還有好幾十公分的,往下一瞄,就能見人的雙腳與小腿。隔壁的人沒見到她的腳,估計是沒往這里看,她還是有點慶幸的——就怕人家沖個戰(zhàn)斗澡什么的,她就杯具了!很快的——她又聽見腳步聲了,臉色更難看了,看著頭頂不斷落下來的水,她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萬一來敲門怎么辦?開還是不開?自然不能開!但別人來關(guān)水,怎么辦?一時慌亂,沒有了主意,整個人跟熱鍋上的螞蟻沒有什么兩樣,全身都是濕的,她說她在洗澡能行嗎?洗澡是光明正大的事,可這里——不是地兒呀,人家都是男的過來的,豪放著呢,她一個女的算是怎么回事呢,難不成來偷看人家男兵兒洗澡?正當她六神無主,腦袋糊成一團時,眼見著從底下塞進來一點兒東西,用尼龍袋子包著,那顏色,她一眼就認出來,分明是她的衣物,彎了腰,她現(xiàn)在知道外頭是誰了,除了肖荃沒別人——總算是松口氣,伸手去接東西,出乎她的意料,手叫肖荃捉住了,她的手頓時一僵,隔著門板,她看不到他臉上的表情,手想往后躲,卻讓他的另一只手在手心里劃了劃,好像是筆畫?她靜靜地讓他劃,手心里酥□癢的,眼神兒微閃,分明是“開門”兩字!瞬間就反應過來了,這是在替她解決來了,浴室的門也就那種插鎖,她盯著那插鎖,兩手搭了上去,輕輕地打開,試圖不發(fā)出一點兒聲音,幸好,她是幸運的,這時候上天都眷顧了她,真是一點聲音都沒有——門一開——剛才沖過澡的肖荃就趕緊脫了衣服,迅速地當著他的面兒就脫了,堅實的身體,如同米開羅基朗手下的雕像一樣,叫人看迷了眼——卻是背過身去了,寬肩窄臀,最好的比例,站在水下任由水流走遍全身!彎彎愣在那里,呆呆地看著他,目光都是呆滯的,人卻往最角落里躲,浴室隔的很小,一個人站在里面剛剛夠,再來一個人,那就是有點擠的了,難免手腳之間還能碰到對方,還有的——視線躲不開,冷不丁地就能看到他的背——不止他的背——幾乎是管不住自己的視線,她一直盯著那水流,看著那水流從他頭頂落下,流過他極具線條美的背部,再往下滑,結(jié)實的臀部——不能看,她這么警告自己,腦袋里還有那么一點點的理智,叫她不能看——可那雙眼睛,跟長在他身上一樣,跟著水流,幾乎是饑渴地盯著他,她閉上了眼睛,微仰起腦袋,都說女人來客人的時候最能有sao動,她想也許這個說法是對的——隔壁間的人很快就走了,還真是戰(zhàn)斗澡,臨時走還敲敲她這邊的門,敲的她整個人都緊繃著,而肖荃站在門邊,擋住她,把她擋在身后。“哎,慢著洗,我先走了——”人家說的瀟灑,還以為隔壁人還在洗,剛才那腳步聲他是聽到的,沒當回事,他們這個駐地向來沒有什么事發(fā)生過,誰能猜到這隔壁間里還躲著個女人呢。人走了,是真走了。“你自己好好洗洗——”就這么一句話,她愣愣地看著肖荃濕淋淋地走出去,還把剛才那一袋子東西都給了她,拿著自己的衣物,再看看自己掛在淋浴間的黑袋子,估計是放松了,難得的露出笑臉來,心里不是沒有幾分感激的——但是話在嘴里,就是說不出來,動了動嘴唇,還是沒說,關(guān)上薄薄的門板兒,她還真是洗澡了,再不洗,她都難受。洗完了,走出來一身清爽的,就算是客人,也是乖乖的都躲好了,小腹那疼還是一抽一抽的,要是她能忍,也就忍了,不是那種特別疼的,就是有一下沒一下的疼的,疼起來就一抽一抽的,跟別人那種疼的直不起腰來或者冒冷汗的那種疼還不一樣。也看過醫(yī)生,那醫(yī)生還說結(jié)婚后就好了,——其實那意思她知道,說點直白的話,就是多通通就好了,她通的次數(shù)還真不少,真沒有好點,反正也不是特大的事,她沒太放心上。“你要帶我去哪里?”幾天來,她都沒問,看著他在前面走,覺得嘛氣氛有些尷尬,想找個話題改善一下氣勢,問出口后,她覺得這個問的不對——“律阿姨想見你——”肖荃沒回答,停下腳步,微弱的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