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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了,出租車實在是太難叫了,都等了十來分鐘了,過去的都不是空車,站得不止是雙腿虛,那還軟的,更別提腿窩處還疼著,身上的衣物都是昨天的,就將就穿上了。說不出來的難受。好半天,總算是碰到個能拼車的了,站在自己住處樓下,一抬頭,看自己那窗,陽光到是直落下來,曬得她眼睛里一片桔紅,幸好她住的地兒是小高層有電梯的,總算是不費什么力氣。癱在床里,她巴不得自己癱了,那樣最好,不用動了,也不用這么累,索性打了個電話給章瑞程請假,可她才開了個頭,章瑞程說今天有事,市領導下來檢查,她得去,怎么著也得露個臉。市領導來檢查的事,彎彎是曉得的,也根本沒想太多,認為這事兒壓根兒跟自己沒關系,想著請一天假應該沒關系,沒想到讓人駁了,只得撐著身子,趁著那市領導還沒有來時,她得去換身衣服。昨天的衣服總得換的,要不然一身汗味的,別說她自己受不住,別人要是聞到了,還以為東海學院的老師們就這個素質,那就不太好了,雖說她是進去混吃等死的一類人,可也沒必要讓自己顯得特別另類吧。“槍打出頭鳥”這種事,她見的多了,也不怎么相信律成銘能在她有什么事時頂她——律成銘還不曉得,因為沒接電話的事,他的她心里的那種觀感是直線下降的,以至于就成了她出事,律成銘肯定作壁上觀的那種感覺。也就擦了擦身子,毛巾碰到腿間時,讓她都疼得瑟縮了一下,不由暗暗罵了聲,這樣的人要不行,她把頭扭下來給他坐——就是跟個沒經(jīng)驗的人似的,咬得兇,進來時更是橫沖直撞——他爽了,難受的是她。叉著兩腿細撩撩的腿兒,她瞅著腿間那青青紫紫的痕跡,分明全是肖縱那個混蛋的指印,剛才她就想著泡泡澡,也沒有功夫看的這么仔細,現(xiàn)在一看,到是讓她驚異了,整一個混蛋嘛!還有她的胸前,那前頭的尖尖兒,艷得都叫她吐出一口氣,分明都破皮了,給他咬的,難怪剛才這么疼——她趕緊地丟下毛巾,反正是她一個人的住處,也沒顧上披浴巾,翻箱倒柜的拿出一個看上去挺精致的小瓶子來,擰開瓶蓋子,就把里頭的東西倒在手心里頭,再往胸前抹——“嘖——”這一刺激的,她疼得倒抽口涼氣,這還不止,她還往下抹,一腳堪堪地踩在床里,一腳還在地下,頭彎了下去,盯著自己腿中間那兒,嬌弱的花瓣兒還閉著口子,外頭是一大片跟平時不一樣的艷紅。她趕緊把東西往上抹,外層涂上了好一層的,疼得更是整個臉都糊成一團了,跟肖給對上準沒有好事,早上那么點“溫馨”的感覺,頓時就飛到爪哇國了去了,可能是吃了豬油蒙了心,她早上怎么會那么種要命的想法?這東西,確實是好的,康姐說的,涂上就管好,她確實是試過,確實是好的,這不,剛開始還有點刺疼的,后面就開始慢慢地涼了,身上一整兒都涼涼的,讓她覺得不那么難受。她趕緊穿衣服,還是裙子,總不能穿褲子的,硌著那里,她還得疼。剛出門口,手機就響了,她分心看了手機,居然還是律成銘的電話,真讓她覺得是稀客來的,要按她自己的想法肯定把這電話給掐了,順便給律成銘一個反擊,但是——想了想自己那兩套還沒有轉出去的房子,她不由得低了頭,乖乖巧巧地接了電話,聲音那叫甜的,“小叔,早飯吃了沒?”“給你身份證呢,人野哪里去了?”律成銘手里頭握著律萌的身份證,捏著身份證的模樣,像是把人給捏在手心里頭。她真不敢相信他樂意給她身份證,幸福來得太快,叫總人懷疑的,尤其是她,天生比人多疑,別人要是隨便撲上來對她好,她還得懷疑的,可能是沒有安全感的緣故,她深呼吸了一下——可還是激動了點,“小叔,你說真的?”那語氣有多急切就有多急切的,還不止,還是那種像是突然被送了糖的喜悅感。她人野哪里去了,她心里到是唾棄這個男人,他要是想知道她去了哪里,還不是分分鐘的事,用得著這種口氣問她?那語氣,多多少少讓律成銘的大男人主義滿足了下,他就得讓她曉得,不管怎么樣,她的一切都捏在他手里,他讓她往東,她就得往東,讓她往西,她就得往西,手指頭抹過身份證上那照片,手勁有點兒大,嘴上到是不經(jīng)意般地吐出一句,“那還有假的,我?guī)讜r哄過你了?”是呀,他是沒哄過她,是晾著她,是把她給送出去了——她心里壓著個念頭,那念頭快跳出來,想罵律成銘個狗血淋頭,還是壓抑住了,在沒走之前,她真心不想搞太多事,萬一真走不了,她都沒地兒哭去,“是,小叔,你一直沒哄過我,我曉得的,那我?guī)讜r過去你那里拿?”不管奔解放那里有沒有,律成銘那里鐵定是有的,她想好了,不如兩手都要抓,兩手都要硬,隨便誰,拿到一張就好了,他不是讓她劈叉著腿嘛,她也得厚臉皮的劈叉著腿兒抓住他丟下的餌。乖巧的語氣,莫名地讓律成名有種煩躁感,剛才還說有滿足感,可對著這么個乖巧的聲音,他到是坐直了身體,把身份證往桌面一丟,“現(xiàn)在,就現(xiàn)在過來,我在公司里等你——”現(xiàn)在過去?她真想把手機砸他頭上,確實想跑過去,一把將身份證拿到手,可——她太曉得律成銘那性格了,她要是跑的那么急,估計就會懷疑她想搞什么事了,那男人,敏銳的厲害了。趕緊一笑,她對著手機笑,人站在小區(qū)門口,揮手讓出租車停下,也懶得叫張叔過來接,反正現(xiàn)在這個點出租車到是容易叫了,對司機師傅說了個去的地方,她就趕緊對著手機說,“小叔,我這里走不開,要不晚上回家吧,回老宅子?”“我以為你很急呢,還是找了兩天才找著的,那也好,晚上回家給你。”律成銘把身份證收起來,心里的那點懷疑就慢慢地下降了,要是她趕緊地過來,肯定是要懷疑她是不是在想別的什么念頭——其實就一個女人,沒啥了得的女人……律成銘盯著手機,臉上陰晦莫名,他要是不曉得她最近都干嘛了,那就是扯淡!奔解放、還有那個隔壁家的肖縱,一個個的,都跟中毒似的,一想他自己,還不是跟中毒一樣的,還以為把手放出去,就能叫自己把心收回來——可他發(fā)現(xiàn),那不行呀,一點兒都不行,就這樣的女人,輾轉在他們床里的女人,竟然還叫他昨晚睡不好了,要不是他按捺得住,未必早上打上門去的人只有奔解放一個人!就來必誠最近沒找過她——真叫人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