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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打得難分難解,跟兩頭野獸一樣——簡直就是混戰(zhàn),小小的客廳給弄亂了,亂的不成樣子,跟發(fā)生世界大戰(zhàn)一般,這叫什么?裸/男大戰(zhàn)衣服男,打成平手平手,誰都不占上風(fēng)的樣子,可看看咱們的“小肖將軍”,身上挨過的地兒都紅了——不止他身上都紅了,就連奔解放氣喘吁吁地倒在他身邊,別看身上還穿著衣物,可那身衣物早就皺的不成樣子了,他還指著手,那手指忿忿地指到人家面前,“欺人太甚了,肖縱,你都一把年紀(jì)了,還跟我們年輕人爭什么?”這話說的,好像肖縱都快入土似的年紀(jì)了,也虧得他脾氣好,呃,這話有點不太好,要說肖縱真脾氣好,剛才也就挨打了,他也就自制力好點,自認比奔解放這跟炸藥一樣一碰就著的性格要好太多——人都是需要對比的,一對比才能顯出人的好來,不對比還真顯不出來哪個好的。肖縱人好,真的,脾氣也好,他自認的,別人也那么說,這似乎成了個真理,人云亦云什么的,就是這么來的,于是連他都自認自己是脾氣好的,一般不跟人一般見識,就算是再大的困難擺在面前,連眉頭都懶得皺一下。但——現(xiàn)在他發(fā)現(xiàn)了,其實他自己脾氣不怎么好,就比奔解放好那么一點,至少人家還敢打上門來算賬,他嘛——人就在對門,他曉得的,曉得她是誰,就沒上過門,總算是下定決心了,人家的決心下得比他還早,這架式的,跟個來抓紅杏出墻的老婆沒有什么兩樣。這個想法,不太妙,讓他頓時黑了臉,都口不擇言了,“說誰呢,你小子說誰呢,誰一把年紀(jì)了?”話說的太跌份了,就這個態(tài)度,讓奔解放都愣了,他慢慢地爬起來,覺得全身都疼,鼻子還能聞到那股沒有散去的味道,一往臥室里走,黑色的床單皺得跟個梅干菜似的,更別提上面斑斑點點的濁白色——真激烈的,他是個男人,看得出來這房里都經(jīng)歷了什么,一時間,眼睛弄得通紅,回頭瞪著已經(jīng)站起來的肖縱,“嗷”的一聲,立即又沖上去了,“肖縱你這個混蛋,你想把人折騰完蛋了?”這回,肖縱真讓開了,沒跟他一般見識,瞅著臥室里亂的跟什么似的,他到是非常滿意,雙手負在身后,下巴微微揚起,“那到是沒,早上她就回去了,要是你現(xiàn)在回去,指不定她還沒去上班——”扯謊跟吃飯一樣容易,他就把忽然人去了,那表情都是一本正經(jīng)的,誰聽了誰都相信的——他就這種范兒,就算是說的謊話,別人都當(dāng)真的。奔解放也當(dāng)真了,他手指指他,滿臉的憤怒,人到是往外走,邊走還邊感嚇,“你要是把人弄傷了,我非得再找你算賬不可——”那回就是例子。“把門帶上?!毙たv給戳中弱點,到底還是沒有幾分理智壓抑著他,還叫人關(guān)門,一見門關(guān)上,他還轉(zhuǎn)了轉(zhuǎn)脖子,沒察覺脖子僵硬才去敲浴室門,“出來了,人都走了——”還真是,浴室門兒開了,探出個腦袋來,還要再看看,看看臥室里是不是真沒有別人,還真是沒有人,讓躲在里面聽不太清外頭發(fā)生什么事的她有點好奇,奔解放的聲音她是聽得出來,也知道外頭兩個人打了起來,不是她冷血,沒去拉開兩人——那也得她有能力才行的。她懶洋洋地拖著兩條腿出來,看著依然沒往身上添衣服的肖縱,只瞄了一眼,他身上紅紅的,估計是剛才兩個人打的,她的視線就那么落在他身上,明明告訴自己別往下看,別往下看,還是往下看了,看得她雙腿都顫抖——“我……”她說了句,實在不知道怎么說才好。到是肖縱奇異地掃她一眼,“你又跟那小子好上了?”話問的真奇怪,讓彎彎都覺得不習(xí)慣,像是踩了幾條船的人給抓包了一樣,而她就是個無恥的愿意腳踩好幾條船的人——“好什么呀——”她就這么說,瞧見他眼底喜色漸濃,心跳得可老快了,生怕叫人發(fā)現(xiàn)一點兒事實,她壓著舌尖,“還不是跟以前一樣的,我能跟誰好呀?”想跟你好的人多著呢——話差點從肖縱的喉嚨底蹦出來,趕緊地用理智把他自己給拴住,卻是拿著哄孩子般的口氣,“肚子餓不餓,我做早飯給你吃?”趕緊的轉(zhuǎn)移話題,他可不想糾結(jié)在那些人身上,總歸是現(xiàn)在,他拿在手里了,就不能叫他輕易地讓出來——☆、034肖縱說做早飯給她吃?不是懷疑他不會,他既然敢這么說,那是一定會的,也正好她現(xiàn)在想要收拾一下心情,還得再想想跟奔解放要身份證時找個什么理由,半途而廢什么的最要不得了——可,她的老腰呀,真是給的快斷了,兩手撐著腰,剛才情急之下連滾帶爬的,還沒覺得有什么,現(xiàn)在整個人一松懈,到是什么感覺都來了,更多的是快斷了的感覺,叫她真覺得身上的骨頭都給重整了一次。“泡個熱水澡會好一點——”別說呀,肖縱還真是體貼的,瞅瞅他那臉,一本正經(jīng)的,誰能想得到就這么樣的人,剛才說謊連個面色都不變,一彎腰,到是把她給抱起,先讓她坐在洗手臺上,再給放了點熱水——還真讓她泡澡兒。如果他要不在,她想她會好受點,整個人沒在溫?zé)岬乃?,全身的毛孔都似乎松展開來,還真是能稍稍地緩和一下她身上的酸疼——可一抬頭,他還站在浴室門口,當(dāng)著她的面,還赤著身子——一看他那身子,她就忍不住發(fā)噱,男人是下半身的動物,這話還真是沒錯,她都快“死”了,他到是極有精神,撇開他身上留下的紅色印跡不提,昨晚快要肆虎她一晚的物事兒,還毫不知羞恥地挺立在那里。奔解放那個混蛋,怎么就沒下黑手了?她心里萬分埋怨,側(cè)過頭,對著墻壁,不肯再看他一眼。“想吃什么?”他也不知道是真遲鈍還是假遲鈍的,還巴巴地問她——其實他想的也單純,真是單純的可怕,就想知道她想吃什么,想哄她開心,這都是愧疚呀,他也曉得自己沒控制住,實在是折騰的過了頭,不是不曉得,而是實在都控制不住,人嘛——果然是下半身的動物。他也承認,只是不知道他的“自責(zé)”想法與她不謀而合,“你點菜,我都能做?!?/br>還點菜?她其實真不想理人,最好他早早地走出去,別在這里盯著她,叫她渾身不自在,可沒得辦法,估計也曉得一點兒了,這會兒要是不回答他,他還真可能跟她在浴室門口杠上的,索性說了句,“蛋炒飯,我就吃這個。”沒有現(xiàn)成的米飯,讓他忙去吧。她就打這種主意,不怎么入流,可至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