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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032就在車里,車里也就兩人,更何況一個人駕駛座,一個在副駕駛座,她能看不見他身上那點異樣?看的清清楚楚,又不是什么黃花閨女,她哪里能不知道這是什么——可偏就裝了,裝的一臉天真樣,說天真,其實裝天真還真有點委屈她了,說裝白癡還差不多,再天真的人,都她這把年紀了,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于是,她裝成白癡樣,笑嘻嘻地就再度把手探過去,這回不再是隔著褲子了,而是兩手纖纖地解開他的皮帶扣,把褲子拉鏈拉開一點點,將手探了進去——叫她別鬧是吧,她就偏鬧給他看,叫他曉得她能鬧成什么樣子。不再是隔靴搔癢,反而是直接干脆地握住他那里,讓他原來就蠢蠢欲動的、已經(jīng)堅硬的想要從褲子跳脫出來的物事兒,更是鮮活地想要她手心里跳舞,甚至急不可耐地彈動著頂端,謀求她的愛憐。頓時,他在她面前沒有了絲毫秘密,覷了眼前面的攝像頭,他趕緊打了個轉(zhuǎn)彎,把車子駛?cè)搿靶呛C肌?,這里有他早些置下的單位,最近有住過——“別讓我出洋相……”他一方面想不想讓她的手離開,繃直著身子,努力不讓自己崩潰出來,一方面,他又覺得刺激,光天化日之下,就在車里,她的手握住他的“兄弟”,且他的“兄弟”已經(jīng)是不可抑制地挺/立起來——既刺激,又有點罪惡感,他被夾擊在中間,瀕臨崩潰。她卻不放,反而是斜眼看著他把車子停好,還有意圖地捏捏它,guntang的熱度,叫她的手像是被燒灼了一樣,她的臉色微微紅,真大膽,她都為自己佩服,以前是讓別人趕上架,現(xiàn)在她是要趕別人上架!刺激的不是一點點,她完全興奮了。對,她已經(jīng)處于興奮的臨界點,卻是慢悠悠地掏回自己的手,當著他滿含不滿的眼神,把手送到嘴前,嬌嫩的唇瓣隔著大開的手指縫,能讓他看見她粉色的小舌舔過她的指尖——頓時,他覺得自己的褲子是不是不合適了,太緊了!小妖精什么的,都不足以形容他內(nèi)心的激動,這是他的女王大人,他樂意跪倒在她腳下,任由她驅(qū)使,從來都不能想象他自己也能得出這么不理智的想法來,可這樣的想法一上來,就把他整個人都給淹沒了。他一點都不排斥,甚至是理所當然的接受了。繃著的褲子,讓他走路極不自然,惟一的慶幸是夜色有點濃了,誰也不會看到他的“興奮狀”,可要是看到了,他又覺得刺激,兩種對立的想法折磨著他,讓他不好受,彎下腰身,他把從車里抱出來——隨手就關(guān)上車門,一鎖車,腳步快的出奇,就往樓道走,也就那么巧,電梯剛好開了門,從里頭走出來人,那人是誰不重要,這只是個路人。公主抱,她經(jīng)歷過無數(shù)次,真的,彎彎沒有覺得哪次跟現(xiàn)在這么刺激過,就跟偷情似的,把臉埋在他懷里,一點一點地咬開他胸前的扣子,探出她的小舌,像是舔什么美味似的,一下一下地舔——他的全身都緊繃了,緊繃的跟個堅硬的石頭似的,她每一舔,他就更緊繃,繃得越來越緊,這樣的感覺好極了,棒極了,讓她覺得自己像是把一切都握在手里,是的,握在手里,他的一切她作主!只是十秒鐘,他就覺得跟過了幾個世紀一樣長,電梯里有攝像頭,他抱著她,一本正經(jīng),內(nèi)里卻是焦灼到了極點,瞅一眼那攝像頭,不太自然地將她往下挪了挪,剛好把他雙腿間的不自然給擋住——狡猾的小舌,她每舔一下,他的心也跟著跳,跳得飛快,他那么一動,卻讓敞開的胸口露了出來,視線一往下,就能看到她粉色的舌尖,讓他瘋狂地想把人壓在電梯內(nèi)壁上,對她為所欲為——想法一上來,卻是電梯門開了,那走的快的,幾乎是大踏步的走,豪邁且奔放,房門一開,又給他的腳給踢關(guān)上,在兩個人的身后,房門發(fā)出重重的聲音,可這種聲音絲毫沒能影響到他們。是的,半點也不能,她就像是個瘋子,或者是磕了藥的混蛋,背部一著床,都沒有心思看床單色,雙手朝他伸出,“阿縱叔——”故意托長了尾音,跟撒嬌似的。與其說是撒嬌還不如說勾引,引著他不能脫身。肖縱在脫衣,三下五除二的,幾下子就來了個干干凈凈,跟個剛出生的似的一片布料都沒有在身上,濃密的腿毛,與腿間毛叢里探頭的物事形成絕對的荷爾蒙誘惑,卻讓差點瘋了的彎彎有點清醒了。她曉得他那點“本事”,非得弄得她“死去活來”不可,瞅著他那般嚇人的茁壯物事,她隱隱的都覺得腿間有點疼,除了疼之外,更讓她的腿間溢出叫人難似忽視的濕意來——想要又怕疼。是呀,她怕疼——索性就爬了起來,那手一拍拍床,微撅起嘴,跟個要糖吃的孩子似的,“你躺下——”小臉紅酡酡的,帶著那一點羞意,叫他還真是聽話地躺在床里,卻見到她起身跨坐在他小腹上,頓時底下的物事兒就抵著她的臀瓣兒,試圖從隔著的衣物間鉆入她腿間肆虐……她偏不,還扭動著小屁股,拿眼斜睨他,“別硌人,行不行?”這話讓他一噎,頓時羞了,“還不是你弄的!”她一樂,當著他的面站了起來,“我不弄你總行了吧?”這一站,叫他三魂走了魄,哪里能讓她走,她走了,他怎么辦?趕緊地起身,他就去抓人——卻讓她一個回頭,那眼神含羞帶嗔的,讓他一時就鎮(zhèn)定了下來,盡管心里頭像是給貓爪子撓了一樣,讓他坐立不安,還是坐了回去,瞅著自己腿間那個從來不曾這般精神過的家伙——狠狠地在心里啐了口!“彎、彎彎——”他的雙手握住自己的家伙,輕輕地叫著她的名字,上上下下地弄起來,“彎彎……”想象著是她的雙手,她的雙手握住他的家伙,把住他的命脈,叫他欲/仙/欲/死。那一聲聲的,叫得她骨頭都酥了,腿間更是濕得嘩嘩啦的,更別提胸前了,像是極度渴望有人來捏她,捏她這兩坨寂寞的rou坨坨兒,本就鬧個情趣,跟他鬧鬧,下床都不過去撿他的襯衣,把襯衣一撿,跟撿了什么占利品一樣,揮舞了一下,趾高氣昂地跨上床——兩手拿著他剛還在身上的襯衣,他盯著她,兩手握著自己可恥的只沒有雄起過幾回的家伙,瞅著她慢慢地爬向自己,他像是被開啟了瘋狂模式,眼里的她就是他的一切——明明她身上整整齊齊,在他的眼里,就像是光了一樣,眼神迷亂地看著她,看著她把自己的雙手綁住,那干的老練的,相當自如,相當沉穩(wěn),簡直快要了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