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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城,不會再有任何交集了。阮姨……我也錯了,錯了就是錯了。再說,我現(xiàn)在很好呀?!?/br>“昨晚,我夢到了你mama?!鳖櫜┰颇樕仙儆械臏厝?,仿佛連這樣想起那個女子都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她怪我,她說我沒好好照顧你?!?/br>“半夜里醒了,就再也睡不著,想想這些年,身邊的人一個都沒顧好,明珠整天像男孩子一樣打拼,你呢……”C市的一代梟雄顧博云,竟然哽咽,“小煙,爸爸是固執(zhí)了點,這些年來,委屈你了。”顧煙淚如泉涌,自從阮姨走后,爸爸從未這樣和聲細(xì)語的跟自己說過話。感人的畫面被老管家打斷,沉穩(wěn)的老段皺著眉,“老爺,小梁先生來了,說要上來?!?/br>說要上來?什么話!顧博云看了女兒一眼,嘆了口氣,不準(zhǔn)備和那個年輕人計較,“煙兒,你下去吧。我說的話你好好想想。”顧煙搖搖頭,“爸爸,我今天在這里陪你?!彼辉趺聪肜砟莻€莫名其妙的男人。顧博云笑笑,一物降一物,天哥那個飛揚跋扈的兒子,也只有自己的這個小女兒才降得住。“回去吧,爸爸累了,改日吧。”顧煙咬咬唇,退了出去。梁飛凡雙手插口袋,等在樓梯口,一臉的焦急。正沉不住氣的要沖上去時,看到顧煙慢吞吞走了下來。他上前一把攬住,“怎么了?”該死,把她弄哭!顧煙擦擦眼淚橫他一眼,推開他繼續(xù)往外走。接下來便是冷戰(zhàn)。梁飛凡和往常一樣,早就忘了自己才是先生氣的那個。幾天里上山下海就差摘月亮來博美人一笑了。無奈美人兵來將擋遇佛殺佛,就是冷冰冰的不理人。小離和陳遇白和好如初,回過頭來當(dāng)起和事佬,“大哥,喏,先拿出點誠意來嘛,我們小煙心最軟了,您罰了酒,道了歉,她就不會生氣啦。”小離笑瞇瞇的遞過來一大瓶烈酒。梁飛凡放下手里的紅酒杯,一挑眉,看了眼顧煙。顧煙優(yōu)雅的攪著碗里的奶昔,眼觀鼻,鼻觀心,不動聲色。梁飛凡輕嘆氣,拎起酒來,在一片叫好聲里灌了個干干凈凈。“小離,你這是幫大哥哄煙姐呢,還是給你家男人報仇呢?”李微然抱著肩不以為然,誰不知道老三家那只最是護短,陳遇白臉上的淤青還光輝閃耀著呢,她怎么可能幫起大哥來,借機有怨抱怨有仇報仇還差不多。大家哄的笑開,小離氣的追著李微然到處跑。梁飛凡在笑鬧里盯著顧煙,畢竟不是千杯不醉,頭有點昏,只有看著她眼眶里才舒服一點。顧煙看他雙眼發(fā)亮的發(fā)楞,對著自己一直看,就知道他喝的差不多了,這個死小離,給本小姐記著!紀(jì)南在一旁冷眼觀察了很久,這時走到梁飛凡身邊,輕輕的開口,“哥,我?guī)湍恪!?/br>梁飛凡沒看他,冷冷的哼了聲,他還沒醉到那個地步,紀(jì)南在想什么他清楚的很。紀(jì)南不敢說話,在一旁靜靜候著。良久,梁飛凡轉(zhuǎn)身回沙發(fā)去坐著,冷冷丟下一句,“下次再落我手里,我不會給你來求我的機會?!?/br>紀(jì)南幾乎落下淚來。鬧到半夜,各回各家。梁飛凡找遍全場,不見了的除了紀(jì)南和她,還有老六。通往十七層的偏門“碰”的打開撞上墻,眾人都往那里看去。顧煙走了進來,看似平靜,眉宇之間卻有暴風(fēng)雨的顏色。門外的走廊里隱隱聽到老六的怒吼和女孩的哭聲,紀(jì)南隨后悠閑的走進來,關(guān)上門,沖大家一笑便閃一邊去了。顧煙理了理裙子,走到梁飛凡身邊嫣然一笑,在一片吸氣聲里柔聲開口,“飛凡,我們回去吧,好累哦?!?/br>大家不可置信的看著這一幕,這紀(jì)四就是有本事啊,這回大哥還不得重重的有賞。小離卻偏著頭笑,明明就是暴風(fēng)雨前的寧靜,你們這幫家伙懂什么呀……有人要倒霉嘍。吃醋一路平靜。梁飛凡隱隱猜到了些。心里有喜悅一點一點彌漫開來,原來,她對他,也不是完全沒有心的。顧煙一回家便乒乒乓乓的收拾行李,從底樓的大廳到二樓的臥室,一路上如同暴風(fēng)過境。梁飛凡抱著肩噙著笑看著,一干傭人看到這詭異的一幕,紛紛躲回房里去。等她怒氣沖沖的拎著箱子要出門時,梁飛凡上前一步堵住了大門。“讓開!”這女人聲色俱厲起來也迷人的不得了。“不想聽我解釋么?”背靠著大門痞痞的笑,伸手去摟她,被她一把打開,“說就說,不要動手動腳。”他的呼吸之間有淡淡的酒味,顧煙別過了頭去。梁飛凡此時有些微醉,可是神智卻無比的清楚,她的皺眉不愉快看在眼里,都是蜜糖一樣的甜蜜,“我沒碰她,一根手指都沒有?!?/br>顧煙眼前又浮現(xiàn)那張青春美麗楚楚可憐的臉,心頭一把火越燒越旺,“你是一根手指都沒動,懷孩子又不用你的手指!種豬!給我讓開!”孩子?!梁飛凡瞇了瞇眼,這個老四,幼稚。“我的手指,某些方面也可以代替讓人懷孩子的東西,你最清楚了是不是?恩?”他越說頭越低,伸出舌尖在她臉上舔了舔。“下流!”顧煙被他抱著,調(diào)情的話語和著耳邊呼出的熱氣,讓她羞的小臉通紅。梁飛凡心情好的一塌糊涂,任她在懷里做無效的掙扎,“你愛死我的下流了,不記得了嗎煙兒?你在床上怎么扭動著你的小蠻腰求我更下流一點的?”顧煙臉紅的滴血,這個色情的男人,還笑得那么賤!“沒有孩子!“梁飛凡抓住撒潑的小老虎困在懷里,帶著笑柔聲勸,“怎么可能有孩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再說了,真要是有什么,我能容她鬧到正宮娘娘眼前來?最關(guān)鍵的是”,梁飛凡收了笑鬧,扳過她的身子,認(rèn)真的看到她的眼睛深處去,“我如果有孩子,母親只能是你——顧煙,懂嗎?”顧煙亂成一團的腦子停滯了,正宮娘娘,孩子,母親,這些以往他從不曾提及的詞,讓她有點驚訝,還有點……羞澀。梁飛凡仔細(xì)的觀察她的表情變化,知道她是信了?!盁焹旱谝淮纬晕掖啄?。”他笑的越發(fā)囂張,在她唇邊偷了個香。原來她也有這樣的一面,古人誠我不欺啊,吃醋是女人的天性。顧煙在他得意的笑容里慌亂了起來,自己這是怎么了?剛才那個吃醋撒潑如情場小女人的,是她?!碰……嘶!顧煙慌忙的轉(zhuǎn)身逃回房。那聲“碰”,來自她丟下的行李箱,恩,丟在了得意的某人腳背上。盡管知道她多半不會愿意深入的去想,梁飛凡也不愿意咄咄逼人的強迫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