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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一陣狂吮,她的嘴被他的大舌頭堵的嚴嚴的,小小的鼻翼張大著也呼吸不暢,整個人掙扎起來,身體因為掙扎而更加的緊致。眼看她快暈過去,他放開她腫脹的小嘴,轉(zhuǎn)攻她此時因大口吸氣上下起伏的豐盈。大手罩住嘴無暇顧及的另一只,火熱的掌心用力的揉弄。顧煙從剛剛的缺氧里微微清醒,耳邊聽著他吞咽的曖昧呻吟,感覺他舌頭裹住自己的頂端,微咬,大手揉動,酥麻的感覺一波波擴散開,卻不見他動。她難耐的自動曲起兩腿,纏在他腰間,扭動著,用身體里最溫?zé)岬膔ou摩擦他的敏感。梁飛凡本是懷著滿腔的怒意來發(fā)泄的,卻發(fā)現(xiàn)自己該死的一點長進也沒有,她微微的主動便讓他丟盔棄甲,甚至滿腔感動。“你這個小東西!”狠狠的咬住她紅腫的小嘴,整個人往上一引,重重的一下撞擊,她等待已久,這時雖然嘴被封住,也呻吟出聲來。“恩……恩……”他放開她的嘴,由著她呻吟嬌呼。他喜歡在她半睡半醒間愛她,看她因為他的動作完全變成另一個人的樣子,在他身下輾轉(zhuǎn)承歡,用最婉轉(zhuǎn)的語調(diào)叫他的名字。“叫我的名字!”他大動,每一次都將自己送入最深處,研磨她,再抽出到入口,用力的沖入,火熱隨著摩擦越來越腫大,她漸漸受不住,嚶嚶的哭出來,叫著他的名,希望他趕快結(jié)束。“說你愛我……”他在最后幾次快速的抽動里埋在她耳邊低低的說。她卻因為他炙熱的噴射渾身哆嗦著再次達到頂點,渾然不知。多久?李巖回到總部時,夜已經(jīng)很深。窗前站著的男人半張臉隱在月光里,沉默良久。就在李巖以為他不會問了轉(zhuǎn)身要走時,他忽然開口了,“她呢?”“梁飛凡帶走了?!彪y不成還帶回來?帶回來,他敢見嗎?方亦城眼角微微一跳,不由自主的又去撫摸袋里的手機。李巖看著他的動作,心里一聲嘆息,那個舊手機不是他平日里用的那支,可卻從來不離身,根據(jù)李巖的專業(yè)眼光,里面應(yīng)該只有一個號碼。幾個小時前的會議上,坐在李巖身旁的方亦城,口袋里有微弱的單弦音樂響起,于是這個被上級們口耳相傳為未來五十年C市警界支柱的人,驚慌失措的打翻了杯子,推倒椅子狂奔而出,哪里還有一點平日里沉穩(wěn)如山的樣子。那個顧煙的影響力,真的是……可怕。方亦城手中的電話這時再次響起。李巖愣了愣,快速的退了出去。方亦城等來的卻是一把低沉的男聲。“多謝?!?/br>“應(yīng)該的。”兩句短短的對話,兩個憤怒的男人。梁飛凡把手機輕輕放回原處,床上的顧煙睡的無知無覺,露在被子外的一段雪白的胳膊上幾點青紫。他輕輕的摩挲,她的皮膚好像特別的薄,一場情愛下來,幾天都是青紫的,到了夏天不好遮擋,便恨恨的幾天不怎么搭理他,他哄著她又是保證又是發(fā)誓的,下一次,卻仍舊控制不了力道。其實那年第一次見她時,他就知道,她是他生命里的不可控制。十七歲的顧煙白衣黑發(fā),明眸皓齒。在二樓的拐角撞上急急上樓的他。梁飛凡此生絕對不會忘記那個下午,初夏的陽光充盈,少女因為他的大力蹬蹬的后退好幾步,站穩(wěn)了后,靠著墻微偏著頭打量他。那張他一見之下就想咬住再也不松開的紅潤小唇微微吃驚的張著。可是那個時候,有個方亦城。驕傲如梁飛凡,就將心底的翻涌完全的漠視。后來的那個雨夜,他抱起跪暈在顧家門外的她時,他此生從未有過的驚喜雀躍讓他手微微的顫,抱著她在大雨里走了一個小時,要不是容巖硬著頭皮提醒他顧煙的身體,那夜他恐怕會一直走到天亮。梁飛凡沉浸在回憶里,就這樣坐著看著想著,天一點點的亮起來了。他握著的小手微微一動,顧煙醒了,見他炯炯的盯著她看,不由裹緊了自己,瞇著眼懶洋洋的問,“想什么呀一動不動的?”梁飛凡盯著她看了好久,終于下定決心,“顧煙,我們談?wù)?。?/br>這七年來,他不是沒有想過和她開誠布公的談?wù)劊墒且幌氲揭獱砍冻瞿嵌瘟钏齻碾y堪的往事,他就猶豫了。沒有人比他清楚,她多么多么的……后悔。而如今,方亦城的出現(xiàn),她的反應(yīng)讓他再也無法忽略這些年來橫亙在兩人之間的東西。她痛一次和自己痛一輩子,雖然萬分不愿,他也決定來試一下前者。“恩?”顧煙笑嘻嘻的看著他,似乎沒有起身的打算。他皺眉,等了一會,“我的意思是談?wù)勎覀冎g,過去,現(xiàn)在,未來。我有話想對你說,也有話要聽你說。你起來洗漱下,我在書房等你。”“可是我還困?!本砭o被子,閉上眼睛。對他說的“過去,現(xiàn)在,未來”興趣缺缺的樣子。“你睡了很久了,也應(yīng)該起來吃點東西。我們邊吃邊聊,好不好?”“不好。”梁飛凡氣結(jié),平日里也就算了,她再任性他也寵著護著,眼下,難道一點也看不出來他一肚子的火嗎?這樣的漠視,他于她而言,到底算什么!“我再說一遍,起來?!彼穆曇粢呀?jīng)冷至零度。顧煙終于從被子里伸出頭,困惑的打量著這個一直在生氣的男人。怎么會有這么別扭的男人?不高興什么說就好了,板著個臉嚇人,睡著睡著又壓上來攪人清夢,把她折騰的四肢都像拆開重裝了一遍,他神清氣爽了,就要“談?wù)劇薄,F(xiàn)在又是怎樣,一副要吃人的表情——“我再說一遍,不要”模仿他的語氣硬邦邦的丟下一句,縮回被子里去。她知道他絕不會動手,可是往常那么生氣了,他總是甩門而去,這樣,她就繼續(xù)睡覺。今天,怎么沒有動靜了?慢慢探出被子,他卻不知何時已經(jīng)又立在了床前,居高臨下冷冷的望著她,她撇撇嘴,剛想再縮回去補眠。“需要多久,你才能忘記他”他終于問出口。她愣住。“告訴我,要多少個七年,你遇到剛剛的情況撥出的號碼才是我的?”“我對你怎樣,你清楚。這七年,至少可以換你一句話吧?難不成,要我一輩子耗在身邊?”他把姿態(tài)放的更低,只想著,哪怕同情也好,她愿意和他說說心里的話。顧煙的太陽xue突突的跳,心也好像要跳出嗓子,原來她撥的是他的號碼,怪不得李巖會趕來。那梁飛凡……她忽然覺得,有點難過。“飛凡,我知道你對我好?!彼淼母o,弱弱的回答他。他冷笑,對她好?再好又有什么用?就算把心掏給她,她也至多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