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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啦又有一群人進(jìn)來,正是聽了消息趕來的呼延將軍和魯景安。魯景安大眼瞪小眼地問:“怎么了,嫂夫人怎么了?”呼延將軍看了眼大廳面色各異的皇后和皇上,也懶得發(fā)問,直接大步流星地沖后院去了。=========================================梅子很累。她覺得自己仿佛在爬山,這座山冰冷黑暗,看不到盡頭。她不喜歡這樣,她喜歡在陽光底下,騎在小毛驢上,她喜歡蕭荊山為她牽著小毛驢。蕭荊山,那個會給她牽著小毛驢的人,在哪里?當(dāng)她艱難地四處張望的時候,她仿佛聽到了他溫柔的低喚。那個聲音里,有歉疚,有無奈,更有心痛。就在聽到這個聲音的時候,她漸漸地感到了暖意,那種暖意仿佛來自一個寬厚的胸膛。三月日頭般的nongnong暖意如潮水般包容了她,黑暗和冰冷仿佛漸漸離她遠(yuǎn)去。那聲低喚越來越清晰,她甚至感受到了他溫?zé)岬臍庀ⅰ?/br>梅子掙扎著,艱難地睜開了眼睛。入目的,是一雙急切焦慮的眸子。看到她醒來,那雙眸子里瞬間充滿了驚喜和感動。“梅子,你總算醒過來了!”他將她半個身子抱在懷里,他剛毅的臉龐埋在她秀發(fā)中,他的聲音里甚至有些哽咽。梅子沉默了好久,記憶慢慢回籠,她想起來了。皇后,皇上,紅衣女子,蕭荊山,還有他們口中的那個所謂的婚約。她的男人,她一直以為那個男人應(yīng)該是屬于她的,如今她切切實(shí)實(shí)地知道,他有著自己永遠(yuǎn)無法觸及的過去。她一時無法理解,皇后那樣驚艷的女人,竟然曾經(jīng)是她家男人沒有過門的妻。于是她更加無法明白,蕭荊山當(dāng)初是怎么看待那個因?yàn)樗奖疾怀啥鴮に赖臎]見識沒姿色的自己?蕭荊山不知道梅子心中所想,他見梅子醒過來后只倚靠在他胸膛上發(fā)呆,目中頓時充滿擔(dān)憂之色:“梅子,你還覺得哪里不舒服嗎?”梅子聽到他的問話,無精打采地抬眸看了看他,搖了搖頭,輕聲說:“沒事。”蕭荊山盯著梅子半響,忽然意識到她心中所想,抱著她靜默了片刻,忽然小心地將她放下,柔聲在她耳邊說:“咱們今日就離開上京城,你不知道的事,我也會全都告訴你?!?/br>梅子聞言有些不解,眨著迷茫的眸子問:“可是你這邊的事哪是說走就走的呢?”若是梅子以前不懂,那她現(xiàn)在算是懂了,不想讓蕭荊山離開的不只有皇上,還有當(dāng)今的皇后。蕭荊山卻毫不在意地道:“沒關(guān)系,你先把這碗?yún)攘?,然后躺著歇息下,我現(xiàn)在就去準(zhǔn)備。”梅子想拒絕,可是她身上沒什么力氣,渾身疲乏得緊,也只能就著他的手喝了那碗湯,然后在他的扶持下重新躺在床上。蕭荊山小心地為她蓋好了被子,這才轉(zhuǎn)身離開,走出屋子的時候還細(xì)心掩好了房門。他走出房門的時候,便看到一旁站立著左右兩個門神,正是呼延遲飛和魯景安。魯景安和呼延遲飛見他出來,忙上前詢問,蕭荊山卻并沒有言語,只是徑自往大廳走去。這兩個人見狀,也只好趕緊跟著過去了。這時候天已漸漸亮了,東方的啟明星在上空的夜幕發(fā)著微弱的光芒。那點(diǎn)光芒照著他義無反顧的背影,顯得他的背影越發(fā)蕭瑟,魯景安兩人看在眼中,莫名感到一絲不安。蕭荊山走進(jìn)大廳,只見皇上和皇后依然站在那里,皇后悠然自得,皇上面有不安。皇上見到蕭荊山過來,連忙上前問道:“嫂夫人可好?”誰知道蕭荊山并未答他,只是面無表情地徑自從腰間掏出一把匕首。蕭荊山身后的魯景安和呼延頓時臉色一變,難道荊山竟然要行刺皇上?皇上身后的侍衛(wèi)也頓時變了臉色,慌忙拔劍上前。皇上皺了下眉,他并不驚慌,也沒有躲閃,只是溫和中帶著歉意地看著這個昔日的兄弟。蕭荊山拿出匕首,忽然單膝跪下。他左手持刀,驟然舉起,然后狠狠刺下。血,從他右手腕濺出。魯景安和呼延臉色一變再變,見此情景幾乎不敢置信,連忙上前,魯景安痛聲喊道:“你瘋了嗎!”呼延遲飛忙喚人為蕭荊山包扎傷口,可是蕭荊山卻一擺左手,冷聲道:“不用了,這只手已經(jīng)廢了?!彼穆曊{(diào)冷漠,仿佛那個廢了的手并不是他的。說完這話,他長跪下去,沉聲道:“皇上,荊山已是傷殘之身,無法再為皇上效力,請皇上恩賜荊山歸隱山林?!?/br>皇上在巨大的震驚中恢復(fù)過來后,年輕俊秀的臉上露出痛意,他艱難地?fù)u了搖頭:“荊山,你何需如此!”蕭荊山并沒有答言,只是低頭沉聲重復(fù)道:“請皇上恩賜荊山歸隱山林。”他的話,一字一句,緩慢而有力。皇上低頭看了他半響,看著那依然在流著血的右手,看著那血跡順著無力下垂的右手而下,最后在大廳里的石板上蔓延流淌。他終于長嘆了聲:“你我兄弟一場,怎會到了如此田地!”他搖了搖頭:“罷了,你要走便走吧。”皇后在蕭荊山自廢右手后,便沒有了什么表情,只是呆呆地望著蕭荊山。此時聽到皇上的話,睫毛動了動,淡淡地說:“快為蕭將軍包扎傷口吧?!?/br>蕭荊山卻仿佛沒有聽到皇后的話,對著皇上拜了三次:“皇上,荊山就此告退。”三拜之后,他起身回退,帶著那個依然在流血的右手,回到了后院。==========================蕭荊山在走進(jìn)梅子的房間前,還是自己簡單地處理了傷口的。可是即使如此,梅子睜開疲憊的雙眼,看到他蒼白的臉色的時候,依然吃了一驚。她慌忙站起,關(guān)切地問:“你怎么了,不過片刻的功夫,臉色這么難看?!?/br>蕭荊山卻伸出左手扶住她的肩膀,臉上浮出一個蒼白的笑來:“我們終于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