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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便宜的嘗嘗也就罷了,可不要浪費銀子啊?!?/br>蕭荊山自然答應(yīng)了她,當(dāng)下叫了小二過來點菜。過來的店小二是早已認得蕭荊山的,雖然詫異他怎么過來這邊吃飯了,但還是熱情地招待,問他要什么菜。梅子還未及說什么呢,蕭荊山便隨便點了幾樣菜,名字都是梅子連聽都沒聽說過的。片刻之后飯菜上來,梅子看著這滿桌子香氣四溢花色各樣的飯菜,又是驚訝又是心疼,不禁小聲埋怨蕭荊山:“怎么點了這么多菜啊,哪里能吃得完呢?這要很多銀子的吧!”蕭荊山卻笑著抬起手,拍了拍她的臉頰:“乖,這不是想讓你學(xué)習(xí)做菜嘛,先好好吃飯,這樣回去你才能做給我吃啊。”梅子想想也是,不多見識下,怎么可以給自家夫君做出可口的飯菜呢?想明白這點,她無奈地看了蕭荊山一眼,小聲哼道:“卻原來是你饞了,才想著讓我趕緊學(xué)習(xí)別人怎么做菜?!?/br>蕭荊山笑著點頭:“不錯,正是如此?!币贿呎f著,一邊把竹筷遞到了梅子手中。梅子無奈,也只能拿起筷子,細看了桌子這些菜,只見其中一個切成片的,色澤透明,輕滑細膩,上面澆了一些調(diào)汁,看著就很是誘人,便問蕭荊山:“這是什么,好像從未見過的樣子?”蕭荊山答道:“這個叫水晶膾,是用魚鱗熬制成汁后凍制而成?!闭f著他夾了一筷放到梅子碗里:“嘗一嘗吧?!?/br>梅子將那塊所謂的水晶膾放到口中,頓時覺得入口即化,有清香充斥唇舌間,不禁驚喜道:“果然好吃!”蕭荊山見她喜歡,便說:“多吃些?!闭f著又夾了其他幾個菜喂她,分別告訴她名稱以及大致做法。梅子看得眼花繚亂,吃得心滿意足,聽得驚奇連連,最后只能感嘆說:“原來外面的人有這么多奇怪的吃法!”這一頓下來,蕭荊山都沒怎么吃,只是一個勁地喂梅子吃,梅子開始不曾發(fā)現(xiàn),后來見店里偶爾有客人投以奇怪目光,這才發(fā)現(xiàn)蕭荊山舉著筷子喂自己呢。當(dāng)下她大窘,臉紅道:“我自己吃就可以了,你不用管我?!逼鋵嵠綍r他們兩個人在家里親昵習(xí)慣了并不覺得有什么不妥,可是如今大庭廣眾之下,蕭荊山這番舉動不可謂不驚世駭俗。蕭荊山卻毫不在意:“你是我的娘子,我喂你又能如何?”梅子知道他這人一向有自己的主見,當(dāng)下只能另辟捷徑,解釋說:“不要啦,我吃飽了,你吃吧。這么多菜,你怎么都不吃的呢?”蕭荊山點頭說:“好,那我也吃?!痹掚m這么說,但看起來他胃口實在不好,隨便舉起筷子吃了幾口就放下了。后來滿桌子的菜都沒幾個吃完的,蕭荊山大手一揮,挑了幾樣能夠帶回去的菜讓人裝進油紙包起帶回家。回去的路上,梅子心里總覺得蕭荊山這樣子很是奇怪,難免有些忐忑不安。一路騎在驢子上看著那個沉默地走在前面牽著韁繩的男人,禁不住想,要是真能這樣走一輩子多好啊?這天晚上回到家里,兩個人洗洗上了炕,蕭荊山一改路上的消沉,忽然對梅子百般纏綿,抱了她使盡各種姿勢翻來覆去,折騰了大半夜。梅子更加覺得有異,往日他有時也愛抱著她盡力折騰,可是那時總是百般溫存體貼的,如今他的折騰中總是透著些瘋狂,仿佛脫韁的野馬般,讓梅子心驚。如此一番折騰,梅子后來實在挨不過,啜泣著慢慢睡去了。她做了好多夢,夢中走馬觀花,一會兒是當(dāng)初歪脖子上尋死的情景,一會兒是她被蕭荊山緊緊抱在懷里的情景,片刻之后卻又是自己和蕭荊山在洞房。梅子看到蕭荊山就站在門口沉默地凝視自己,梅子不知道他怎么了,想對他說,你怎么不過來呢,這可不是咱們剛成親那時候了??墒敲纷优Φ叵胝f話卻說不出,嗓子里好像堵了什么東西一樣,于是她奮力地掙扎,拼命地伸出手想抓住蕭荊山,讓他過來坐在炕上。誰知道蕭荊山非但不曾靠近,反而推開門離開了,梅子大吃一驚,趕緊從炕上爬起要追,誰知道這么一翻身,她猛地驚醒,這才知道自己在做夢。噩夢乍醒,她低頭一看,這才發(fā)現(xiàn)身旁的炕上空空如也,哪里有蕭荊山的人影!她掀開被子,連鞋子都不曾穿,趕緊推開門往院子里看,只見院子里也沒有人影,院子的大門關(guān)著,但門閂是沒有插上的。她明明記得昨晚插上了門閂的,現(xiàn)在門閂打開,說明蕭荊山出去了?梅子回屋趕緊穿上鞋,推開門撒腿往外面跑。春日清晨寂靜的山道上,幾乎沒有什么人煙,梅子焦急地跑到小溪邊,卻只看到早起提水的紅棗。她跑過去拉住紅棗氣喘吁吁地問:“你,你見過我家荊山嗎?”紅棗見她大汗淋漓的樣子,連忙問:“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事了?”梅子喘得厲害,只是緊抓住紅棗一個勁地問:“你看到他了嗎?”紅棗只好說:“看到了啊,剛才我過來挑水,看到他一個人正往山坳那邊走,我還問他這是要做什么,他臉色不大好,只說出去,我以為他是去外面集市,也就沒在意。”梅子一聽這話,又匆忙跑到山坳那邊,卻只看到一條寂靜的山道沉默地通往遙遠的山外。這條山道上,沒有一個人影。梅子一直提著的心終于沉了下來,狠狠地沉了下來,沉到她也不明白的黑暗說深淵里。她曾對著這條山道說,不想看到離去人的背影,于是他說,不會讓她看到離去的背影。所以如今他走了,走得悄無聲息,連個背影都不曾給她留下?梅子默默地看著那條山道好久,直到一輪紅日從山后面冉冉升去,她才失魂落魄地往家的方向走。進了院子,驢子在踢騰著蹄子,一窩母雞正嘰嘰咕咕叫著在院子里散步。梅子的目光從驢子到母雞,又看向了角落里的灶臺。她忽然想起了剛過門的時候,成親的第二天,她忐忑不安地扶著門框往外看,就看到那個男人正光著膀子在灶臺旁劈柴。依然是這么安靜的早上,是不是再也不會有一個男人在那里劈柴了?她有氣無力地走進屋子,目光落到桌子上,那里有一個信函,上面寫著:梅子親啟。梅子的眼淚一下子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