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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皇帝呢。再說了,我記得小的時候,村里動不動就要這稅那稅的,還要派壯丁出去。好不容易太平了幾年,如今又要打仗,是不是以后就沒完沒了了?”她伏在蕭荊山胸膛上,小手摸索著從枕頭底下找出剛才的錢袋子攥住,委屈地說:“以后真要這樣,那我們的房子怎么辦呢?”想到以后的種種情景,她眼圈兒又紅了。蕭荊山沉默了好一陣,這才緩緩地說:“不怕的,皇上是個好皇上,估計現(xiàn)在征稅也是不得已的,等平了亂,一切都會好起來了?!?/br>梅子卻依然不明白:“我聽說皇上都是住比我們院子還大的房子,而且每天都吃rou,穿得也是綾羅綢緞,他如果是個好皇上,又這么有錢了,干嘛還要我們的銀子呢?”蕭荊山原本臉上也有些沉重,聽到梅子的好奇問話,禁不住再次低笑起來,拍了拍小梅子的背,溫聲說:“他啊,的確住了很大的房子,也的確每天吃著美味佳肴,不過他也有比我們更多的煩惱啊?!?/br>梅子從他懷里仰起頭,不解地問:“他都是皇上了,能有什么煩惱?”蕭荊山低頭憐愛地看著這個不解世事的小娘子,干脆抱著她坐起,讓她就這樣靠在自己臂彎里,這才說:“你想聽嗎,我慢慢說給你。”梅子眨了眨眼睛,最后重重地點了點頭:“那你告訴我吧?!?/br>蕭荊山沉吟了片刻,這才緩緩道來:“你該知道前些年外面一直動亂吧,其實那是大昭皇室因為儲位之爭引起的七王動亂。先帝駕崩,儲君無著,以至于遠封在外的七王開始叛亂,爭奪帝位,才導致天下大亂?!?/br>梅子聽著似懂非懂,她隱約知道大昭是自己國家的封號,但是無論是什么七王,還是什么大昭,這對她來說都很遙遠。正如白日的時候閻老幺所說,他們綠水村的人,只關(guān)心地里長的莊稼外面跑的野味,這些都是他們鍋里的飯盤子里的菜,除此之外的那些事,與他們何干,知道了又不能填飽肚子的。蕭荊山見她睜著一雙大眼睛歪著腦袋認真地聽,伸手幫她攏了攏有些凌亂的秀發(fā),這才繼續(xù)說:“七王動亂持續(xù)了好些年,一直到五六年前,也就是你十歲左右的時候吧,才由當時還不是皇上的軒王世子平息了這場動亂,從而換來了天下的太平?!?/br>梅子一下子明白了:“也就是說,我們現(xiàn)在能有太平日子過,多虧了這個后來當了皇上的軒王世子了?”蕭荊山點了點頭:“軒王世子宅心仁厚,愛民如子,他登基之后立刻免稅賦,興百年,安民心,天下這才慢慢安定下來。”梅子恍然,但隨即又不明白了:“既然他都好心免了我們的稅,那干嘛現(xiàn)在又要收?”蕭荊山目色中也有些沉重,轉(zhuǎn)首透過窗戶看向遠處巍峨的群山:“當時軒王念及同族之情,并沒有對其他六王趕盡殺絕,當中的彭王爺更是手握了兵權(quán)在外休養(yǎng)生息。如今此人野心不死,再次作亂,而軒王世子登基后的這幾年,國庫空虛,平亂需兵馬,兵馬需軍餉,如今這個舉措,他怕是不得已而為之??!”梅子聽蕭荊山這么說,把這些繁雜的關(guān)系理了一理,終于徹底明白了,憤憤地說:“這個彭王爺太過分了,既然皇上當初放過了他,他就好好地當他的王爺唄,干嘛又要作亂,害的我們要交稅。如今只能希望皇上能快快派兵,把那個彭王爺滅了,也省得折騰我們這些老百姓?!?/br>蕭荊山見她擰著小眉頭不平的樣子,不由得笑道:“放心,皇上一定平了那個彭王爺給你出氣的,只是要讓你出三百錢。”梅子想起剛才自己的小家子賭氣行徑,羞道:“哎呀,我這不是不知道么,說清楚了的話,我才不會這么小氣呢。”蕭荊山卻笑看著她:“真的嗎,現(xiàn)在沒有在心里惋惜那六百錢?”梅子咬了咬唇,眼珠兒轉(zhuǎn)了轉(zhuǎn),最后不好意思埋進他胸膛里:“心疼是有的嘛,憑空少了銀子,誰不心疼啊,哼?!?/br>蕭荊山抱著她,低沉地安撫道:“心疼就心疼,沒關(guān)系的,反正無論如何小梅子都是一顆好梅子。”梅子埋在他懷里不起來,悶聲說:“就是嘛,我是好梅子?!?/br>蕭荊山俯首,親了親她柔白纖細的后頸:“我最喜歡吃梅子?!?/br>只可惜,現(xiàn)在才是傍晚時分,還不是吃梅子的時候。********************************到了第二日,梅子正在家里喂雞喂驢,蕭荊山則是出去附近山里打獵了。外面忽然聽到一聲清脆的喊聲,卻原來是阿金。原來阿金無事,便過來和梅子說說話。梅子放下手中喂雞的雞盆,引著阿金進了屋,最近秋風起了,天氣也涼了,兩個女人干脆脫了鞋上炕盤腿,手里拿著針線活便說話便做。說話間難免提起最近人丁稅的事,說起這個阿金嘆了口氣:“其實我家雖然也不富裕,但湊一湊,那點錢也能拿出來的,但只是我們家的小叔子也不知道犯了什么邪乎,非要離開家出去當壯丁,說是要去外面闖闖,為了這個事,我公爹公婆最近幾天都是繃著個臉?!?/br>梅子一聽,想了下說:“其實他想法本來咱們也可以想明白,他是個小孩子家的,估計不愿意一輩子留在小山村里,抱著雄心想去外面闖蕩,也是好的,說不得也能見見世面?!?/br>阿金點頭說:“的確是這個理兒,所以紅雨也說了,他要去便讓他去吧,反正年輕又沒成親,沒什么拖累。再說了,紅雨最近越發(fā)地佩服你家男人,說蕭大哥見多識廣,這都是因為在外面闖蕩的,所以紅雨倒沒什么意見的。只是那公爹公婆,想起小兒子要去充壯丁,心疼得厲害,可是又攔不住?!?/br>梅子嘆了口氣:“你說得是,當兒子的自然是想闖蕩,不過做父母的自然是萬般不愿意,事到如今也只能期盼著他萬事順利,不求建什么功業(yè),只求平安回來了?!?/br>兩個人說了陳家小弟的事,又提起如今村里人交人丁稅的艱難,梅子聽阿金一說,這才知道村里不少人都賣起了口糧,有些愣是湊不夠,只能東家借西家求。梅子聽了這些,心里又多了一層憂慮。她忽然想起當提起人丁稅的時候蕭荊山轉(zhuǎn)頭透過窗戶看向遠方的情景,于是她也學者轉(zhuǎn)首看過去,只見遠處群山因為秋霧朦朦朧朧的,根本看不清楚。她苦笑了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