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意滿滿
惡意滿滿
但很快善光就知道面子根本算不得什么,聽完了蘇漫都干出些什么事后,他的冷汗刷地就下來了。 蘇漫這一招等于是將他架到了火堆上烤,什么善光大人的榮光無處不在,還得在白松組的各個堂口以及產(chǎn)業(yè)掛上自我解放協(xié)會的牌匾,善光聽著她要求的這些事只覺得眼前發(fā)黑,好懸沒眼睛一翻就直接暈了過去。 可他也沒這個膽子,畢竟白老大還在電話的那端狂吼。 他再也顧不得面子,很快就將他所知道的與蘇漫有關(guān)的事都一五一十抖了出來。 為了自證清白,還將白慶的人迎進了自我解放協(xié)會搜索一番,紅包孝敬以及女人更是不敢少。 善光只覺得瑟瑟發(fā)抖,張絢那個賤人對他瘋狂崇拜?將他視若神明? Excuse me? 善光很想告訴白老大,你們對于瘋狂崇拜是不是有什么誤解?可他沒這個膽子 這女人肯定有目的,可她的目的又是什么? 拉他下馬然后取而代之? 想到她還有個老公是妃神會的信徒,而她又對自己的老公萬般討好,善光立即恨得牙癢癢,這一切一定是妃神會在幕后cao控! 他叫來自己的心腹吩咐道:林彥,交代下去,把這些年我們收集到的妃神會的資料都交給白老大,另外,你找人把妃神會干的那些腌臟事透給媒體,我要把妃神會的名聲搞臭,讓他們永無翻身之地! 而白慶那邊,早在聽到善光說起蘇漫有個老公是妃神會的信徒后,就立即帶人怒氣沖沖地往妃神會去了。 *** 在自己辦公室的伊月聽人來報,有人突然闖入了妃神會,她便立即趕了出去。 她看著闖進來四處打砸搜索的兇神惡煞只覺得心里一沉,在看到白老大后,更是心下一涼,腿一軟就跌坐在了地上。 怎么會消息是怎么泄露出去的? 完了一切都完了 白慶用力捏著她尖尖的下巴,厲聲道:我兒子呢? 伊月嘴唇顫了顫,想開口卻又說不出話來。 老大,白少身邊的五個小弟都在! 立即有人將找到的五個人從房間里拎了出來。 這五人正跟妃神會的女信徒玩得爽快,被中途打斷還有些不悅,正要大聲叫嚷時,忽然就看到面前鐵青著臉的白慶,頓時又將話都咽了回去。 白暉呢?白慶沉聲問道。 綠毛青年瑟瑟地開了口,白少跟著張老師出去了,張老師說給他開小灶,帶他去玩?zhèn)€刺激的,不帶我們 混賬 綠毛才剛說完,就被白慶一腳踹翻在地。 自己的兒子是什么德性白慶一清二楚,好女色的毛病跟他一模一樣,過往他還不覺得這是什么壞毛病,反正他有權(quán)有勢,兒子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可誰曾想現(xiàn)在偏偏在這事上栽了這么大一個跟頭! 偏偏這個賤人還是自己從自我解放協(xié)會挑的,特地送到黑銅學(xué)園給兒子玩的 就在白慶氣急敗壞之時,妃神會玄關(guān)處的電話卻突然響了起來,白慶的手下怕他心煩,立即拔了電話。 可下一秒,伊月身上的手機又響了起來。 伊月一看來電顯示是張絢的號碼,連忙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將手機捧到白慶面前,白老大,這 白慶接起電話,就聽到對面?zhèn)鱽肀拮拥钠瓶章曇约鞍讜煹膽K叫,他心下一抖,別、你別打我兒子,有話好好說! 蘇漫懶洋洋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白老大,您這可就不厚道了,答應(yīng)我的事你還沒辦成,怎么就想著要先把白暉帶走了呢? 她早有預(yù)料白慶會找到妃神會來,因此早早地就透過余莉讓她的經(jīng)紀人找人幫她租了一間偏僻獨棟的房子,將白暉一個人帶了過去。 但您也別心急,反正我有的是時間,可以跟白暉好好玩玩,教教他尊師重道這四個字該怎么寫 說完,又是一陣鞭響以及白暉的慘叫。 蘇漫在白暉說出老師,好爽,再多打我一點吧之前趕緊掐掉了電話。 白慶氣得將手機摔在地上,摔完了還不夠,還恨恨地踏了好幾腳將伊月的手機踩個稀巴爛。 等終于冷靜下來,他這才抹抹亂了的頭發(fā)轉(zhuǎn)頭吩咐道:讓人趕緊辦好產(chǎn)權(quán)更名,牌匾也催人趕緊做好,還有,讓人預(yù)定花牌,我要上匾那天善光能夠風(fēng)、風(fēng)、光、光 最后那四個字,白慶幾乎是咬牙切齒說出來的。 *** 白松組的動作很快,沒兩天就將這件事辦好了。 白松組的各個堂口以及旗下產(chǎn)業(yè)正式更名掛牌的那天,白慶還邀請了善光到現(xiàn)場觀禮。 善光只能硬著頭皮應(yīng)了,可等真到了現(xiàn)場,看到現(xiàn)場的布置陳設(shè),他差點沒暈了過去。 這、這是 他的手指哆哆嗦嗦地指著白松組大堂門口自己莊嚴肅穆的黑白照以及門口兩排氣派的菊花花牌 這哪是什么更名典禮,這他媽的根本是喪葬現(xiàn)場,這是要給他送終???! 白慶像是對善光難看的面色毫無所覺,豪爽大笑著拍拍他的肩,怎么樣?這個排場夠大了吧,過了今日,自我解放協(xié)會的大名將會響徹關(guān)東地區(qū)。 一旁有人過來小聲叮囑道:老大,吉時到了。 白慶點點頭,立即有司儀喊道:奏樂、掛牌匾 現(xiàn)場請來的樂隊立即奏起了樂曲,嗩吶鼓吹的熱鬧聲頓時吸引住了過往從這里經(jīng)過都不敢多看的路人的目光。 伴隨著哀樂的還有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穿著孝服哭靈的女人趴在地上,拿著麥克風(fēng)痛心疾首地哭喊道:啊嗚~~我有一個夢想~~ 善公啊~~您安心去吧~~ 卻是將那天蘇漫的小作文都扒了一遍還重新改編成哭靈版本,善光聽著自己的名字一而再再而三地被哭嚎出聲,面色越發(fā)地白,看著白慶惡意滿滿的笑容,最后終是支撐不住暈了過去。 蘇漫在遠處的天臺上拿著望遠鏡看到這一幕,遠遠還能聽到哭靈聲傳來,不由咋舌,8錯8錯,這白老大也挺會玩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