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論新科士子如何為公主殿下koujiao(H)
第十二章 舔舔
貴人,您、您要做什么? 就像一頭迷失于叢林中的小鹿,憑著本能向萬獸之王致敬。 李琮瞇著眼睛,一只手摩挲著這張精雕細琢的臉蛋兒,另一只手伸向不可言說之處。 這是她在欲望即將得到滿足的時候習慣的動作與神情。 崔郎何必如此見外? 她極為順滑地解開懷中男子的衣衫,不出預料摸到一副瘦癯的身體。 不光是臉長得一模一樣,就連身材氣質(zhì)亦十足像。 真不知寶珍她從哪兒淘來這么個妙人 李琮認定懷中男子是安樂公主特意為她找來的替身,她不知道李寶珍將她的故事說出去多少,更不在乎什么崔郎李郎之類的稱呼。 到底是做戲一場,作甚要當真呢? 崔匪是清河崔氏出身,太祖崔真曾仕前朝。崔氏自恃門望高貴,鮮有子弟科舉入仕。這崔匪祖上也曾闊過,如今家道中落,窮困潦倒,走投無路之下想起了這條路子。 他頭一回來長安,頭一回見鱗次櫛比的街坊,頭一回瞧見身份顯赫的貴族。 要說不怵是不可能的。 貴人,我、我不是您想的那種人。 那種人是哪種人? 是賣笑為生的浪蕩男人。 崔匪是有幾分書呆子氣,可他不傻。他雖不知這位貴人的真實身份,但也猜出她必然出身顯貴。兩位公主玩兒的獵人游戲在崔匪這個木頭書生眼中yin亂至極,可是他知道貴人面前哪里由得他置喙? 問題是,這位貴人怎么可以強迫他來玩兒這樣的游戲 豈不是強搶民男? 李琮輕喚了聲崔郎,崔匪剛把臉偏過去,一記實打?qū)嵉亩饩驮诖薹说哪樕险憽_@一巴掌李琮使了沒有十成力也有八成,崔匪被扇懵了,趔趄向后退步,勉強站穩(wěn)身形。 您、您為何要折辱于我? 崔匪睜大雙眼,努力讓淚水停留在眼眶之中,嘴巴里的血腥味兒直往鼻腔竄,他不用摸都知道臉上紅腫一片。 折辱?這又是什么戲碼? 本殿厭倦欲擒故縱的游戲,你戲演夠了就識相一點。 否則,本殿會讓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折辱。 不自覺地,她泄露出幾分殺意。 崔匪捂著左臉,手掌心感受到的熱度燙得他又麻又木。他兩股戰(zhàn)戰(zhàn),強忍眼淚,望著李琮嘴唇顫抖再也說不出辯解的話來。 他緩緩跪下。 鮮紅的血液啪嗒、啪嗒地滴向地面,在他跪下的膝蓋前聚成一小灘。 眼如寶石的白鴿,啼血而鳴的杜鵑。 貴人想要如何便如何罷。 活脫脫一副受盡凌辱的模樣。 李琮嘖了一聲,居高臨下。她勾起崔匪腰帶,緊緊攥著一頭,沒用多大力氣就把人拉入懷中。 可若仔細去瞧崔匪放棄抵抗的神態(tài),還真不知是她生拉硬拽,還是他甘愿臣服。 這場博弈之中,誰又是獵人?誰又是獵物?。 崔郎君,李琮捏住他的下巴,看著他的臉失了會兒神。若你真乃今科士子,本科探花非你莫屬。 話音剛落,崔匪掙扎著想要跪下,又被她攔腰抱住,他只好哽咽著說: 還請貴人慎言! 科舉乃國之大事。 她隨口說的一句話落在有心人耳中還不定會傳成什么樣子。 李琮吞了口茶,滿嘴巴的怪味道蔓延開,她越發(fā)確信這白衣崔郎的演技爐火純青。 崔郎君,本殿是在夸你生得俊俏。 一屆士子之中最俊的那個才能當探花郎呀! 崔匪呆了一呆,愣愣說道: 多謝貴人夸獎。 他一邊發(fā)著呆,一邊紅了臉。 只是臉上鮮血混著眼淚并不好看。 李琮壓下心底的嫌惡,拾起一方手帕,輕輕為他擦臉。崔匪見她抬手還以為是要打他,沒想到她接下來的動作如此溫柔,耳光轟鳴之聲猶然在側,倒叫他愈發(fā)恍惚不安起來。 那崔郎君要怎么謝本殿?李琮笑問:莫不是只有嘴上說說? 崔匪有些難堪,還有些無力。 他艱澀地問: 那貴人想要什么報答? 她打了個響指,侍人趨步上前。 殿下有何吩咐? 李琮用手一指崔匪,說: 把他帶去給本殿洗干凈了再送回來。 兩刻鐘后。 貴、貴人。 李琮放下手里那卷泛黃的,好整以暇地望向剛剛出浴的崔郎君。他本就生得白凈,被熱氣一熏之后雙頰更生紅暈,烏如墨汁的長發(fā)披散肩頭,渾身透著一股氤氳的霧氣。 在朦朧的月色之下,在昏黃的燭火之間,她一時難以分清眼前之人究竟是誰。 崔郎君,過來坐。 因極力壓抑身上情欲,李琮的嗓音中有一點沙啞,叫人一聽就覺著危險,仿佛任何靠近她的人下一刻就會被拖入萬丈深淵。 貴人,我、我不會。 也不知是誰給他找了一身薄透的紗衣,這可是府里面首侍寢時穿的衣裳,就那么薄薄一層,既遮不住崔匪紅豆般堅硬挺立的rutou,也遮不住他兩腿之間的春光。 不會?不會什么? 李琮勾勾手指,崔匪便如受了蠱惑一般一寸一寸挪了過來。他是一句葷話也不會說的,支支吾吾了半天,又是撲通一聲跪在了李琮榻前。 崔匪臉頰泛紅,渾身發(fā)抖,瞧他可憐巴巴的,馬上要哭出來似的。 你,不愿意? 殿下要什么報答? 自是要以身相許。 崔匪搖頭,流淚不止。 貴人,我怕。 李琮丟開書卷,一手彈在崔匪垂立的陽具上,語氣很是輕蔑。 你這呆子且放心吧!暫時用不上你這蠢物! 崔匪的rou被她這一打打得晃來晃去,他還沒明白過來李琮是什么意思,就被她擺置于床榻之上。他僵硬著身子,一動也不敢動。 李琮念他是個雛兒,心里對他有幾分憐惜,再來也是怕他服侍不好,索性自己解開了衣袍。崔匪只聽得耳邊傳來窸窣之響,可他連脖子也不敢轉(zhuǎn)一下。李琮上半身的短衣還穿得好好的,下半身則是一派叢林豐茂、溪谷大敞之勢。 她將一根手指抵在崔匪唇間。 崔郎君的嘴巴意外地柔軟。 本殿要用你的這里。 崔匪仍舊沒能明白李琮是什么意思,他這副天真模樣取悅到了她。李琮摸了把那張秀若芝蘭的臉,像是要給他一個危險的預告一般,指上多用了幾分力氣,在他的右頰掐出羞恥的紅痕。 下一秒。 她攜著一汪潺潺的山泉,毫不客氣地坐在了他的臉上。 崔郎君,還不給本殿舔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