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在人來人往的宮墻玩弄你的青梅竹馬(H)
第八章 宮墻
李琮鳳眼微睜,欺身向前,直把柴嶸逼到了宮墻上。他避無可避,唯有緊貼身后朱墻,從后頭看去倒像是窩在李琮懷里一般。 胡說什么! 李琮說話的時候熱氣一股腦地往他臉上噴,柴嶸暈頭轉(zhuǎn)向的,心跳得極快,脫口而出道: 難道天不怕地不怕的昭陽公主也不敢承認(rèn)她竟愛上了自己的先生么! 天上行云停了一瞬。 一個深埋于年少夢中的秘密就這樣以最令人意想不到的方式暴露人前。 還是在那個向來粗神經(jīng)的柴小侯爺面前。 柴嶸被她死死扣在身下,無論怎樣掙扎還是動彈不得,她的指尖上有一層繭子,刮得柴嶸的臉微微得疼。 奇怪的是,柴小侯爺?shù)碾[秘之處卻傳來微妙的快感。 李琮!你要做什么?這可是皇宮! 李琮收回了手,她與他離得實在太近,近得她可以看清柴嶸那張青春俊美的臉。 原來印象里整日貪玩胡鬧的少年也出落得如此風(fēng)華正茂。 只要再往前那么一點兒,她就可以知道柴小侯爺?shù)淖彀蛧L起來是什么滋味兒。 柴小侯爺說的這是什么話?假若你我不是身處皇宮,本殿就可以對你為所欲為? 柴嶸愣了一下,漲紅了臉,大聲說道: 你、你胡說! 李琮笑著說道: 你年近弱冠還不通人事,想必不懂其中快樂。 她的手靈蛇一般鉆進了柴嶸的襠下,一下就捉住了柴嶸的命門。 本殿好心且來教你一教。 柴嶸低低哼了一聲,紅著臉哀求道: 別這樣叫人瞧見如何是好 不是這樣不好。 是叫人瞧見這樣不好。 此處雖不是宮中最為繁華熱鬧之地,可不時仍有宮人往來行走。 李琮一概不管,她猛地將那東西一扯,隨心所欲地揉弄著。不消片刻,那根rou棍便如guntang的烙鐵一般,直挺挺得將柴嶸的大紅袍撐起一大片來。 原來柴小侯爺硬得起來,本殿還以為你是個慫包軟蛋。 柴嶸面帶紅霞,眼泛秋波,顯然是動了情的模樣。 他咬牙切齒地說: 的確不比公主殿下是風(fēng)月老手! 李琮嘿然而笑,她湊在柴嶸的耳朵邊,惡意地吹著氣,吹得柴嶸的jiba和心臟一同怦怦跳動。 那粉嫩的guitou尖尖翹起,戳得李琮手都酸了。她玩兒得還不夠盡興,正想著再進一步之際,身后卻傳來一道聲音 殿下,您今日興致這般好哇? 柴嶸驚呼一聲,躲也不知往何處躲,直往李琮懷里鉆。李琮淡定地將人罩進袍中,不用回頭她也聽得出來人是誰。她把手藏進了大紅色的衣衫之內(nèi),手指拐到了兩旁的卵蛋位置。 她捏住那兩顆卵子,那層淺淺的皮下兩枚rou丸滾來滾去,滾得柴嶸sao情難耐,偏又不敢放情大叫,羞恥得他臉紅得幾要滴下血來。 玉鸞嬤嬤,恕叢叢兒不能向您行禮了。 畢竟這陣確有不便。 玉鸞,竇皇后未入釋前身邊最受寵信的大宮女。她一生未婚未育,看著竇皇后從妙齡少女再到母儀天下,將她生下的幾個孩子當(dāng)作是親生的一般疼愛。 其中,最為偏愛的就是李琮。 殿下,您可真是 雖說昭陽公主是出了名的放蕩不羈,行事大膽,可人還沒走出皇城呢就白日宣yin,多多少少是有些過了。 李琮不答,仍去玩弄柴小侯爺?shù)囊桓糇?、兩枚卵子。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不出十來步還有個人看著。柴嶸臉皮太薄,真是想找個地縫兒鉆進去才好。 然而,那覃頭卻誠實地滴出黏膩的體液。 好爽。 這就是她所說的快樂嗎? 柴嶸迷迷糊糊地想道。 殿下,仆已吩咐宮人繞開此地行走。話雖如此,殿下還是要當(dāng)心些,萬萬不可玩物喪志。 玩物喪志。 聽起來煞是刺耳。 柴小侯爺被李琮擋了個嚴(yán)嚴(yán)實實,玉鸞壓根沒瞅出來他是哪位,只以為是李琮為了泄欲特意帶在身邊的面首。她好心提醒完李琮,草草行了一禮,快步離開。 柴嶸見人走了,這才探出頭來,臉上又是尷尬又是忐忑。 她、她可有認(rèn)出本侯? 李琮手上狠狠擠了一把,柴嶸疼得直抽冷氣。他怒目而視,憤然問道: 我又哪里惹到了公主殿下?你竟要如此折辱于我? 李琮把手拿了出來,她一臉嫌惡地看著柴嶸郎當(dāng)晃著的大rou,想也不想就把沾有黏液的手指探進柴嶸口中。 嗚嗚李琮!你 柴嶸想咬下去,但不知怎的就是下不去口,要咬不咬的,倒像是依依不舍地含著李琮的手指一般。 而那指尖盡是他的體液。 有本殿這般人物引你入極樂之道,柴小侯爺還有什么不滿意的? 李琮把手指放在柴嶸嘴里攪了攪,拔出來的時候帶出一小灘涎液,囫圇著從柴嶸的嘴巴里流出。 相當(dāng)yin靡的畫面。 李琮心想玉鸞嬤嬤說得有理,做事太過反招禍患。柴小侯爺首次破貞怕是要疼,公主府盯著的人太多,不如就把他帶去崇仁坊,尋一間沒那么吵鬧的旅舍開間上房 她就像是一只饑腸轆轆的野獸,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她的獵物,計劃著要如何把這鮮美的rou體拆吃入腹。 你不要小看本侯。 許是由于動情太甚,柴嶸說話的聲音染滿了情欲色彩,聽起來一點威懾力沒有不說,還把李琮的心勾得更癢了。 真奇怪。 從前她怎么沒覺得柴嶸是一根可以用的jiba? 男人并不是人,他們只是一根又一根的jiba,其中分為可以用的jiba和不可用的jiba。 哦?此話怎講? 柴嶸得意洋洋道: 誰說本侯未經(jīng)人事?本侯十七歲的時候就與我歡喜的女子巫山云雨 李琮倏爾冷淡下來。 既然如此,本殿就不多打擾了。 她轉(zhuǎn)身要走,柴嶸卻急了,他呼喊道: 你就不想知道那女子是誰? 李琮漠然回道: 與我無關(guān)。 誰不知道她昭陽公主只睡處男? 被別人碰過的臟男人,自動劃入不可用的jiba之列。 怎么與你無關(guān)?李琮,你 柴嶸氣急,紅眼: 歸云書那病秧子就有那么好? 好到她十幾年寶貝似的捧在手里、放在心上? 李琮想趕快找處流水凈手,本不欲再同柴嶸糾纏,但病秧子三個字兒實在刺耳,她猛地轉(zhuǎn)過身來,一手打在柴小侯爺翹得飛起的陽具上。 柴嶸,你最好放尊重些。 這最后一下刺激有如河水決堤,柴嶸滿滿當(dāng)當(dāng)射到了褻褲上。 柴小侯爺怔怔地望著李琮絕情而去的背影,他心里頭空落落地難受,連錦袍上泄水濡濕的痕跡也管不得,喪家之犬一般魂不守舍地出了皇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