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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女人沒有抗拒。盡管這里是她曾經(jīng)最唾棄的牛郎店。“涼嗎?”白玉斐卷著袖子坐在竹桶邊上,將手指探入桶中試探水溫。“還好?!?/br>桶中的譚棠將疲倦的身子浸在舒適的熱水中,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往身上撩著水花,并不在意自己沐浴的樣子被白玉斐看了去。反正他們該做的也做過了,該見的也見過了,再躲躲藏藏的只能顯得扭捏矯情。更何況她現(xiàn)在真的很需要一個朋友在旁邊安慰。“用草莓味的好不好?”白玉斐笑著從旁邊的柜子里拿出一瓶新的洗發(fā)精倒在手上,然後輕聲詢問著女人的意見。“嗯。”譚棠點(diǎn)點(diǎn)頭,將濕漉漉的頭靠了過去任由男人為她洗著長發(fā)。“下次洗頭發(fā)的時候要先梳通哦,這樣才不會掉發(fā)。”揉搓著豐富的泡沫,白玉斐很耐心的用指腹清理干凈她的每一寸頭皮。還特意在有xue位的地方按壓了幾下,為她紓解壓力。“你干嘛用草莓味的,好娘哦……”此時的譚棠已經(jīng)沒有先前那麼激動了,平靜下來情緒之後她又恢復(fù)了以往的樣子。她好奇的睜大眼眸看著身著唐裝的白玉斐,怎麼看都覺的他這張妖孽的臉再加上鼻息里嗅到的甜甜的草莓味都gay得要命。“這不是我用的,”白玉斐拿過一邊的花灑打開開關(guān)沖掉女人頭上的泡沫并用手指將她打結(jié)的長發(fā)疏開,“是給你準(zhǔn)備的。”“我?”譚棠不解的張大嘴巴卻喝了一口水。“是啊,”替她洗完頭,白玉斐又打開一瓶新的甜橙味兒的沐浴乳打算為她擦背。“我有種感覺,你有一天一定會在我這里洗澡。”此話一出,譚棠想要開玩笑的心情立刻戛然而止。只見她默默地轉(zhuǎn)過身任由白玉斐的手掌在她身上不帶任何情欲意味的游移著。被人搓洗身體的感覺雖然奇怪,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白玉斐做著這種事卻讓她覺得很安心。他說這話是什麼意思?他早料到兩人的關(guān)系會漸漸有親密的一天嗎?譚棠的心咚咚的跳了起來,但是轉(zhuǎn)念一想到羅昭威,那加快的速度又慢慢的平靜下來。不行!這老狐貍太狡猾,不能被他隨便拋出的一句耐人尋味的話所迷惑住?,F(xiàn)在的當(dāng)務(wù)之急是解決掉羅昭威和高寒的麻煩,而他……也許……也許她會不介意和他一直做朋友下去。“棠兒──”兩人就這樣一直默默無語的直到白玉斐將她包在一塊干凈的大浴巾里抱到了外面的床鋪上,男人才靠著她的身體在旁邊坐下輕輕的叫了一聲。“什麼?”女人抬起頭,目光之中卻有些遲疑,好像是在害怕他說出什麼不該說的話。“沒事?!笨吹阶T棠的這幅表情,白玉斐將發(fā)辮向身後一甩又將原本要脫口而出的話吞了回去。他舔了舔唇,笑容很親切很紳士。“到底,是什麼?”譚棠看不慣他這幅欲言又止的樣子追問道。“這個嘛……”白玉斐站起來走到桌邊為兩個人泡了一壺?zé)岵瑁嵋荒樕衩氐霓D(zhuǎn)過身來──“關(guān)於羅昭威的過去,你知道多少?”“什麼叫知道多少,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看見白玉斐臉上又露出那種讓她猜不透的神情,譚棠皺起眉頭低聲說道。她實(shí)在是不怎麼喜歡他總是神神秘秘的樣子。“沒什麼,只不過是我這里剛好掌握了一些小資料?!卑子耢硨⑴莺玫牟璧钩觯肆艘槐诺阶T棠手中。“什麼資料?”譚棠嘬了一口,立刻皺起了臉。“這什麼茶?這麼苦!”“苦丁茶?!?/br>白玉斐倒是很自然的喝了一口,順便從抽屜里取出一份資料擺在桌子上隨手翻了翻。“真難喝?!弊T棠厭惡的將茶杯扔到一邊。“羅父告訴你他是在羅昭威十六歲的時候?qū)⑺麖纳俟芩锝映鰜淼氖遣皇??”白玉斐沒有再接她的話,而是神色鄭重的對她說起了以前的事。“是啊?!彪m然不明白對方為什麼這麼問,譚棠還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那他十六歲之前的事你知道多少?”男人的目光變得深沈,美眸一瞬不瞬的睇向她。過了一會兒,見譚棠一直保持訝異的沈默,白玉斐這才了然的替她說──“一無所知?”“嗯”譚棠悶悶的哼了一聲。“那麼作為一個牛郎來說,你覺得他怎麼樣?”看似漫不經(jīng)心的,白玉斐又問起了另一個問題。“他不是牛郎?!?/br>提起這件事譚棠就變得咬牙切齒。這個陰險(xiǎn)的老狐貍,幫著羅昭威一起來騙她居然還有臉說出來!收到女人仇視的目光,白玉斐忍不住舉起雙手做投降狀,“棠兒,我們就事論事好嗎?”切──譚棠白了他一眼,過了一會兒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哼道,“還不錯?!?/br>“是‘很’不錯吧……”白玉斐忽然間笑得很邪惡,這一點(diǎn)從他剛才幫她洗澡時看到了那個小鬼在她身上留下的“戰(zhàn)績”就清楚了。“你到底想說什麼!”女人沒耐性了,將一個枕頭丟了過來。“唉……”白玉斐利落的躲過,一點(diǎn)也不像是一個病人。“棠兒,我清楚明白的告訴你,你這個小老公所經(jīng)歷過的挫折,比你想象中的要多得多得多。”收起戲謔的神情,男人的表情忽然之間變得很是嚴(yán)肅。“怎麼啦?”譚棠越來越迷惑了,這個白玉斐究竟是在打著什麼樣的啞謎?“他才19歲,性技巧就這麼好你不覺得奇怪嗎?”男人反問了一句。“是……是有些奇怪,但是也……”“也有可能是他天賦異稟?”白玉斐看著譚棠支支吾吾的樣子不以為然的冷笑一聲。“也許長得太俊也是他的悲哀吧?!卑子耢澈鋈粐@了口氣,將桌子上的資料遞給譚棠。“羅昭威被生母拋棄後一直住在孤兒院里。12歲的那年他從孤兒院逃了出來,之後在大街上被一個空姐撿回了家收養(yǎng)起來?!闭f到這,白玉斐似乎猶豫了一下。“然後呢……?”而譚棠卻一直在認(rèn)真的聽。“然後──在被那個空姐收養(yǎng)的期間,因?yàn)檫@小子長得實(shí)在是太過漂亮……所以他……”“他就被那個女人多次性侵,十四歲之後被逼著去紅燈區(qū)買春賺錢。”混種天使(限)33幼齒的夢魘白玉斐說完這番話之後就一直在留心查看譚棠的表情,他擔(dān)心她會受不了。但是出乎意料的是,女人的臉色和方才比起來非但沒有多大變化。反而挑起兩條眉毛,對他的言辭表現(xiàn)得十分不屑。“你不相信?”男人覺得很奇怪,忍不住問了一句。“你有證據(jù)嗎?”譚棠聽到男人的聲音這才徐徐抬起頭來,細(xì)眸里的目光有些冷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