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我來渡你
25.我來渡你
女人的花徑九曲回腸,花徑淺處的厚厚rou膜箍著裴毓的yinjing后端,讓他每一下進出都十分吃力。在窒息的快感中,他居然只能慶幸自己向來努力運動的好習(xí)慣。如果沒有強健的體魄和驚人的耐力,誰進了這張小嘴,恐怕都要嘆聲奈何。 他慢悠悠地cao干著身下的女人,將她捅得更軟更濕。在那腔室更為軟爛后,他把住了女人的雙腿,開始快速運動起來。 電視里在放些什么,莫奈已經(jīng)完全聽不到了。只能聽到男人的小腹拍打在自己大腿根的啪啪聲,和嘰咕嘰咕的水聲。 啊啊哈啊嗯啊哈嗯啊哈哈啊~體內(nèi)深處的癢意被男人的進攻止住,又被他的退出帶起。爽意癢意密密麻麻,如傾盆大雨。她的腦子如同花徑,水意漫布,連綿不絕。 不知道過了多久,在男人又一次抵在她深處敏感的軟rou上,她終于尖叫一聲,徹底繳械投了降。 女人潮噴了,裴毓的yinjing停在花徑的半道上,感受著那一股股的潮液噴射在自己的guitou,射意來襲,他額頭青筋直冒,強迫自己從女人的身體里完全撤出。又從沙發(fā)的縫隙處摸出了一個塑料小包裝,咬牙撕開了包裝袋,將里面的東西取出來,套在自己的yinjing上。 莫奈從高潮中回神,剛好看到男人又壓了下來。 西行的隊伍馬不停蹄,迅速地穿過了這片強盜出沒的地方雄厚的背景音下,她被男人翻了個身。 男人壓著她的腰肢,抬起了她的臀,又從后面插進來。剛剛經(jīng)歷高潮的腔道十分敏感,硬邦邦的東西隔著薄薄的避孕套進進出出。 感受有些微不同,她還是更喜歡rou貼著rou。這微弱的不同,讓她忍不住撐起身子,搖了搖自己的臀。 唔!男人的喉頭突然發(fā)出一聲悶哼。他掐住她的腰肢,入得尤其兇狠。 yinjing隔著套子,敏感度降低,瘙癢從尾椎直達后腦勺。女人的身體依然緊致濕潤,可這隔靴搔癢的性愛,讓吃過大魚大rou的男人,總歸有些許遺憾。 呀你輕點呀~嗯男人兇狠的抽插,似乎彌補了那微弱的不同。莫奈又趴回去,承受著男人的性欲。 輕不了裴毓咬牙,大掌又從莫奈纖細的腰肢,移到了她豐滿的臀rou上。那處渾圓飽滿,軟軟彈彈。 真神奇,她明明看起來這么瘦弱??伤行云鞴俣既绱藃ou感。纖細的四肢和腰肢,優(yōu)美的天鵝頸,形狀漂亮的鎖骨和蝴蝶骨。這些地方那么瘦,可手下的這兩坨,和胸前的那兩坨,還有吃咬他yinjing的那一處,那么多rou,那么軟嫩勾人。 這個姿勢十分方便,他腰肢搖的飛起。啪啪啪的響聲混合著音響里的解說聲,在空氣里交匯成一首奇異的樂曲。 女人的嗯嗯啊啊聲,是這首樂曲的主旋律。這旋律如同海妖的歌聲,讓人只想迷失在這篇欲望的海。 漂浮沉溺,永不靠岸。 不知道又過了多久,莫奈又小死了兩回,她的身體敏感,只要合拍了很容易就抵達頂端。在她又一次身體抽搐的時候,他終于壓著她低吼一聲,跟上她的節(jié)奏,同時噴發(fā)。 兩個人像是洗了個熱水澡,裴毓半趴在莫奈的身上,他粗重的呼吸和著她急促的呼吸交匯。 電視里玄奘的西行之路已經(jīng)播放到了尾聲。 取得真經(jīng)的法師回到了祖國,開始宣揚佛法。裴毓稍微抬起一些身體,微微軟化的yinjing還塞在女人的身體里,被擠出了一半。他拔出自己的yinjing,xiaoxue還留戀的吮出了啵聲,避孕套脫離了yinjing,被花xue留住了。他先抽了濕紙巾仔細擦了擦,又將那嵌在女人體內(nèi)的避孕套拔下來扔進垃圾桶。 男人又趴了回去,他撥開女人肩上凌亂的頭發(fā),低頭舔舐女人肩膀上的汗珠。紀錄片里法師的弟子被腰斬,他輕聲笑了起來。 你笑什么?莫奈呼吸急促,渾身無力。男人的輕笑有些刺耳,她頂了頂自己的肩膀。 裴毓卻壓得更緊,慢悠悠念了一首詩:巫山云雨入禪房,藩籬情深臥鴛鴦。 辯機腰斬刑場日,長歌當哭美嬌娘 。我是笑,若是遇到你,別說辯機,恐怕佛祖也要還俗。 莫奈愣了一下,背對著裴毓撇了撇嘴角:你可別玷污佛祖了,我這樣的,不過是紅塵癡人,哪里有能耐讓佛祖下凡塵? yinjing又抬起了頭,裴毓壓著莫奈,舔舐她的鬢邊。yinjing抵在女人仍然收縮的花xue口,男人腰肢用力,guitou已經(jīng)陷入。他咬著她耳朵,一桿進了洞。 在她的驚呼中,他又說:可你讓我下了凡塵,佛祖指引我來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