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色誘小師叔
9 色誘小師叔
桃夭夭醒來后,周身疲憊已消,剛想和腦海里的系統(tǒng)問問,她暈過去后都發(fā)生了什么,就聽到耳邊響起一道溫和清朗的男聲。 你醒了? 系統(tǒng)怕她反應不過來,迅速給出關(guān)鍵信息提示。 【你睡了兩夜一天,被玉容瑾帶回了太玄宗,他想讓同為木靈根的丹峰峰主收你為關(guān)門弟子,但是峰主去秘境挖靈藥了。玉容瑾有事,他的師弟,太玄宗的小師叔,水靈根天才,同為s級的極品男人沈惟之主動提出先當你師傅,照料你幾日。玉容瑾去了西邊佛陀寺,估計沒有十天半個月回不來?!?/br> 桃夭夭一目十行看完,眼皮顫動著,慢慢睜開了一雙水眸。 然后就對上了一雙溫和漆黑的眼。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這是沈惟之給桃夭夭留下的第一印象。 他身高八尺有余,身形單薄瘦弱,容貌不如玉容瑾那般叫人驚艷,但也很俊美,劍眉星目,鼻如懸膽,唇色很淡,膚色也有些蒼白,像是身上帶疾。 沈惟之居高臨下的凝望著床上的少女,少女容顏絕色傾城,除了玉容瑾,沒人及得上她。 對上那雙剛醒來,還帶著幾分迷茫懵懂的澄澈水眸,男人臉上帶笑,心底那股子殘忍嗜血的毀滅欲險些壓抑不住,當場失態(tài)。 仙靈桃妖,天生地養(yǎng),鐘靈毓秀,被天道偏愛的寵兒,不知道她的血,嘗起來是不是也和其他人不同呢? 你醒了?師兄叫我當你的師父,以后你就是我的徒弟了。沈惟之說著,臉上的笑容愈發(fā)溫和了,我唯一的徒弟。 旁邊立在一旁的伺候的幾個婢女小童,聞言都發(fā)出了驚呼聲。 小師叔,你竟然要收徒弟了! 天哪,我要看看今天是不是要下紅雨了,從來不收徒的小師叔,竟然收徒了! 這少女到底什么來頭?師尊竟親自抱她回來,哪怕是如今的云璃小師妹,都沒有過如此殊榮。身上穿的還是師尊為云璃小師妹準備的十八歲生辰禮,現(xiàn)在小師叔又要收她為唯一的徒弟!天啊,她也太幸福了吧! 幾人嘰嘰喳喳,目無尊長,好不克制的討論著,而沈惟之就站在那神情溫柔的聽著,可見,他在眾人面前營造的溫和小師叔形象有多么成功。 可桃夭夭卻脊背發(fā)寒。 沈惟之說謊了,為什么? 系統(tǒng)是不會騙她的,沈惟之本應只照顧她幾天。 那邊的討論聲,驚訝議論聲還在繼續(xù),桃夭夭卻懵懂著開了口,師父?可我不認識你呀,為什么要當你徒弟? 她嗓音輕柔甜美,還帶著小孩子般的天真純?nèi)弧?/br> 話音剛落,沈惟之臉上的笑容微滯,還沒來得及說話,那幾個小童婢女就氣憤的嚷嚷了起來。 你這人怎么回事?小師叔那么好,天下皆知的琢玉公子收你為徒,你不感激也就罷了,怎么還敢質(zhì)問? 能拜入小師叔門下,是你三生有幸,怎么能如此不識好歹? 師尊都叫你拜師了,你說為什么?小師叔,你也太好性了。 沈惟之似是有幾分無奈,朗聲道,別鬧脾氣了,等師兄回來再跟你細說吧。 桃夭夭睜著純凈水眸,繼續(xù)道,可夭夭沒鬧呀,你師兄是誰?我不認識你們呀! 她這一句話落下,全場皆寂。 沈惟之臉上的溫和沒有了,你不認識我?guī)熜??不認識太玄宗劍尊玉容瑾? 桃夭夭眨了眨眸子,天真的搖了搖頭,不認識。 幾個婢女小童這下什么話都說不出來了,面面相覷。 沈惟之也皺了眉。玉容瑾抱她回來,她竟說不認識玉容瑾。 難道 他對身側(cè)人吩咐道,去取一副師兄的畫像。玉容瑾可能根本沒告訴她自己的名字。 一個婢女顫巍巍舉起手,攔住了那人,我這里有。 她臉色微紅,取出了玉容瑾的畫像,快速打開。 桃夭夭看過去,臉上閃過一絲微紅,驚訝的低呼一聲,哥哥? 沈惟之聽到這個稱呼,心底一動,他擺擺手,示意其他人先退下。 然后他抓住桃夭夭,將帶回了自己的洞府,碧水峰。 碧水峰位于太玄宗最西邊,峰頂有一汪湖泊,沈惟之性情溫和疏朗,但為人喜靜,碧水峰上只有他一個人居住,除了云璃偶爾會來探望,幾百年沒見過一個外人。 換句話說,碧水峰就是沈惟之的天下。桃夭夭若是被關(guān)在這里,將會叫天不應叫地不靈。 桃夭夭被人甩到地上,沈惟之臉上溫和的笑徹底散去,換上了一副殘忍興味的模樣。 【宿主,我有不祥預感】 桃夭夭也在腦海里怒罵,什么公子如玉,溫潤無雙,這他么就是個偽君子,死病嬌啊! 【宿主,怎么辦?】涼拌! 說吧,你和玉容瑾什么關(guān)系?怎么認識的,一字一句老實道來。沈惟之舔舔唇,蒼白的臉上因為激動,染了一份薄紅,給他俊美容顏增色幾分。 有一種詭異的陰鷙美感。 不然,我不介意嘗嘗仙靈桃妖的味道,不知道吃了你,我會不會直接進階。 聽到他要吃了她,桃夭夭嚇壞了。 她在腦海和系統(tǒng)吐槽,每天辦法,只能色誘了。 【宿主加油!】系統(tǒng)其實感覺,這男的不像是能被色誘成功的。 桃夭夭臉上害怕,雙眸瞬間涌出了淚花,顫抖著說道,我,我已經(jīng)化形了,不,不能吃了 那就說清楚!沈惟之大手一揮,不耐煩的打斷她的話。 桃夭夭無法,只能邊哭邊道,嗚嗚嗚,哥哥,他,嗚嗚,他救,救了我 怎么救的?什么時候救的?在哪里?不準哭,從頭道來,不然我現(xiàn)在就砍你一條胳膊嘗嘗味。 桃夭夭怕的淚都不敢落了,雙眸含著一泡淚,視線都模糊了,卻動也不敢動,細聲細氣的,說道,我也不知道在哪里,只知道那里有很大一片草地,我,我本體是一株桃樹,名叫桃夭夭,一直在那修煉。那天,我剛化形成功,還在虛弱昏迷的時候,突然來了一個壞男人,他上來就拿東西困住我四肢,然后摸我的胸,摸的我流出了花水 不用講了,然后呢?沈惟之神色鄙夷,揮手打斷她的話。 桃夭夭看了他一眼,小聲說道,然后哥哥就救了我,可他卻被打成了重傷 算了,你重新講。沈惟之臉黑了,再次打斷她的話。因為玉容瑾根本不是那種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人,他那個人冷情絕欲,眼里只有修煉,哪怕是婦孺在他面前被殺,可能都得不到他一個眼神,他怎么可能救她?還因此受了重傷? 桃夭夭扁扁嘴,又不敢說什么,只能繼續(xù)道,那個男人看我流出了花水,就忙湊到我花xue去舔食,我被他舔的好難受,就從昏迷中醒了過來,可是我無論怎么努力,眼睛都睜不開,他好像受了很重的傷,又舔又吸的很迫不及待,我,我說很癢,他說給我解癢,又重重的吸我的花蒂,還把手指插進花xue戳我的軟rou,我沒忍住,很快就噴出了蜜水,他全喝了下去。 沈惟之的神情已經(jīng)不能用黑沉來說了,他大刀闊斧的坐在陰影里的太師椅上,冷冷俯視著地上的桃夭夭。 看她用著最純凈面容,說著yin詞浪語,矛盾又美麗。他目光黑漆漆的,不見一絲光亮,像一條潛伏在暗中,窺伺著發(fā)動致命一擊的毒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