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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行人,柳曼吟得以順利地來到了百花客棧前。百花客棧的大門還為客人留有一條門縫,柳曼吟快速閃進了客棧,柜臺前守夜的伙計在昏暗的油燈下打著瞌睡,并未發(fā)現(xiàn)她。一間、兩間、三間……柳曼吟悄悄地上了客棧的三樓雅間,一個房間一個房間地找過去。由于化為人身又不能隨意解除法術,累贅的人形讓柳曼吟無法自如地恢復藤妖原狀懸掛在窗欞上看到房間里的情況,只能靠著仔細聆聽與rou眼窺視來辨別那間房是師父住的。三樓的雅間很是幽靜,看來百花谷主人在對于雅間隔離聲音這塊兒是下了不少功夫。銷魂窟是尋歡作樂的地方,自然與眾不同。柳曼吟站在長廊的角落里更加仔細地聽了半天,依舊不能輕易分辨出哪間廂房有安王的聲音。但是在離她不遠處的廂房里卻突然隱約傳來了一陣曖昧的呻吟聲,不斷的呻吟聲中好像隱含著無限痛苦,但仔細聽卻能聽出里面的舒爽與愉悅。“咦,這是什么地方?什么聲音?”柳曼吟很是好奇,她悄悄地貼近了墻根,順道把窗戶撥開一條縫隙,睜著好奇的眼神往里看。屋內(nèi),凌亂羅幃的象牙榻上,兩具赤裸而且完美無暇的軀體糾纏在一起,如同交尾的靈蛇般扭動,翻滾,蜷曲,顫抖,如云松軟的錦被已經(jīng)被他們踢到了床角。床榻上的男人隨意翻了個身,名貴的床榻微微再一顫動,用金絲銀線繡著精致圖案的錦被便如流水般悄然滑到地板。一臉掛著陰冷笑容的俊美男人懷抱著雪白柔嫩的女體,他用修長的大手摟住懷中女人靈活如蛇的纖細腰肢,另一手在她豐滿高聳的胸前游移著,不安分的手指輕輕逗弄著女人光滑如凝脂的身體,在男人的大力挑弄之下,女人猶如一朵妖艷的花在男人掌心綻放。赤裸女人面色暈紅,醉意朦朧,有著不堪一握的纖腰,豐滿雪白的美胸,加上高聳充滿彈性的粉臀,構成了足以魅惑勾魂的完美嬌軀。她張著美麗性感的紅唇,不住逸出高亢的呻吟聲。那男人的手猶如彈琴般在裸女身上游走,而裸女在邪魅男人的愛撫下,身子劇烈地抽搐,翹臀猛地抬起,小腹更是連連地扭動顫抖。終于在連續(xù)的顫抖與嬌喘之下,裸女香汗淋漓,癱軟得再也不能動。陰沉男子這才滿意地轉過身來,從未關嚴的窗外投射進皎潔的月光來,照見他嘴角還未散去的綠色霧氣,映襯得那張陰森俊臉更加令人寒顫。柳曼吟不由低低呀了一聲,又趕緊捂住了嘴,原來是祁邪大人!那么躺在床榻上春潮涌動的女人自然就是百花谷的主人仇穎了。第二十一章劫男色懶了,軟了,散了,化了,繾綣眼迷離。不知道在波濤駭浪之間起落顛簸多少次了,仇穎雙眸迷離,面色緋紅,困倦得睜不開眼。她一頭秀發(fā)春云般鋪散在起了皺褶的湖色軟枕上,因強烈的刺激而顯得異常嫣紅飽滿的紅唇在微微翕動,而平時就勾人魂魄的媚眸此時更是漾滿了迷離的春情,雪白苗條的赤裸身軀泛出了動情的粉紅色。剛體驗過一波又一波劇烈高潮的渾圓嬌軀,仍在微微痙攣,她修長的筆直美腿大大張開,無力地以剛盡承雨露的姿勢橫臥在象牙榻上,她甚至連動一下手指頭的力氣都沒有,只能喘息的斜睨著半垂柔紗帳內(nèi)的修長人影。她隱隱覺得有些不同尋常,但看著祁邪那張陰柔妖魅的俊臉,她卻一句話也問不出口。成為百花谷的主人那么久,匍匐在她裙下的男人猶如過江之鯽,但沒有一個像祁邪一般具有誘惑力,他甚至只用了手,就讓她在欲仙欲死的境界中死去又活來,幾乎連小命都沒有了。她此時才能深深體會到那些被她榨干了精血男人的那種虛脫無力的困頓感。她無力地睨著祁邪,眼波幽怨,她到底被他榨干了多少精氣?可是她卻如此愿意為這個邪魅的男人付出更多,哪怕是死在他的身下都無悔,他讓她領略到了接近死亡的那種高潮感覺,那是一場驚心動魄的情欲大戰(zhàn)。她敗了,卻為敵人而迷茫了。祁邪的嘴角噙著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半俯著身子看著懷中的裸體美人,“舒服么?”他低低地問著仇穎,仇穎無力地扯過一旁的紗衣遮住自己赤裸的身體,答非所問地緩緩道:“你……你究竟是誰?”“我?”祁邪不可置否地聳聳肩膀,起身坐在床榻邊,他并不為意自己健壯身體還赤裸著,他仰著頭哈哈笑了笑,道:“我是誰對你重要么?”仇穎也緩緩斜撐起綿軟的身體靠在床榻上,喘息著說:“當然,你吸取了我那么多的精氣,我,我想知道你是誰?”“寶貝,我是誰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讓你得到快樂——難道你忘了被我抱的時候你還顯得那么開心么?”祁邪嘴角掛著若有若無的微笑,伸過手輕輕用手背撫拭著仇穎冰涼的臉。“你,你不怕我殺了你么?”仇穎見他一副輕描淡寫毫無愧疚的模樣,不由有些憤恨,從來沒有一個男人敢在她面前如此猖狂過。“何必動怒呢?你吸取了那么多人的精氣,致使他們變成一堆白骨,我只不過借來用用而已。你覺得我吸取多了么?”祁邪冷淡地說,“只不過區(qū)區(qū)精氣而已,我還能吸取人、妖的三魂七魄,你想嘗試一下么?”仇穎一呆,顧不上全身喪失過半精氣的虛弱,掙扎著退后,她惶恐地指著祁邪道:“人和妖的……三,三魂……七魄?”“是!”祁邪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精氣全身流動,這吸取精氣來助長妖力的效果太好了,百花谷谷主仇穎的熱情款待他很滿意。他轉過頭去,妖魅的俊臉上有著一抹躍躍欲試的嗜血表情,“要試試么,谷主?”他咧開嘴獰笑,嘴里露出的利齒在屋子里的燈光下閃著寒光。“啊——”仇穎終于顧不得百花谷谷主的端莊形象,她連滾帶爬地下了床,光著身子從床榻邊的幾案上撈起自己的紅色斗篷,而后拖著酸軟不堪的身子便驚惶而又狼狽地竄了出去,動作遠比她在床榻上扭動的速度快。祁邪舔舔嘴唇,心滿意足地仰躺在床榻上,仇穎的驚惶與慌亂好像與他一點干系也沒有。床很寬廣,這點也很讓飽食過后的他甚是贊賞。他對床有一種絕對是眷戀的情結,不管蜷縮在床上身體像一團麻花,還是呈大字仰面攤開,床都是他最好的載體。床榻的舒適與松軟甚至讓他有那么一點覺得自己對仇穎的無情,但很快他便忘記了。也是因為平和無欲因而精氣充沛,陰沉乖戾的他面色逐漸緩和了下來。他是槐樹轉世,嚴格說來魂魄并不完整。這幾百年雖然實力飛增,但速成的修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