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寢室看看。”聳聳肩,我調(diào)整手機的攝像頭。走廊太昏暗,只暈黃的光拖長我的影子。很靜。男生們也都在視聽室。“這種汗臭味兒能悶出蛆的地方,穿高跟鞋走,還發(fā)出‘嗒嗒嗒”妖冶的聲音,那才有趣?!蔽矣樞χ?。慕夜跟著哼笑了聲,想也知道他眼睛里有多戲謔。“哦,到了,305?!蔽彝崎T而入。“瞧瞧,瞧瞧,野蠻與文明的洞房?!蔽茵堄信d致地舉起手機朝房間轉(zhuǎn)了一圈。有夠亂。“看,他們還在看這本書,”我點了點攤在桌上的一本沒有了封面的,這是本講述上世紀(jì)幾位藝術(shù)大師臨終前生存狀態(tài)的書。慕夜說,這書看了,能讓人想象自己藝術(shù)般地存在和死亡。如今的小孩子,思想斑斕也灰暗,性格倔強又脆弱。咳!這種書看多了啊。“慕夜,你猜這里四張床,那個是裴滿的?”我食指敲著下巴頦,挨個瞧著,“聽說那男孩兒體育特糙,不過很喜歡看球,左邊下鋪也許是?!蔽铱催^去,那張床床角堆著高高的各類精裝球類雜志。我坐上去,把頭埋進枕芯里,深深吸了口氣,“是他?!爆F(xiàn)出亮晶晶的眼睛,我趴在枕頭上望著手機里的慕夜溫暖地微笑。“紫上,你迷上他了?!蹦穷^,慕夜的眼神放柔,看著我,象個寵膩孩子的父親。我乖巧地點點頭。然后起身,把手機放在床對面的桌子上豎起來放好,攝像頭對著床。“慕夜,怎么說?”坐在床沿,雙手按在床上,撐起身子,右腿嫵媚地壓在左腿上,我頑皮地盯著手機里的慕夜問。耳邊傳來慕夜的沉笑,輕浮放蕩。是南朝樂府詩中詠嘆男女性愛的短歌。“碧玉破瓜時,郎為情顛倒,感郎不羞郎,回身就郎抱?!?/br>低低的聲音從我嘴里喃出,略帶暗啞。我注意到慕夜的喉結(jié)動了動。輕笑著轉(zhuǎn)過身,背對鏡頭,我跪在床邊,鈕頭看向窗外流瀉進來的月光。今天的月亮挺古怪,美麗得放射出一種猙獰的光暈,沉靜而妖冶。輕咬著唇,我的雙手反扣進外衣內(nèi),“嘭!”,是內(nèi)衣暗扣彈開的聲音。我拉出內(nèi)衣放在一邊,始終沒再看手機里的慕夜,耳邊卻沒放過他任何一個細(xì)小的呼吸。自然地脫下外衣,沒有刻意地放慢。我理解的性感與誘惑不在于做作的慢動作,而是,真誠。“慕夜,漂亮嗎?”將披下的發(fā)捋向身前,我微微側(cè)身輕輕地問。這個角度,我知道慕夜能看到,卻只能不甚清楚地看到,我的乳蒂。它在寒月里嬌嫩挺立。“恩,漂亮。”慕夜清了清嗓子,說了句。唇彎開,眉一挑,“你有感覺了嗎?慕夜——-”我正要轉(zhuǎn)身,卻!屋外傳來男孩兒們的交談聲!心,猝然提起。11門把轉(zhuǎn)動的剎那,我迅速拿過手機鉆進裴滿的毛被里,緊貼著墻面筆直側(cè)臥著。床周圍都有蚊帳,他們進來不可能一眼注意到,何況,他們好象并沒有開燈,因為————“潭仰,你把燈打開撒!”“開什么燈,直接睡!那個無聊的報告你們還沒有聽困?”“可我還想看看書,誒?我的呢?”“給你!”只聽見書砸著什么的聲音,又聽見男孩兒“哎喲”一聲,“搞什么?!潭仰!”“好了好了,別吵了,都睡覺!誰知道他媽那傻B教官今天半夜會不會真吹哨子臨時cao練——-”男孩們好象悻悻全爬上了床,我感覺一個身體向我擠來————“??!是——”趕在男孩兒驚叫出聲前,我使出全身力氣捂住他的唇,一個勁地在他耳邊小聲輕喃,“求求你,別出聲,求求你————”我身體僵硬地都快成石塊兒了!“求求你,”黑暗里,他能看見我的眼睛,那里面一定寫著深深地驚怕與乞求。男孩兒的身子突然往外面讓了讓。我的手還捂在他的唇上,只聽見馬上有男孩兒問他,“怎么了裴滿?”他的唇往外避了避,我的手滑下來,“哦,沒什么,我被子里有本書把我咯住了。”黑漆漆的寢室里又恢復(fù)了安靜。毛被里,我可以聽見他的呼吸,感受他的目光,甚至我知道,他又皺眉頭了————“你是誰?”他聲音很小,卻依然略顯嚴(yán)厲。“紫上。”我以為這個名字會讓他想起什么,至少,他應(yīng)該不感到陌生??墒恰?!他的氣息表現(xiàn)出的是全然的陌生,全然!或許,他從來就沒有記住過!這讓我突然覺得很受傷。“我們接過三次吻,最后一次就在前天,狗洞旁?!蔽业穆曇粢埠苄。矅?yán)厲。因為,我生氣了。他沒做聲,我知道他看著我,仿佛搜尋著什么仔細(xì)看著我。突然一聲狀似沮喪的嘆氣,他的目光要游移走,我卻趕忙上去扶住他的臉頰,留住他的目光,因為我突然有種感覺,他在放棄什么————“裴滿,我是紫上,還記得我的唇,我的吻嗎?”貼住他的唇,我的喃語里有期盼的乞求,期盼他能記起————男孩兒的身體和我一樣僵硬。好半天,他搖了搖頭,真實的無辜,我分辨的出,此時,他沒有任何的做作,他在誠實地回答。“我不認(rèn)識你,你趕快————”他想推開我,手卻無意碰上我的胸前———男孩兒仿佛倒吸了口涼氣,手迅速縮回,不可置信地盯著我。感覺,象只受到驚嚇的小動物。他這樣單純的反應(yīng)沒有取悅我絲毫戲謔的神經(jīng),反而,觸怒我任性的那根筋。我甚至是蠻橫地抓住他的手腕,欺上我的身體,連帶著毛被沒過我們的頭頂。漆黑的毛被里,有我們緊貼的身體,緊貼的呼吸,我緊緊扣著他的手腕,我的乳貼在他的掌心里。“你真!————”“真什么,真無恥?是的,我最無恥,記住,我是無恥的紫上!”我?guī)缀跏菒汉莺莸貕涸谒砩险f。不知為什么,我就敢這么放肆!裴滿是個膽小的男孩兒,我就知道??墒?,我也知道,他是單純的膽小,也是冰冷的膽小,也許,更是冷酷的膽小。這,讓我很難受。有些人,是懦弱的膽小,這是讓人瞧不起的膽小??捎行┤?,是冷漠的膽小,他的膽量是不輕易獻(xiàn)出,獻(xiàn)出的,一定是他最重視的人。裴滿是后者,我能感覺到,因為,他的怯弱里,有讓人心寒的冷漠。“唔—”我第四次強吻上他的唇,有著深深的悲哀————讓他在欲海里萬劫不復(fù)!萬劫不復(fù)!我的吻,我身體的蠕動,我的啜息確實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