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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出門穿的那條?!敝x安平辯白,忽然間有了個主意,“再不信的話爺只有這樣證明給你看了!”之后,他沖鋒陷陣越戰(zhàn)越勇無堅不摧。直到美娘哭啼啼點頭:“信了信了!爺我信了……”謝安平折騰許久才鳴金收兵,他伏在美娘身上抖了抖,然后用手抹了腿根黏糊糊的玩意兒伸到美娘面前:“看見沒?爺的子孫又多又稠,這么寶貴的精氣兒爺只舍得給嬌嬌你?!?/br>好一個大方施舍的口氣。美娘香汗淋漓,喘著氣兒磨牙:“……多謝爺的賞賜。”呸呸呸!又腥又臊的臟東西,惡心吧唧的,誰稀罕要!謝安平樂呵呵的,把腦袋埋下去在美娘光滑平坦的小腹上親了一口:“兒子兒子,我把你放進去了,你要爭氣啊?!?/br>美娘含笑不語。她心里想的是:小混賬你要是敢讓本姑娘肚子大起來,本姑娘就把紅花當飯吃!第二天起床后謝安平才去好好清洗,趁他出去的功夫,美娘把黃鶯叫來悄悄問:“我哥回來了么?”黃鶯道:“大少爺沒回來?!?/br>美娘想他應該沒去侯府,不然行雁早綁了人送回來了,于是道:“你找個人去國子監(jiān)看看他在不在那兒,要是在的話就盯緊他,別讓他惹出麻煩。”黃鶯慎重地點點頭,出去了。美娘把自己收拾打扮齊整,打算等謝安平回來就和他徑直離開王家,趕緊回侯府去,避免和俞如眉見面,省得她娘說出什么話惹到這煞星。倆人剛下閣樓,就聽見女人撕心裂肺的嚎哭,然后王金桂披頭散發(fā)地跑過來,跌跌撞撞撲倒在美娘腳下。美娘一驚,脫口就問:“這是怎么了!”“文淵、文淵不見了!”王金桂哭哭啼啼,手里還捏著一張紙,“他留下這個就走了,不知道人去了哪里!美娘啊,求你給侯爺說一聲,請他幫忙把文淵找回來好不好?大娘求你了……”美娘垂眼瞟見紙上只寫了四個字:遠走,勿念。她也有些錯愕,那個敗家紈绔的混蛋二哥居然離家出走了?會不會是他怕她把昨晚的事告訴謝安平,所以跑了?“哎喲我的文淵吶,你去哪里了!在外面吃不飽穿不暖可怎么辦啊——”王金桂哭得比殺豬還難聽,美娘實在看不下去,好言勸道:“大娘您別擔心,也許二哥只是想出去散散心,過幾天就回來了。以前他不也經常這樣么?!?/br>王金桂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地說:“可是以前他從來不留書信的,而且我去他房里看了,他連蛐蛐籠子都收拾走了!美娘,你二哥是鐵了心要離開這個家?。鑶?,他怎么能這么狠心扔下咱們一家子呢?文淵啊——”“這個……”美娘篤定王文淵是怕遭報復畏罪潛逃了,只得硬著頭皮對謝安平說:“爺您看……”謝安平揮揮手:“行,爺讓人去找一找?!?/br>王金桂感恩戴德:“謝謝侯爺!謝謝侯爺!”美娘微微一笑:“爺,咱們回去吧?!?/br>走出王家大門,美娘正要上轎,只見來了幾個衙役,手里拎著一個*的包袱。謝安平見狀也沒著急上馬,而是喊過人來問:“什么事?”“小的見過侯爺?!蹦茄靡壅f道:“昨夜暴雨漲水,河里翻了條渡船,沒了幾個人,小的們今早打撈出幾具浮尸還有東西,唯獨剩了個包袱找不到人認領。里面裝著的身份文牒上寫的是王文淵,聽說這戶人家有個姓王的公子,于是來此問問?!?/br>美娘心頭一緊:“把包袱給我看看!”包袱皮解開,里面是幾套眼熟的青年男子樣式的衣裳,美娘都見王文淵穿過,除此而外,還有個金燦燦的裝蛐蛐兒的籠子。作者有話要說:小猴爺:爺把最好的東西都給你了哦……@美娘嬌嬌╭(╯3╰)╮美娘嬌嬌:你拿回去自己吃了吧!╭(╯^╰)╮酒叔:……好重口。。。謝謝灑灑扔了一個地雷☆、3333、當首飾邀辦壽辰尤思仁去衙門認尸,幾具浮尸都泡得臉腫身脹看不清面容,尤思仁翻看過他們的后頸,搖搖頭:“文淵脖子上有顆痣?!?/br>尸體沒找著,可是人卻不見了。衙役沿河尋了三天,謝安平也派金吾衛(wèi)去找,還是一無所獲。眾人只道恐怕兇多吉少,也許尸首被大水沖到哪個地方去了也不一定,這種情況下生還的機會幾乎是沒有。王金桂暈厥過去好幾次,醒來就抱著王文淵的東西哭,才四五日就像變了個人似的,癡癡傻傻,心智都有些失常了。王家全家上下都籠罩著一股陰霾,眾人因為此事被轉移了注意力,暫且放下了以前的吵吵鬧鬧,連尤文揚從國子監(jiān)回來安慰尤思仁,唯獨王老爺子還不知道孫兒沒了,每天依舊去騾馬市場轉轉,親手喂喂那些牲口。小半月過去,王文淵還是生不見人死不見尸的,尤思仁也漸漸絕望了,他和家人商量是不是要辦喪事。王金桂一聽頓時嘶嚎起來:“辦什么喪事?你給誰辦喪事!文淵沒死!我的文淵還好好的!”她一直不肯接受這個事實,成天以淚洗面,一夕之間仿佛老了十歲。尤文揚也不贊成辦喪事,他道:“興許二弟順流而下被人救起,可能他受了傷,在別人家里休養(yǎng)。且不急于一時,我們再派人出去找找,總還是有希望的。”尤思仁又何嘗希望王文淵是真的死了,他聞言只是撫腿嘆息,盡顯蒼老頹態(tài)。這時,尤文揚道:“這樣吧父親,反正我打算離京一些時日,不如就由我順便去打聽文淵的消息?!?/br>尤思仁詫異:“你這個月應該去吏部了,離京做甚么?”“我不去了,我已經把那個職位辭了?!?/br>“辭了?!那么好的機會你居然辭了!”尤思仁大驚失色,聲音陡然提高。尤文揚道:“要靠著meimei才能飛黃騰達,我怎么可能過得安心?我不要美娘委曲求全,我以后不做官不進朝廷,不依靠他們侯府一丁點兒,我憑自己做出一番事業(yè),只有娘家有底氣,美娘才會在侯府過得好。不然處處看人臉色,低三下四地去求人……父親,難道你就忍心見美娘過那種日子?”尤思仁被他說得臉色發(fā)白,吞吞吐吐:“你不做官……那你做什么?這么多年的書豈不是白念了?”“讀書不是為了做官,而是為了明理。楊復來也沒有去衙門謀差事,他打算去漠北做生意,我想跟他一起去?!?/br>這廂尤文揚去意已決,那廂美娘在侯府,卻因為王文淵的事心中橫了一根刺。她是討厭他,從小就討厭的不得了,誰叫王文淵成天就欺負她來著?什么揪辮子下絆子都是家常便飯,他還捉蟲捉蛇嚇她,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