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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因為墓室中的氧氣有限,也許她還沒有扒開出路,就已經(jīng)憋悶致死了。就在這時候,伍潔草聽到外面似乎有鏟土的聲音,一下一下,將墳堆上的土鏟開,揚到另一個地方,她還聽到馬兒打響鼻的聲音。很明顯,外面也有人在掘墓。伍潔草心想,難不成是有人看這墳包上的土新鮮,所以來盜墓?只是恐怕他要失望了,這墓中陪葬的,只有她這個女人,沒有其他值錢的東西。☆、洞中奇遇此時挖墳的人正是惠三冠,他也不想這么做,可是他控制不了自己,想到伍潔草變成了一具新鮮美艷的尸體,有著強烈的尸戀傾向的他便口水直流,忍不住要來盜走伍潔草的艷尸,以供自己收藏享用。今夜月光暗淡,偶爾一兩聲凄厲的鳥叫生滑過夜空,甚是瘆人。當那墳包上的土被鏟得很薄的時候,忽然一只手從墳墓中伸了出來,接著,那只手的主人便爬出來了,她穿著一身白色的衣服,在光線微弱的夜里格外醒目,因為從剛才從里面扒墳時特別辛苦,伍潔草下葬之前輸好的發(fā)髻,已然散亂開來,她的樣子看上去實在是嚇人得很。惠三冠嚇了一跳,趕忙倒退兩步,他雖然不怕尸體,但是他怕鬼,尤其是女鬼。他對女尸不敬過很多次,漸漸地相信了怪力亂神之說,或許有一天,那些對他行為不滿的女人會化身女鬼來找他算賬。伍潔草終于逃離墓xue了,于是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墓室里面實在是太憋悶了。因為墓室內(nèi)極其黑暗,一出來便迎來了慘白的月光,伍潔草的視力反而變得好起來,她看得出那個長身而立的男人是惠三冠,頓時有種“老鄉(xiāng)見老鄉(xiāng),兩眼淚汪汪”的感覺,只是,他的出現(xiàn)實在有些蹊蹺。“惠醫(yī)生,別怕,我是伍潔草,不是鬼。請問你來這里干什么?”伍潔草問道。果然是夜路走多了會上鬼,雖然這不是真的鬼,但也將惠三冠嚇個夠嗆,如果她知道了自己那羞人的癖好,怕是對自己有一萬個厭棄吧。“我知道你下葬的時候,其實只是昏迷過去,并沒有死,所以想來看看你是否還有救,若得僥幸,或許還能救你一條命,看來今夜我沒有白來,只是你剛才出來的樣子,實在是太嚇人了,我都快嚇尿了?!被萑诮z毫不掩飾自己的膽戰(zhàn)心驚,伍潔草倒是覺得他有幾分可愛,雖然他溫文爾雅,可偶爾說起話來,也不失幽默,真不愧是盛譽斕的兄弟,想到盛譽斕,伍潔草又惆悵了起來,不過既然上天沒有亡她,那注定她日后要報仇!“是呀,你確實沒白來,我若是只用手挖這泥土,只怕我還沒有挖開一般,就已經(jīng)氣絕身亡了,你這鏟子那才叫給力呢,不過說到底,還是你聰明?!蔽闈嵅菘滟澋?。想到先前惠三冠請求楓林早,想獨占她,又想到今夜他竟然抱著一線希望前來救自己,想來他可能真的對她有情。“我和盛譽斕兄弟一向交好,現(xiàn)在楓將軍既然對他做出這么不人道的事情,只怕日后會連我一并鏟除了,軍營我是不能回去了,眼下我倒是知道一個好去處。有一個叫競云山莊的地方,位于雪昭國和遠晟國之間,但是卻不隸屬于這兩個國家。據(jù)說莊上跟這兩國都有生意上的往來,非常有錢,也非常歡迎有才能的人去莊上謀份職務。惠某不才,但是憑借我的本領,在那里尋份醫(yī)者的工作也還是可以的。”惠三冠雖然來之前并未做這樣的打算,可是如今情況有變,他只能將計就計。“原來惠醫(yī)生不但醫(yī)術(shù)高明,就連頭腦都這么靈活,那我們快走吧?!蔽闈嵅葜酪归L夢多,萬一楓林早發(fā)現(xiàn)惠三冠偷跑出來,再追上來就不妙了。“你是我好兄弟的遺孀,我理應好好照顧,不敬之處,還請多多寬恕?!被萑谡f完,便摟住伍潔草的纖腰,將她抱上了馬。伍潔草肢體柔軟,身材纖美,將她抱在懷中,他也臉紅心跳,可是卻沒有男人的欲望,他喜歡一動不動的女人。惠三冠也踩著馬鐙上去,將伍潔草攬在懷中,駕著馬兒一路急馳而去。馬兒飛奔了大約半個時辰,忽然馬蹄不知道踩到了什么地方,只聽砰的一聲巨響,馬兒受到了驚嚇,忽然馬失前蹄,揚起頭嘶鳴起來,惠三冠和伍潔草被它甩了下去,馬兒驚慌地逃竄了。然而,伍潔草和惠三冠并沒有立即落到地面,而是掉進了一個洞里。這個洞雖然位于地下,但是十分光亮,惠三冠打眼看去,便看到了一顆碩大的夜明珠,這里放著一個又一個的箱子,而其中一處以軟羽鋪就的地毯面上,坐著一位看上去年紀稍大的男人。“好痛。”伍潔草的肩膀上有血滲了出來,濕透了衣衫。剛才馬兒不小心踩到了這個地洞的機關,洞口轟然打開,而伍潔草和惠三冠便是從那里掉下來的,只是伍潔草掉下來的時候,擦傷了身體。“前輩您好,我們不小心落入這洞中,打擾了您的清修,還請見諒?!被萑诤芏Y貌地道歉,他以為這是位化外高人,在這洞中修行呢。“哈哈哈,小伙子,我這腿都已經(jīng)斷了,又如何是清修。這箱子里都是金銀珠寶,你若想要,便拿了去?!蹦腥撕呛切χ跏谴认?。惠三冠打開其中一個箱子,里面是竟然足量的金錠子,再打開了另一個,便是清一色的雪花銀,繼續(xù)看下去,便看到了首飾珠寶。他將箱子合上,說:“前輩,現(xiàn)在我不求金銀珠寶,只求能止血的藥物,您看,這女子的血都將衣服滲透了?!?/br>“小伙子,若是找藥物,你該到我面前來,這洞里的藥材我都挪到身旁了。這么多年,我就是靠著每天進食少量人參存活下來的,雖然看不到日月更替,但是晨醒昏睡,根據(jù)這規(guī)律,我也知道已經(jīng)過了許多年?!遍L者一邊說著,一邊引導惠三冠過去找藥。惠三冠打開長者身旁的幾個箱子,發(fā)現(xiàn)這箱子里有人參、靈芝、雪蓮等寶貴藥材,也有百草霜這種日常止血消炎的藥物?;萑趯⑽闈嵅荼У竭@鳥羽毯子上,然后將她肩頭的衣衫輕輕地往下一拉,伍潔草的粉嫩香肩便露了出來。惠三冠是軍醫(yī),在軍中不是一群經(jīng)常赤體相向的漢子,就是衣服愛穿不穿的軍妓,也便沒有考慮到男女授受不親之類的??墒悄俏婚L者卻覺得自己不該看,便將臉扭向了一側(cè),然而,就在他扭臉的一瞬間,卻似乎發(fā)現(xiàn)了什么,于是他揉了揉眼睛,仔細看著惠三冠給伍潔草上藥。惠三冠抓起一把百草霜,均勻地涂抹在了伍潔草擦破皮的地方,然后幫她輕輕地揉按,伍潔草心中感激,若不是盛譽斕先入為主,或許她和惠三冠,也會成就一對好姻緣。“請問一句,姑娘的肩膀上,可是有一朵祥云狀的胎記?”長者問道,他一直以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