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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懂得醫(yī)術(shù),不就給她們兩位給糊弄住了。“單jiejie說的哪里話,本是親戚,什么敢不敢的,單jiejie長得如此嬌媚可人,也難怪姨老太太舍不得了,不過女兒家可不能這么留著,留來留去可易成仇的。”柳素素面試帶笑,說得甚是溫柔,唯恐嚇著她一般。“娘娘圣恩,只是祖母如今身子不好,民女沒有心思想著那些?!眴蚊鳉g雙眸染上淡淡的哀愁,讓人憐惜不已。柳素素還未說話,一宮女叩門問安道:“娘娘,剛剛高公公遣人過來,說是今晚有宴,請您早些準(zhǔn)備著?!?/br>點(diǎn)點(diǎn)頭,柳素素淡淡道:“本宮知道了,你先退下吧。”轉(zhuǎn)身要笑著對單明歡道:“單jiejie,晚上有宴,不若一起過去湊湊趣,可好?”聞言,單明歡眼中閃過一絲渴望,但是很快的就被掩飾過去了:“民女謝娘娘抬愛,不過祖母身子未好,民女又怎能安心赴宴。”“單jiejie是個孝順之人,著實(shí)令本宮感喟不已,也罷,姨老太太那邊本也要個人照顧,本宮也就不多留了,若是少著什么,尋宮女要便是?!绷厮厝崧暦愿赖?。單明歡輕輕點(diǎn)點(diǎn)頭,欠身道“是,民女謝貴妃娘娘圣恩,娘娘萬安?!贝厮?cái)[手,方跟著領(lǐng)路宮女低眉順眼的出去了。見單明歡走遠(yuǎn),妙書上前道:“娘娘,單家小姐也不是個簡單的?!?/br>柳素素點(diǎn)點(diǎn)頭,看著柔弱至極的的一個人,若不是單老太太那出,說不定她還能信了:“傳話給那邊伺候的宮女,就說皇上過兩日就要啟程了?!睍r間緊迫,不出意外,今晚便能看到狐貍尾巴。“是,娘娘?!泵顣鴳?yīng)道,看情況,娘娘是想逼著單家快點(diǎn)行動,早晨才和自己說的,還需要六、日才能啟程。夜色漸深,單明歡喂完藥,便打發(fā)著宮女全都出去了。聽著關(guān)門聲,單老太太慢慢睜開眼睛,雖顯著疲憊,但是精光難掩。“祖母,您好點(diǎn)了嗎?”單明歡見老太太睜眼,面上擔(dān)憂的問道。點(diǎn)點(diǎn)頭,單老太太沉吟道:“歡兒有心了,下午拜見貴妃的時候,可還好?貴妃這人怎樣?”單明歡點(diǎn)點(diǎn)頭:“面上看,貴妃娘娘挺和氣的,也就說了些家常,不過貴妃問了孫女,可曾定親,不知道有沒有別的意思?!?/br>單老太太皺了皺眉頭:“這貴妃能如此得寵,怕也是有點(diǎn)手段的,只是不知她到底甚性子,得要好好探查才是?!本筒恢噬夏茉诮鹆甏舳嗑谩?/br>“祖母,孫女白天聽得宮女們討論,說是皇上那邊傳來的消息,過兩日便出發(fā)了。”了解一個人可不是幾天的事兒,皇上、貴妃若是能呆個十天半個月也能打探出些端倪來,兩天,是甚也來不及的。“兩天?這么急?”皇上那邊的消息,想來應(yīng)該沒有甚錯了,只是兩日,巴結(jié)貴妃,讓貴妃將歡兒帶入宮的計(jì)劃是不太可行的。單明歡點(diǎn)頭道:“祖母,孫女兒中午從貴妃那兒回來,剛剛巧碰到的傳話的宮女,說是今晚有宴,貴妃還邀孫女兒過去,不過被孫女拒了,現(xiàn)在算來,宴會應(yīng)該快要散了。”“拒了好,現(xiàn)在過去顯得心急了,定會讓來看出甚來?!眴卫咸c(diǎn)頭贊同道,突然提到晚宴,莫不是……“歡兒是想從皇上那邊下手?”眉頭一揚(yáng),單老太太問道。單明歡點(diǎn)點(diǎn)頭,雖然貌不及貴妃,可是和貴妃不是一個風(fēng)格的,且她最懂得怎樣打動男人的心,若是能見得圣顏,她有九成的把握能打動皇上。“可是皇上那邊……”皇上可不是想見就能見的。“這得靠祖母您了?!眴蚊鳉g看像單老太太,緩緩道。“靠我?”單老太太茫然問道,她都病在床上了,何德何能還能將皇上給請過來。忽的,心口一痛,緊接著冷汗不斷從額頭留下,嘴唇慢慢泛紫,面上一片蠟黃,整個人抽搐不已,雙眼睜大,驚愕的看著單明歡,滿眼不可置信,她……她……居然……掙扎著雙手,指著單明歡,不過抬一半,便再也沒有力氣了,手一落,沒了氣息。單明歡伸手合上單老太太的怒睜開的眼睛,沉聲自語道:“祖母,歡兒會一直記得您對孫女的好?!?/br>剛剛聽宮女說宴會要散了,這會兒皇上和貴妃應(yīng)該在回來的路上,貴妃安排的園子不錯,這兒離貴妃所居的園子不過是一墻之隔。祖母在這兒沒了,貴妃脫不了干系,而且祖母沒了,她也更值得同情。冷眼看了單老太太的尸體,面上涌現(xiàn)一片驚恐,眼淚直流,大聲疾呼:“救命……快來人啊……救命……”這會兒,宇文瑾和柳素素是在回園子的路上,不過回的卻不是貴妃住的園子,而是皇上的園子。本來宇文瑾是打算回貴妃那兒的,不過柳素素道:“皇上的園子離得近,想去參觀參?!泵嫔显傥⒓t的表示:想和皇上住在一個園子里。宇文瑾笑得開心,本就吃了好幾天的素,正覺著沒味,更何況美人溫柔小意的自己送上門來,又怎會拒絕,忙牽著美人往自己的園子走,順便命令妙書:明日將貴妃的衣物全部送過來。這一夜,宇文瑾同柳素素倒是二人雖累,卻是暢快至極,多日不做,這會兒都分外的熱情。只是妙書和高總管卻被折騰的起勁。這個單明歡可不是個簡單的,都做到這個份上了,不說皇上,連貴妃的面沒有見著,怎能甘心,在妙書和高公公面前可是哭得那個悲痛欲絕,痛不欲生,磕頭求見貴妃做主,那楚楚可憐的摸樣,著實(shí)讓人看的心生不忍。可是再怎么惹人憐愛,這事兒也不能大晚上的報(bào)到皇上和貴妃那兒呀,不說單老太太不是誥命,身上沒有品級,就是是個誥命,這事兒還犯不著去深夜打擾到皇上,更何況高公公是知道的,皇上可是素了好一陣子了,這會兒去,壞了皇帝的好事,不是找罵。按著白天太醫(yī)的話,單老太太的病情可是好轉(zhuǎn)了,不過一會兒的功夫,人就沒了。明眼人都知道,整件事都透著古怪,且在皇上行宮出了事兒,這事情怎么也不能就這么糊里糊涂的給抹開了,得好好查。從太醫(yī)到宮女,從廚房到寢房,各處都查了個遍,翻天覆地,也終于查出點(diǎn)頭緒來,驗(yàn)了藥渣子,里面查出一味毒藥來,什么人這么大的膽子敢在天子面前謀害單老太太,可是殺頭大罪,凡是接觸藥湯的人皆被關(gu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