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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fā)泄,一想到我要碰的女人不是我的遙兒,我就想殺人。好想好想碰觸她,親吻她,若真的能肆無忌憚的讓我品嘗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尋找每一處秘密,聆聽她嬌軟的嗓音,會是件多么甜蜜到極點(diǎn)的事!“主子。”是朱雀的聲音。“恩。”雙手背后捏成了拳,掌心在刺痛,叫囂著要去撫摸那若水的凝脂嬌軀。“少主子尚未知曉情欲,只要主子稍加誘惑,少主子一定會任憑主子憐愛……”話到一半中斷,整個人被我一掌拍出去,撞塌了院子西面的花墻。微微瞇上眼,我轉(zhuǎn)過頭望向身后另外三個黑影,“你們也認(rèn)為我生下遙兒只是為了取悅自己?”手掌浸透出紫的光,他們哪個敢亂說一句,我定出殺招!青龍的聲音輕若嘆息,“屬下們只是不愿意見主子情動得如此難受。”低下頭,看著掌上跳躍的紫色火焰,許久不曾說一個字。我知道,現(xiàn)在的我就像被封鎖在一個放在火堆上炙烤的堅(jiān)固盒子一般,找不到出路,只能活生生的受著煎熬……可我知道,我心甘情愿。輕輕的嘆息了,“我怎能強(qiáng)加我的感情在她身上,她是我唯一憐惜的人兒哪?!?/br>若能讓她歡笑,我愿意捧上天下所有的珍奇珠寶,若能讓她快樂,我也可以殺光天下所有的人,可,為什么她還是那么憂郁呢?我已經(jīng)逐漸的不再出現(xiàn)在她面前了。天知道,我多希望可以光明正大的見她,可每次都要反復(fù)思考很久,能以著什么理由去看她,而非像個賊似的,借著沉睡的香和夜的掩護(hù)才能接近她。到最后,只有大年夜,我才出現(xiàn)。和她共坐在一張圓桌邊,我都清晰的覺察到自己的心跳如鼓。她越來越漂亮了,我很怕多看她一眼,就會讓她看見我眼里的癡迷。只得匆忙的出現(xiàn),匆忙的離開,就怕被她發(fā)覺我的心思,被她厭惡甚至憎恨。我不認(rèn)為對遙兒產(chǎn)生的欲望是什么骯臟的事情,我認(rèn)為這感情很美,她是唯一能觸動我心房的人,我想要她是正常的渴望。我不在乎什么親情血緣的牽絆,可我在乎她。萬一她不接受,萬一她認(rèn)為這份感情是齷齪的,那我該何去何從?我已經(jīng)犯了一次過錯了,我不原因再讓遙兒多一個恨我的理由,那我只能將這份感覺埋藏,深深的埋藏,惟有在漆黑的夜,小小的放縱自己,去感受她的馨香。多柔美的小人兒,那完美的面容,纖細(xì)的軀體,白皙至嫩的肌膚啊……輕輕的觸摸,不敢加上任何力量,就怕在那水嫩的纖滑上留下粗魯?shù)挠∮?。些微的冰涼,滑膩又柔嫩,摩挲在指腹上的味道是如此驚人的甜蜜。忍不住俯下身,親吻那嫣紅的唇,薄薄的唇瓣和我一模一樣,是這么的柔軟,吐納的細(xì)細(xì)呼吸又是如此的香馥,好想將舌探進(jìn)去,尋找那最甘甜的源泉。可我不敢,就算確定這沉睡的香會保證她的不被驚醒,我也不敢。我不相信自己的欲望一旦真的沖破牢籠,會乖乖的再回到理智的枷鎖下服役。只能一遍又一遍的親著她光潔的額,她細(xì)美的眉,她合攏的雙眼,她小小的鼻子,她溫暖的面頰,她美麗的唇,她優(yōu)美的下巴。最多,我會允許自己端起她的下頜,反復(fù)吻舔上她細(xì)小白嫩的雪頸。每一寸肌理都透著香甜,誘惑著我去縱情,讓我甜蜜又痛苦。每一個夜,我都如此的讓自己一步步沉迷更深,快樂又那般的折磨。白晝里,我只能遠(yuǎn)遠(yuǎn)看著她優(yōu)美的身影無言的散發(fā)著猶豫。到底要我怎么做呢?這么多年了,我再也不曾見過她的笑容,甚至不曾近距離的望入她的雙眼,好好看看她那雙明媚的雙眸。我到底要怎么做,才能拉近彼此的距離?天底下,情字真的是能逼瘋一個人的。我知道,為了遙兒,我已然瘋狂了。我的女兒(中-三)就在我對于遙兒和我的關(guān)系束手無策的時(shí)候,跟隨著遙兒的四個隨從來稟報(bào)說她要出谷。腦子轟然一響,我立在原地?zé)o法思考。她要走,她要離開這個她出生到成長到現(xiàn)在的出云谷,她要離開……我。難道她已經(jīng)發(fā)覺了我是個多么失敗的爹爹,所以決定一走了之?遠(yuǎn)遠(yuǎn)的躲避我?好逃離我的魔掌?低頭,看著自己張開的手是微微顫抖的。第一次,我很慌張,不知道該怎么辦。遙兒走了,那我怎么辦?她若是執(zhí)意要離開,留下的我該何去何從?她是我所有生活的重心,失去了她,我將如何再過著沒有她的日子?為什么?為什么我已經(jīng)逼迫自己到了幾盡躲避她的程度了,她還是要走?到底要我怎么做,我可以控制自己不去靠近她,可我無法控制她不離開我。突然間,好想去把遙兒永遠(yuǎn)的禁錮住,哪怕折斷她的雙腿,哪怕用藥物去腐蝕她的神智,只要她屬于我,只要她真的屬于我了……心一陣陣的疼,我是將遙兒當(dāng)做掌心里最疼愛的那粒珍珠,哪怕是自己都不允許去傷害她,如何能這樣卑鄙的跟從自己的欲望去如此摧殘她。如果我是個喪失天良的吃人怪物就好了,如果真的能拋開一切顧忌,哪怕真的將遙兒吞吃下腹,那我也定是滿足的,因?yàn)橹辽伲菍儆谖?,絕不會再離開我。可,如今……我除了答應(yīng),又有什么別的路呢?大醉三天才踉蹌的起了身,去沐浴更衣,在選擇衣服的時(shí)候,猶豫了好久才苦澀而笑。遙兒永遠(yuǎn)不會知道,每每去見她之前,我都會如此的注重自己衣裝和外貌吧,她會不會在意到,為了見她,我甚至連常年圍繞在身上的藥香都會刻意的用香料給遮掩掉,就怕她聞了會不喜歡。這樣珍惜的小人兒,為什么我會違背自己的意愿放她高飛呢?我傻了嗎?心頭的痛已經(jīng)是很熟悉了,可在我換好衣裳,來到遙兒所居住的地方,來到她窩了幾天都不肯下來的高架飛橋涼亭時(shí),心卻抽痛得更加厲害了。她就坐在那里,懶洋洋的蜷縮在亭子邊的圍欄處。無論什么時(shí)候看見她,她都是這樣的美,美得讓我無法呼吸無法移開目光。她精美得過火的五官是面無表情,甚至是不愉快的,雙眸無神的望著涼亭之外的天空,一身雪白的衣勾勒出嬌美的身線,全身散發(fā)著的是淡淡的傷感和郁悶。難道,住在出云谷,難道與我一起住在出云谷,對她而言是這樣難受的事?她甚至連看都不愿意看我一眼。垂下眼,避在背后的手用力捏成了拳,是這般劇烈的疼痛。“爹爹,我想出谷。”她的聲音是清脆的,輕靈又空雅,帶著難以突破的隔閡和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