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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大手已經(jīng)完全自主的探到傾城身前,分開那兩條玉腿。“可、可我六次啊……”現(xiàn)在,神君大人的技藝簡直爐火純青,在自己隱忍不發(fā)堅挺到底的情況下,讓她高潮迭起、欲仙欲死,乃至生不不如死!“對啊,多不公平……”百里道,直接將只穿好了一件肚兜的傾城托起,對準分身,緩緩放下……“唔~”又酸又疼又麻又酥又癢……真是百味陳雜??!體諒傾城“辛苦”,百里神君體貼的將動作極盡輕柔舒緩,一下一下地磨蹭,一寸一寸的舒展。傾城覺得自己像是在煎鍋上油煎的魚,極想他來個痛快,又不想死的那麼早……半個時辰後,抵達北城白龍軍營。下馬車時,傾城因“行動不便”被百里先生橫抱在懷,當然惹來無數(shù)“關懷”目光。大金男風不盛,卻也不是沒有,但能夠如百里神君這般肆無忌憚昭告自己特殊愛好的還真是寥寥無幾。耶律淳與蓮城施施然而來,先是對百里揶揄一笑,然後對傾城露出十分親和的微笑“這便是百里先生放在心尖兒上的小書童?果真秀美十分。”說著,曖昧的眨眨眼,傾身,用僅夠百里、傾城可以聽見的聲音道“馬車……還舒適否?”聞言,傾城清秀的小臉爆紅,百里面不改色“尚可?!?/br>耶律淳深以為然,“那,回程時,本王將馬車借給先生一用可好?”百里也不客氣,滿意的點頭,“如此甚好?!?/br>耶律淳放聲大笑。傾城只想找條石縫兒把自己埋起來。談笑間,耶律澶親自來營門相迎。與耶律淳口蜜腹劍的寒暄一陣,便領著他們進了軍營。耶律澶比耶律淳長了十歲有余,生的虎背熊腰,面目嚴肅,舉止氣度卻甚是豪爽。他對百里也十分禮遇,想必是探聽到百里在耶律淳營中第一智囊的身份,安排坐席時,特意安排在右排首位。王族酒宴,左為首右為次,左一與右一分別為宴席中第一二貴客之位。耶律淳做左排首位,百里做右排首位,由此可見百里在耶律澶心目中地位不一般;但,也不排除離間計的可能。傾城作為百里隨侍與他同坐,替他斟酒布菜,正對面就是耶律淳身側(cè)的蓮城。而蓮城身後,正是那隱身的影衛(wèi),影衛(wèi)的視線一直隨著蓮城的動作而動,讓傾城有些好笑之余又心生不忍,愛而不得,才是錐心之痛。幾步開外,穿著豔麗的舞姬翩翩起舞,絲竹之聲嫋嫋悅耳。可在座之人卻無一欣賞。“父王病情加重,本王欲明日啟程回宮,皇弟,你的意思是?”耶律澶道。“即使如此,本王定是與皇兄一同回宮?!闭f著向耶律澶舉杯,一副兄友弟恭的溫馨模樣。傾城心中搖頭,皇家無真情,生父纏綿病榻,兄弟卻明爭暗斗,為的不過是權利與皇位。這時,蓮城卻輕聲在耶律淳耳邊低語幾句,耶律淳低笑“去吧。”蓮城便紅著臉起身,向眾人告退。傾城抬頭看一眼亦步亦趨的影衛(wèi),也不甚在意,蓮城方才之語她聽見了,是要去方便一下。心想,這耶律淳對蓮城也夠重視,既然拍派一個法術高強的修真人暗中保護……傾城腦中靈光一閃,對啊,為什麼是法術高強的修真人?!蓮城一介女流,要是純護她安全,派個武功高強的影衛(wèi)不就成了嗎?為什麼還得是法術如此高強的修真道人?!察覺傾城異樣,百里用心語問“怎了?”傾城同樣用心語回答“我得跟去看看。”“好,自己小心?!闭f著,右手捻訣,手中多了一只小巧的紙人。往傾城所作位置一彈,瞬間化作書童模樣,傾城同時隱去身形。在外人看來,百里身邊的小書童不過是顫了一下身。而實際上,那書童被一只施了法術的紙人替代,真正的傾城早已變回本來樣貌,隱身去追蓮城了。……沒有?前後不過幾句話的空當,那蓮城竟然就是失了蹤影?!傾城在營中四處尋找,卻尋不得蓮城半分氣息,果真有問題。正在此時,傾城小指一顫。她暗叫一聲糟,御風而行,眨眼間來到北夷城東一座小院內(nèi)。腥甜的血腥氣彌漫在空氣中,自一扇房門內(nèi)傳出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若是常人定會以為是這家的男女主人白日宣yin,可傾城曉得,這是血魔吸食時獵物發(fā)出的聲音。她破門而入,緋衣披發(fā),紅眸獠牙的蓮城正伏在一渾身赤裸的清秀男人身上,大口大口地吸食男人頸脈上的血。對傾城的到來渾然未覺。“住手!”傾城叱喝一聲,手指劍指一道紅光射向蓮城。就在紅光觸及蓮城背心的瞬間,一道黑影憑空出現(xiàn),利劍劈空,斬斷紅光,黑面後的眸瞪著絕色傾城瞬間呆楞。傾城面無波瀾,指若鷹爪,向著蓮城的方向一握,蓮城就像一只布娃娃的一樣被吸到傾城手上。那影衛(wèi)恍然回神,揮劍來奪。傾城半抱著蓮城,左閃右躲并不想傷他“爾等修真之人不思造福人界,卻助紂為虐,是何居心?!”本來影衛(wèi)法術武藝皆屬上乘,可面對傾城,頓時就像小孩子跟大人鬧著玩兒,不值一提。他只攻不守,亦不說話。見自己在傾城面前討不到好處,於是轉(zhuǎn)身一劍劈向地上那還喘著氣的男人身上,傾城見此大驚,忙去阻攔。他卻半路翻身挑劍,直刺傾城抱著蓮城的手臂,傾城下意識的收手閃躲,他趁機接住蓮城,迅速逃離。傾城剛想去追,梵天珠卻突然喝住她,“救人要緊!”傾城只得放棄,蹲下身來看那人傷勢。還好,她來的及時,只是被吸了幾口血,皮膚蒼白,體溫偏低,雙頰卻是詭異的緋紅,粗喘不斷,雙眸迷離,一副情欲迷蒙的模樣。傾城無耐的嘆息,被血魔吸血,過程就像一場酣暢淋漓的歡愛。她手心覆住那人被咬的血窟窿處,念咒……一道淡紅光芒過後,傷口消失,男人也氣息漸漸平穩(wěn)。傾城將他扶上床,目不斜視,給他蓋上被子。這時,梵天珠突然爆出一道強光,傾城抬手遮眼。下一瞬,手腕驀地被人握住,往下一拽,她失去平衡摔倒在男人身上。緊接著,下巴被人捏住,櫻唇被兩瓣冰冷的唇壓住。傾城大驚,揮掌。眼前白茫茫的一片,什麼也看不見,只知道自己揮出去的手被人握住,緊接著,自己被人抱著一個翻身。一條陌生濕滑的舌頭伸進嘴里,一具冰冷瘦削的身體壓住自己。大手急切地在她身上撫摸,直接伸進袍內(nèi)摸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