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guān)你到死
關(guān)你到死
許鳳喈回過神,眼尾飛紅,手執(zhí)鑰匙入孔,哐地一聲打開了鐵門籠子。 好家伙。 莊姜看見鎖門的那把大銅鎖比她的兩個拳頭還大,一拳下去,怕是她的拳頭連著胳膊都被杵爛。 她看見少年弓身進來,腦后兩縷碧色發(fā)帶順勢落下,掃過肩側(cè),身上是一襲柔澤質(zhì)感的同色長衫。 他這衣衫顏色好,帶著一點清亮的綠意,襟前繡了只仰飛的玉羽仙鶴,袖口滾云紋,氣質(zhì)艷雅而風(fēng)流。 莊姜覺得,他衣服上應(yīng)該繡一只翠綠綠的開屏孔雀。 每年躁動的春季,太阿山的雄孔雀們便會撅臀昂首地展開尾屏,不停做出各種動作,向雌性展示自己的美麗。 此時的許鳳喈和那些sao孔雀一樣,格外奪人眼球。 碧孔雀進了籠子,長指撫過拴住少女脖子的鎖鏈,微微瞌目,發(fā)出無比滿足的嘆息。 莊姜一見他這鬼樣子,心里直來氣。 你喜不喜歡?這是我來西七州之前提前命人布置的。 許鳳喈迫不及待想摸摸她,被一下拍開,他低頭看著自己通紅的手背,也不惱,輕輕咬她耳朵: 給小爺寬衣,姜姜,我們今晚多做幾次。 朝生呢?胸口氣悶不已,她冷淡問道:他在那里? 一個丑小孩而已,你擔心什么? 他不由拽住了她的手腕,對上少女直白疏遠的目光,心尖莫名一澀,語氣軟了軟: 我將他安置在后院客房里,別擔心。 你先給我件衣服。 一絲不掛的模樣讓莊姜很難堪,重復(fù)道:我要穿衣服。 暗室里溫暖和煦,籠子里面鋪著厚軟舒適的雪毯,她并不冷,可是裸身的羞恥感和他不加掩飾的目光足以淹沒一切。 這里不冷,不會凍著你的。許鳳喈安慰著,手指摩挲著她的耳朵,你現(xiàn)在的樣子,很吸引我,所以以后都不要穿衣服了。 莊姜一口老血梗在喉間,氣道:你明明承諾過,絕不關(guān)著我的。 手指捏緊,許鳳喈那張總是讓她意亂情迷的俊臉,此刻變得一點也不可愛。 忍不住了,忍不住了,她暗暗咬住后槽牙。 正義的鐵拳遲早要砸在他臉上。 哦,不久前我是說過,不過你沒答應(yīng),不是嗎?許鳳喈慢條斯理道: 當時你還扯什么貓與少年的例子,說絕不相信我的話,我給過你承諾,你卻說不相信,那這道承諾就作廢了,不是嗎? 聽得莊姜目瞪口呆,覺得好有邏輯。 不是。她連忙找補,后來我又問過你,你說不關(guān)著我的。 什么時候?許鳳喈盤起長腿,望著她: 我記不太清了,你說仔細點。 就是后面在草地上的時候。她也記不太清了,因為白天在樹下和草地上做的時候和他說了好多的話,道: 我好像問過你你不會關(guān)我進籠子的對不對?后面你回答了。 許鳳喈眸光微動,好似正隨著她的話竭力回憶。 哦他恍然明了,而后斜睨了她一眼: 你下面的水兒多,我知道,可這水怎么倒灌進腦子里了? 你、你說什么呢? 硬了,硬了,拳頭硬了。 莊姜心想,不能沖動,不要生氣,好姑娘不吃眼前虧。 她深深呼吸,用五官扭曲的樣子說出溫和的話:你再想想,當時你真的答應(yīng)過我的。 那小爺再說一遍,小爺當時只說了一句話。 許鳳喈無所畏忌,挺直了背脊一字一句地對她說: 當時我回答你的是之前的我是有說過。 當時他可沒有正面回答她,只是用了模棱兩可的話術(shù)而已。 什么? 一堆火柴一桶油,在莊姜胸口炸然,她瞬間起身撲過去,將少年按而捉之。 后背撞上軟綿的毯子,許鳳喈求之不得,視線緊緊粘在那對顫巍巍的飽聳雪乳上,探出手去。 寶寶,你很生氣? 軟膩奶兒抓攏在手心,他翻玩著少女的雪白乳rou,黑眸里漫起了欲望: 來,用這對奶子夾斷公子的roubang,狠狠懲罰我! 我不進籠子。 莊姜跨坐在他的腰間,隨著她的動作,鎖住頸子的鐵鏈撞擊出冷硬的金屬聲,她眼圈起紅: 你給我解開。 不行! 你踩到我的底線了!再不解開,別怪我她氣紅了眼,語氣恨恨: 別怪我不客氣! 放你出去?等下輩子好了! 許鳳喈斷然否決,掀開眼皮肆縱地盯著她: 我就是要關(guān)著你,關(guān)你到死,你這一輩子只能有我一個人,還想去找你的師兄師父?癡心妄想! 莊姜抬起手,對準他的側(cè)臉落了下去 。 許鳳喈認定她不敢打。 啪! 他唇角的冷笑頓止。 你 臉頰燒起一大股灼痛,他拽住她的右手腕,不防臉上又是啪地一聲重響。 莊姜甩了甩酸麻的左手,瞧著他兩邊的臉頰紅腫浮絲,心想也算給他抽對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