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8 神秘男子
038 神秘男子
她想過很多種兩人見面時的場景,唯獨(dú)漏了如今這種。 季然偏頭看著她,眉間緊鎖,眼神冰涼刺骨,讓阿俏十分陌生。 你們想干什么?男人看著她,薄唇輕起。 阿俏不能相信眼前的男人見到自己竟如此無動于衷。 殺你。 她口中吐出兩個字,卻毫無震懾。 這個和季然長著同一副面容,和季然叫著同一個名字的男人,反倒放松開來,唇角勾起:你殺不了我。 薄荷挑眉,從腰間抽出一把匕首,抵在他的白皙的頸間。 季然被迫仰起頭,劍眉一揚(yáng)。 誰派你們來的?他面無顏色的問道。 阿俏不說話。 你們想要什么?季然繼續(xù)道。 阿俏轉(zhuǎn)過身,握緊拳頭,又猛的回頭,你到底想要什么?我不行嗎? 他皺眉,緊抿著唇。 良久,他終是問出聲,你到底是誰? 阿俏不可置信的看著他,你把我忘了? * 最終終究是薄荷處理了這一切,被送走的季然,不會記得發(fā)生的一切。 阿俏想,她應(yīng)該糾纏著季然,死也不放過他。 可無論他有沒有忘記阿俏,他們都回不去天光村。 而阿俏想知道,他到底要做什么。 席艷樓向來的不缺熱鬧,月娘走之后,她要做的事情越來越多,晚上也需要找看著場子。 有丫鬟來報,席艷樓來了個趕不走的丫頭。 阿俏見了,卻覺得她分外眼熟,想不起在哪里見過。 那丫頭跪在地上,低著頭,滿臉淚痕,拽著阿俏的褲腿請求收留。 月娘和阿俏說過,席艷樓每一個姑娘在無名居都有自己的銘牌,加入席艷樓,就等于加入無名居。 阿俏不敢隨意收留,只好讓她起身,先去客房坐著,等到薄荷來了再說。 誰知薄荷回來后,一眼也沒見那丫頭,只說不收,趕走。 阿俏明白,薄荷這么做自有她的道理,于是點(diǎn)頭。 可那丫頭倔強(qiáng)的很,一直待在席艷樓,直到有一天,席艷樓死了一個人。 是個男人。 那人進(jìn)了席艷樓沒多久,便死在了席艷樓的茅房。 整個人被分成幾塊,官兵因此封鎖了席艷樓,席艷樓被迫一連許多天沒有開張,而那個丫頭,也在那天消失了。 后來來了一個人,那人穿著淡青色衣衫,腰間配一把長劍,嘴角微揚(yáng),敲響了席艷樓的大門,說要借宿。 若是想要借宿,公子大可去客棧,席艷樓恕不接待。薄荷一臉冷漠的拒絕。 那人卻不吃這一套,拿起腰間的佩劍向薄荷襲來,薄荷也抽出藏在袖間的綢帶,二人你來我往,最終薄荷落了下風(fēng)。 阿俏見此,慌忙走下樓,準(zhǔn)備使出渾身力氣將此人扔出去,那人卻像是有感應(yīng)似的,放開薄荷,轉(zhuǎn)身突然攬住阿俏的腰。 阿俏驚訝之余,那人已經(jīng)用從薄荷袖中撕裂的綢帶將她裹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 阿俏在他懷里,忽然感覺這雙眼睛好像在哪里見過。 好看嗎?陰柔的聲音傳來,那人嘴角微翹,看著被裹住的阿俏。 阿俏皺眉不說話,薄荷的綢帶的是特制的,被裹住的人很難掙脫。 我只是想借宿,大概會住上那么十天半月,如果真要害你們,你以為你們是我的對手? 其他的姑娘也紛紛從房中出來,一改往常媚色,每一個都神情肅殺,仿佛只要薄荷一聲令下,就沖下來講這不速之客弄死。 可如今阿俏在他手中,誰也不敢輕舉妄動。 薄荷起身,公子有話直說便是,何必動手。 那人又笑,我怕你們以多欺少。 公子想住多久就住多久,來人,為公子安排房間。 是。一名丫頭回道。 那就好!那人放開阿俏,阿俏一下子摔在地上,那人跟著丫頭去到樓上,臨走時看了一眼地上的阿俏,露出一絲意味不明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