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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不自覺又問道,“那你說的一個月游戲還繼續(xù)嗎?”五十九.愕然驚聞話說完,段遠希都想抽自己一個嘴巴了,花花公子做到他這份上,還真是夠賤的了,可即便如此,他卻還是忍不住問出了口。回過頭,子叔的眼睛不經(jīng)意對上他頸項上的吻痕,心頭如挨了一記重擊。昨夜,他真的去找了別的女人,那么秦觀,會把小諾的消息告訴段遠希的爺爺嗎?暗中進行的事情還未辦妥,卻沒想到不過一周,段遠希便碰了其他女人。如今即便段遠希愿意再繼續(xù)這個游戲,她和秦觀的賭約卻已經(jīng)輸了,她該如何想辦法拖延些時候?看到子叔眼睛掃過他的頸項后便微微蹙起眉,一副陰郁的表情,段遠希想起昨夜那個不知什么名字的女人熱情的舉動,想來是留了痕跡在脖子上了。心下一驚,但看著子叔的反應(yīng)卻也有些竊喜。輕笑一聲,段遠希在子叔耳邊低語道,“放心,我沒有碰其他女人。”子叔愕然回頭,卻冷不禁被段遠希竊了一個吻。春水蕩漾,情波漣漪的桃花眼,如今帶著認真的神情,段遠??粗邮宓难劬?,開口說道,“叔兒,我知道你還忘不了阿廷,或許心中還是有些排斥我,我也自知不是一個好男人。我不喜歡隨便給人承諾,我也不敢說我們之間能走到永遠,但我能答應(yīng)你,在你和我在一起的日子,我不會去找其他的女人,也不會讓你傷心!即便我們之間,只有這一個月的約定?!?/br>子叔的心一震,看著眼前這個嘴角帶笑的男人。這個在她記憶中從沒過好評的男人。而他說出的話,卻讓她震驚不已。段遠希挑挑眉,臉上又顯露出平日里輕佻的神情,眨眨眼,放了一個高伏電,笑道,“怎么?被我感動了?那么,還愿不愿意和我繼續(xù)這一個月的游戲?當然,在你不愿意的情況下,我不會再碰你了?!?/br>子叔的心涌起一股不明的情緒,握著拳頭,半響,明目低垂,沙啞的聲音輕輕應(yīng)道,“好,游戲繼續(xù)?!?/br>游戲的延續(xù),注定隔絕著一層真相。在楓藺酒店的那一夜,段遠希撥開了真相的一層面紗,卻沒發(fā)現(xiàn)那后面還有重重的紗障......段遠希果如他所說,在和子叔約定的這一個月,沒再找其他的女人,每晚繼續(xù)留連在子叔的身邊,只是抱著她入睡,盡管越抱越難受,卻也一日不間斷。當然,兩人夜間的誘惑游戲也沒再繼續(xù)。他如今一心的目標便是驅(qū)走子叔心中的陰影,心甘情愿地接受他。沒忘記讓秦觀查的事,只是秦觀卻說查到的和葉許廷說的一樣。段遠希是相信秦觀的,因此也未再深究子叔讓他疑惑的熟悉感。隨著時間一天天過去,子叔手中的勝算也越來越大。距離與秦觀打賭的最后期限不過四日了,而子叔暗中進行的事也已完成,準備這一兩日便去找秦觀談?wù)劇?/br>事情真能如她所愿進行地那么順利嗎?在這日清晨,窗外還是蒙蒙亮?xí)r,她卻被一通電話吵醒了。輕輕撥開段遠希纏繞在她腰間的長手,取過枕邊的手機,看了看屏幕,沒有來顯的號碼。意識還有些朦朧,子叔按了通話鍵,懶懶地問道,“喂,哪位?”一陣沉默,無人應(yīng)答。子叔又再問了兩聲,依舊如此,想是哪個調(diào)皮的孩子打的惡作劇電話,正待掛掉,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個讓她心痛的聲音。“子叔!”怔愣住,子叔的頭腦頓時清醒,她聽到那一聲呼喚,那一聲滿帶著痛苦思念的呼喚,她覺得自己的心臟猛然緊縮,像是被人用手緊緊捏住,血液好像全都往頭頂流去,汩汩流動的聲響震耳欲聾。即便是遺忘千百次,卻依舊會讓她心痛的聲音,盡管告訴自己已經(jīng)放棄那人,已經(jīng)將他從自己的心中撇去,卻依舊狠狠攫緊她心臟,讓她不能呼吸的聲音。是葉許廷。為什么還要打電話給她,為什么?為什么在她傷口慢慢愈合的時候,又要狠狠地扯開,重新讓鮮血流一地?沒有聽到子叔的應(yīng)答,葉許廷有些焦急地問道?!白邮?,不要掛電話......子叔,我好想你,讓我聽聽你的聲音好不好?”一聲聲呼喚,仿佛來自漆黑無底的地獄,將她努力攀爬的靈魂一下子又拉進了深淵。去回憶在那療養(yǎng)院讓她心痛的記憶。回憶他悲痛地環(huán)抱著曼臻,答應(yīng)了曼臻的請求。成就她三個月短暫婚姻的愿望。想她?子叔唇邊浮起一絲苦澀而諷刺的笑,如今他的思念已不是她所能承擔得起的了。想掛了電話,地是動不了。葉許廷沙啞痛苦的聲音依舊在耳邊回繞,“子叔,和我說說話好不好?告訴我你沒恨我好不好?子叔......原諒我不告而別......原諒我離開了二十八天才給你打電話,因為我怕......我怕自己一聽到你的聲音就會忘記對曼臻的許諾,忍不住回到你身邊。我一天天算著日子,算著三個月九十天,可是,這一天天好難熬,最后還是忍不住撥了你的手機,子叔讓我聽聽你的聲音好不好,哪怕是罵我也好,子叔......”葉許廷一遍遍地哀求,哽咽的聲音,飽含著深深的思念和歉疚。一字字一句句似乎都注滿了刻骨銘心卻痛苦的愛戀。好冷好冷,不知是那透過未關(guān)密的窗子透進來的風(fēng)吹得她好冷,還是那已冰沁的心感覺到的寒冷,子叔的身子微微顫抖。深吸一口氣,忍住心痛,子叔輕笑一聲慢慢開口問道,“葉先生,葉太太如今身體還好吧!您那如今已是深夜,不去照顧葉太太,打電話給一個不相干的女人做什么?葉太太心胸豁達,可我卻不想再和一個有婦之夫有關(guān)聯(lián)了?!?/br>“子叔?!比~許廷痛苦地喊了一聲,“不要那么說好不好,事情不是那樣的......”睡夢中,察覺到子叔微顫的身子,段遠希習(xí)慣性地將她的身子往懷中攪了攪,閉著眼輕吻一下她微有些冰冷的臉頰,迷迷糊糊地說道,“親愛的,躺進來一些。”段遠希的聲音不大,卻足以讓電話那頭的葉許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