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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向不怎么靈光的腦袋都感覺到了墨水寒有心事。若是以往,爹爹說要給她“呼呼”一定是抱著她在床上搖來搖去,但現(xiàn)在爹爹卻什么也沒做的就抱著她躺在床上,把她壓在他身下,將頭埋在她脖間。他的呼吸噴得她脖子好癢,傻丫頭縮縮脖子,想推開她爹爹的頭。“丫頭,想永遠跟爹爹在一起嗎?”“想!”傻丫頭忙點頭,她要一直陪在爹爹身邊,哪都不去。忘了她要推開她阿爹那顆大頭的事了。“那長大后嫁給爹爹,給爹爹生個娃兒吧……”……“嫁給爹爹就能永遠不分開了嗎?”傻丫頭沒抓到重點,在這社會,養(yǎng)女嫁給養(yǎng)父,仍是違背淪常的。“嗯,嫁給爹爹就沒人能帶走你了?!?/br>“那人家嫁?!?/br>毫不猶豫的就賣出了自已的一生。墨水寒笑了,求親如此容易令他陰霾的心情一掃而光。“爹爹,你不難過了呀?”“嗯?!?/br>“那給人家呼呼?!?/br>說著,她嘟起了小嘴兒,等待她阿爹餓虎撲羊。“你的肚子叫了。”不合適的,傻丫頭的肚子很不急氣的給它破壞氣氛。“那等丫頭吃飽了再來呼呼?!?/br>“好啊?!?/br>***吃飽飽,還沒來得及呼呼傻丫頭就夢周公去了。她忘了她今天出去溜噠了一圈,精力不支了。一躺床上就睡死了。墨水寒趁夜出了門,神神秘秘的上了華府。回來已是三更天,屋內(nèi)燭火早已滅,他借著月光望著床上睡得深沉的傻丫頭,輕嘆一聲。***一早起來,阿爹說要帶她回鎮(zhèn)里去了。想到終于可以回家了,傻丫頭別提有多開心了。一路上開心的哼著曲兒,吃著燒餅。“爹爹,回家后我要吃葡萄。”她去年在花院里種了兩棵葡萄樹,為了摞地方把墨水寒辛苦種的金蝶蘭給拔了。“葡萄……”一想到那不值錢的葡萄,墨水寒差不多沉淀的心痛又冒出來了。她見他阿爹垮了臉,繼續(xù)啃燒餅,繼續(xù)往他傷口上灑鹽?!叭思医衲赀€想種,爹爹把那些草給拔了?!?/br>草?!那可是價值百兩的名貴蘭花,哪能跟那雜草相比?!好痛,他的心。“好,爹給你拔了?!?/br>他得計劃重新開懇一塊土了。***馬車咕嚕咕嚕駛回了小鎮(zhèn),駛進了自家院子。確定一切無礙,給了工錢給那雇來守花的花匠。回到家第一件事,去葡萄園。顆顆飽滿的葡萄還未紫,粒粒青色。“爹爹,還要等好久才吃得到呀?!?/br>傻丫頭盯著那些葡萄直滴口水。墨水寒摘了一粒丟進她嘴里,傻丫頭直覺一咬,酸了牙。“好酸!”小臉兒整個皺了起來。“酸嗎?爹爹覺得它比成熟了更美味呢?!?/br>說著,又摘了一粒送入自已的嘴里。是很酸,卻也甜呢……他望著那些葡萄,閃過詭譎。***傻丫頭嘴饞,墨水寒特地趕在黃昏下山前跑集市里買了早熟的紫葡萄。將葡萄洗得干干凈凈遞給傻丫頭,墨水寒閃進屋子忙去照顧他的寶貝花園。傻丫頭吃著葡萄,翻閱著手頭的愛情小傳。識的字還不太多,她不愛看枯躁的花冊,墨水寒特地給她買了姑娘家愛看的才子佳人小傳回來,一來是讓她多識字不忘字,二來是讓她早日開竅將少女情懷給他。小盤子里裝滿了葡萄籽,傻丫頭要來種的。吃得飽飽的,往床上一躺,又準備像只醉生夢死的小豬般幸?;烊兆?。傻丫頭交著腿兒晃呀晃盯她的小傳。“丫頭,準備洗澡了?!?/br>“等下嘛?!?/br>人家她為某個字正仔細研究著呢。他誤以為是她迷上了小傳中的愛情,也沒說什么的徑直抱起她向澡堂走去。十三歲的丫頭,多半對愛情還未開竅,以傻丫頭的理解能力,想讓她迷上書中的小傳,不太容易……下了澡堂,墨水寒往她xue內(nèi)塞了點東西。傻丫頭一愣,雙腿磨擦了下,“爹爹放了什么進去?”她感覺xiaoxue內(nèi)有點兒漲漲的,有硬物呢。“葡萄?!?/br>墨水寒手里捏了粒青色的葡萄,看那形狀該是他們家院子里的。“不是還沒熟嗎?人家那里也能吃嗎?”不了解她阿爹滿腦子的邪惡yin欲。“傻丫頭不是沒感覺到酸味么?小心點兒不要使力呀,要是壞在丫頭肚子可會拉肚子的喲?!?/br>他騙她。“爹爹壞,人家才不要拉肚子!”他不說,她還沒啥感覺,說了,她的嫩rou下意識的去咬著它們不放。若不是葡萄硬,早被咬爛了。“丫頭,你不聽話哦。”他的手指伸進去時,丫頭的嫩rou立即咬上了他,他再伸入一指撐開了它們。“因為爹爹壞嘛!”傻丫頭很委屈的反駁。他繼續(xù)將葡萄放了進去。“丫頭,猜猜你能吞下幾粒?!?/br>他已經(jīng)放了四粒在里面了。“傻丫頭還能吃十粒!”她獻寶似的說道。她以為阿爹問的是還能喂多少進肚子的葡萄,她剛吃了一盤子呢,都吃光了,小肚子有點撐,但勉強還能塞下一些呢。“十粒,會撐壞的。貪心的丫頭?!?/br>他知她誤解了他的意,卻壞壞的不糾正,說著往那xiaoxue里再塞了一粒。已經(jīng)很漲了呢,他想著,那里面再多容下兩粒呢。“十粒!人家才不貪心呢,人家肚子很大的,塞得下?!?/br>傻丫頭很堅持自已的食量。她有些不自在的蹭了蹭小屁股,尿尿的地方好漲哦,有點癢。“那丫頭要努力的將它們?nèi)韵氯??!?/br>他說著,再塞了一粒,傻丫頭扭動得更為明顯了。“爹、爹爹……不舒服……丫頭難受……”好漲喲,葡萄yingying的,順著爹爹埋進的手指作著怪。“難受?你不是說能吞下十粒么?現(xiàn)下不過才六粒就受不了呀?說謊的小騙子?!?/br>沒有再塞葡萄進來了,他捏著xiaoxue里的葡萄,那被yin液沾得濕濘濘的,一碰就滑走。他的手指搔刮著她的內(nèi)壁,不時用葡萄擠壓她的嫩壁。“爹、是騙子……唔唔……”她的小手抓住他的手腕,不讓他繼續(xù)在她身體里作怪。“我怎么是騙子了呢?爹爹事先問過你的,誰讓你要逞強呢?!?/br>他的眼神是邪惡的,他的語氣是邪惡,就連那手指也是邪惡的。“哈……漲,爹爹弄出來啦……”傻丫頭受不住了,葡萄好多哦,漲得她xiaoxue滿滿的,爹爹的手指又那么可惡的亂動著,酥軟的快慰中,xiaoxue淌出更多的yin水。傻丫頭小臉兒緋紅,身子輕輕的隨著他的抽送而晃動,卻是一動就被葡萄壓得漲疼,真是難受。“那不行。傻丫頭得將它們?nèi)砍酝炅恕!?/br>他要讓她達到高潮。“但是、但是……人家吃不下了……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