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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爭了?坐著等死?”早就習慣了“那個聲音”的突然出現,所以也只挑了挑眉,不做其他反應,“為什麼不爭?好死不如賴活著?!睙o論結果如何都要去爭取一回的,爭取後得不到那是命,沒爭取就放棄,那就是懦弱了。“你現在最大的阻礙就是沈如凈,把他征服了,你就容易了?!?/br>我冷笑,“你迫不及待地想看戲是吧?”“我的目的本來就是看戲?!蹦锹曇魳泛且恍?,“你速度快一點,一年的時間很短,容不得你虛度?!?/br>聽之,我沒有憤怒,沒有惱火,只淡淡一笑:“放心,不會辜負你所望的?!比松蟮质沁@樣,有人在演戲,有人在看戲,演戲的演員是為了生存的鈔票,看戲的觀眾是為了生活的娛樂。演好了,鈔票屬於你,演砸了,鈔票離開你。公公平平簡簡單單,端看的不過是你有沒有好演技、好劇本。好演技卻爛劇本,紅不了,好劇本卻爛演技,亦火不了。我自信演技不錯,現在缺的不過是一部好劇本。沒人給我寫劇本,我就自己寫。因為文筆不好,故事也差強人意,所以不求紅遍大江南北,只求能讓觀眾記上個一年半載,好讓我能多活幾年。畢竟人都怕死,我也不會例外。☆☆“都過去一個月了,你怎麼還不行動?”那聲音疑惑道。我笑笑,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凡事都要有個合適的時間不是?”那聲音郁悶道:“你打算等到什麼時候?”“快了,過兩天就該下雪了。”我抬眼看向窗外,見天際烏云密布,分明是將有大雪的征兆。☆☆大雪紛飛,人間蒼茫。一眼望去,白芒一片,分外妖嬈。“都下了兩天的雪了,你怎麼還不行動?”“那聲音”呆呆地等了兩天,早已經不耐煩了。我笑笑,垂眼愛憐地撫弄著掌心里頭小巧玲瓏的手爐,徐徐道:“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凡事都是急不得的?!?/br>“唉,唉,唉!我說你已經吊了我一個多月的胃口了,就不能先一步告訴我,你將怎麼做嗎?”‘那聲音’的語氣里帶著nongnong的求知欲。我搖搖頭,道:“你不是最愛看戲嗎?事先告訴劇本,接下來的戲就會變的索然無味了??磻蛉缙凡?,只有慢慢地品,才會越品越有味道?!?/br>“……”那聲音保持沈默,不再說話。我笑笑,捏起一塊糕點慢慢嚼。對一個喜歡看戲的人最大的折磨就是事先告訴他一個戲的劇情簡介,卻不告訴他這個戲的具體劇情,如情欲沸騰,卻隔褲干xue,不讓其痛快,急也能急死他!……☆☆下雪第三日,枝丫白頭,地冷穿棉。腳踩上去,軟軟綿綿,分外纏綿。“呵,時機到了。”口呵一口白氣,搓搓小手,踱步至書案後,抽出一方白絹,手執(zhí)毛筆,在絹上寫下一行情深:“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者可以生?!?/br>此,出自湯顯祖的,也不知多少人被它迷了心魂。我笑笑,提起絹帕吹干了墨跡,四四方方的疊起放進衣袖里。“你寫這一句要做什麼?”那聲音有些期待有些興奮。我翻了個白眼,不予理會。披上斗篷,捏著絹帕,款款往屋外走去。“二奶奶,大雪天的,您這是要上哪去?”瑪瑙走上前來問。我笑笑,道:“到jiejie那里坐坐?!?/br>“奴婢陪您一塊去吧?!爆旇У?。我搖搖頭,“不用了,我想獨自走走?!?/br>“是。”瑪瑙應聲。☆☆因是下雪天,一路行來,竟沒遇上一個人。冷冷清清的,仿佛這世界只剩下我一個人了。正發(fā)呆,突聽前邊傳來履踩雪地發(fā)出的吱吱聲響,我抬眼,就見沈如凈迎著細細雪花向我走來。見他的衣服以白貂毛皮做領子,出落的更似那雪山上孤獨的白狐貍。“大哥。”我向他屈膝一禮。他狹長的眼微微瞇起,對我略略頷首,嘴唇處彎出一條好看的弧線。與他錯身而過的時候,我把那方寫了字的白絹塞進了他的手心里。離去時,我盈盈回首,見他正擰眉瞧我。我對他微微一笑後才翩然離去……孤冷的雪地,嬌憨的舉動,纏綿的情話。就是用來勾你的心,吊你的魂!至於能不能如我所愿的上鉤……那看天意吧。“噗嗤,哈哈!”“你笑什麼?”我有種被人嘲笑的不悅。“沒。沒笑什麼。丫頭竟在那處守株待兔,那個,你怎麼知道沈如凈會經過那里?”我笑笑:“古代男人的作息時間很有規(guī)律。只要有用心,就能知道他什麼時候會經過什麼地方?!?/br>“……”那聲音沈默了好一會兒才又開口說:“丫頭,你就不怕他把白絹交給沈如冶?”我搖著頭,嫵媚一笑,“不怕。若是前怕有狼後怕有虎,那還不如什麼事都不做,直接等死算了?!蔽覐膩矶际莻€豪賭之人,從傅雁竹到沈如冶,哪一次,我不是在賭?那聲音嘆息道:“丫頭,我看你是玩命。哪里還有當初那種小心謹慎。”我瞇了瞇眼睛,頓覺他十分可笑,如果不是他喜歡看戲,我能如此玩命嗎?“我玩我的命,你看你的戲。沒事的時候還請你老人家別出來轉悠,就算想出來轉悠也別和我說話,若被人見著我對著空氣說話,還不把我當瘋子?!?/br>“丫頭,其實我不老……”那聲音很委屈。“……”我頓時無語。110良心這天,我如同往常一樣,尋鳶尾聊天去。撩簾進屋,意外的是鳶尾并不在屋里,在屋里的卻是本該上朝去的沈如凈。我驚訝道:“姐夫,今兒個您怎么在家里?我姐呢?”沈如凈勾唇一笑,漂亮如黑曜的眼眸直勾勾地盯著我看,仿佛要把我的靈魂吸進他的眼睛去?!澳憬闳チ四赣H那里,到中午才會回來?!?/br>聽此,我瞇起了眼睛,不提他自己為毛不上朝,只提鳶尾到中午才回來……這話是紅果果的暗示,暗示我可以放心大膽的勾引他?。。?/br>正在思考著,沈如凈倏然站起身來,款款向我走過來,并伸手牽住了我的小手,輕輕摩挲。我瞪圓了眼珠,下巴差一點就脫臼了。天,這是神馬狀況!難道是我送他的情詩起了作用?見我如此,他眸子里的笑意更甚了,一抬手,大掌向我的臉撫摸來……可在理智即將消失之前,腦海里冒出了一句話:事有反常必